蕭十郎見狀忙將蕭沛扶起身至旁坐下,“爹,孩兒才剛安撫城璧,您可千萬別再招惹他。”
蕭沛聞言忙頭拭淚,只聽見連城璧問道,“爹,白楊綠柳已被囚禁,可是事實?”
楊開泰介面道,“眼下只能做猜想。白楊綠柳兩位前輩侍奉連家兩代莊主,從未離開山莊半步。如今莊內出如此大事,他二人怎麼言不發便消失蹤影?除非是有人將他二人關起來。”
“不明白,”風四娘疑惑道,“白楊綠柳並不是武功高強之輩,關他們能做什麼。”
“想,”蕭十郎在心底快速思忖片刻後,答道,“那人定是忌與他們下毒和解毒的本事,怕他們壞計劃,才將之囚禁的。”
“下毒,解毒?”連城璧仔細想想後,道光在腦海飛快閃過,霍然大驚道,“知道,是他!定是他!”
第 76 章
“是誰?”眾人紛紛問道。
“司馬相。”連城璧正色,字句回答。
“是他?”楊開泰蹙蹙眉,番思前想後後,不由得頭道,“也覺得應該是他沒錯。”
蕭十郎緩緩起身,走到門口站片刻後,頭也不回地問著連城璧,“,切都是他的預謀?”
“恩。”連城璧此刻只要想到,司馬相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神情,便依舊心有餘悸,“是他在身上下的毒,而且曾在司馬山莊無意中撞見,關著人的院子。不過,”頓頓,連城璧靜默少許後,接著道,“他如今已有戒心,如果人真在司馬山莊,想必定會轉移地方。”
“不定。”蕭十郎回身走至連城璧身旁,握著他的手道,“以司馬相的性格,此刻定會希望有人前去救白楊綠柳,樣他才有機會將重新帶回去。”
感覺到手中人兒不自主的窒,蕭十郎心跟著痛,隨即伸手撫著他臉頰柔聲道,“放心,有在。”
“倒不是怕他,只是,”連城璧微垂眼簾,柔黑的羽睫在眼廓下投出圈陰影。想到在司馬山莊時,司馬相對他的反覆無常,連城璧便覺心底有絲灼燒的痛。
陡地,那痛突然下從身體裡爆開,攜著洪水般的洶湧之勢在連城璧的心臟胡亂衝擊狂嘯著。
連城璧緊蹙雙眉,臉色刷地白,唇瓣血色霎時抽離,整個人不受控制地輕顫起來。儘管他緊咬牙關極力掩飾和壓抑痛苦,然而細汗依舊從額角滲出,滴滴滑落臉頰。
“城璧?”
“少主!”
不同的幾聲稱呼同時響起,蕭沛等人紛紛圍上來。蕭十郎更是焦急無措的抱著連城璧,見他般疼痛難當,只恨不得自己替他才好。
“城璧,城璧怎麼?”蕭十郎與連城璧手指緊握,手心渡些真氣過去,卻見他毫無絲的起色,雙唇也因難以抑制的痛苦而巍巍顫抖著。
連城璧很想告訴他是司馬相,是蝕心草,然而劇痛難忍,幾乎耗去他所有的力氣,心裡此刻的感覺除痛,還是痛。
緊咬著牙關,強忍著身體裡宛如爆炸般,波接波洶湧而來的痛楚,連城璧在拼盡所有力氣、感覺自己的身體承受已至極限之時,那痛如退潮的海水緩緩撤離。
連城璧整個人放鬆地癱軟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氣,本就皙白的臉色因為血色的褪去而更顯蒼白無力,身上也被汗水溼透層。
風四娘忙從懷裡掏出帕子替連城璧擦擦額頭的汗水,著急問道,“到底是怎麼?好端端的,怎麼會痛成樣?”
等連城璧好不容易平順呼吸,心跳也開始回覆正常後,才閉閉眼回答,“是司馬相,在身上下蝕心草。”
“蝕心草?”蕭沛茫然道,“是什麼毒?”
蕭十郎聞言手指緊,熾怒、心痛、抑鬱等多種情緒在心底齊閃而過,“是種,沒有解藥的毒。”
見蕭沛扭頭望著自己尋求答案,連城璧頭,語氣略帶著絲虛弱,“此毒確實無解。中毒者若無羈絆,七日便會毒發身亡。但若與下毒之人刻上羈絆,那麼此二人心脈相連,生生世世不得分離。”
到最後那句時,連城璧感覺喉間有些乾澀得厲害。那句“生生世世不得分離”,也等於是他宣告自己的死刑。
眾人皆沉默,獨有風四娘不解道,“就奇怪,底下哪有解不開的毒藥?既然能做出毒來,那就定是有解法的。”
席話落驚醒四座。蕭十郎霍然醒悟道,“對,四孃的沒錯,定有解法的。既然研製毒藥,卻不留下解法,不是太奇怪嗎?”
“對對對,”楊開泰忙不迭地附和道,“事看來還得靠白楊綠柳兩位前輩。事不宜遲,咱們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