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歹毒!
但是,倪莊主卻估計錯了,他太小看冷天風了。他的暗器打出去,明明是打在冷天風身上了,不知怎的冷天風竟然一點也不在乎,把所有的暗器都收去了,倪莊主看得發怔之際,冷天風猛的掀衣抖了一下,倪莊主還沒有弄清楚是怎麼回事,暗器已經射到他的大腿上。他明白了,可惜已經太遲,無法避免受苦了。
外邊來的人已經先後到達,先有兩個人入了裡面,見到冷天風,其中年輕一個就叫道:“師父,就是這個人!他曾狂妄……”
“你說他是在四方亭下打傷你的人?”
“是,師父,就是他!”
年紀大的一個道:“你去打他一頓出出氣吧,去呀,怎麼不去!”
“師父,我怕……”
“怕什麼,師父在這裡什麼也不用怕!”
“是,師父!”年輕的馬上向冷天風進招。但他與冷天風的功力實在距離太大了,才一動手便給冷天風奪去武器,立斃掌下,冷天風說:“我早對你說過只饒你一次,這是你自己找死,怨不得我!”
年長的料不到冷天風如此快手,要救援已來不及,但也不再等,馬上便要替門人報仇。
這時,外邊的老頭子聽到慘叫,便問道:“小夥子,你沒事吧?你已經有了對手,該不寂寞,該也讓小老兒舒舒筋了!”
老頭子為什麼有此一問呢?原來他這時在房上截住幾個人打將起來,不想冷天風分神了,他聽得冷天風殺了人,就說他們兩個要分工合作,房上的,外面的敵人歸他管,地下的屋內的歸冷天風處理,他說得一清二楚,不容冷天風討價還價。
冷天風似乎瞭解他的脾性,一口就答允了,他聽得十分高興,滿口“好小夥子!”
廳內,羅進死了,他的師父冷冷地說:“你小子真是姓冷?叫天風?”
冷天風不作正面答覆,只是說:“如果你有懷疑,可以不信呀!我又沒有叫你非信不可!”
“好!我就當你姓冷,你亮兵器吧!”
“亮兵器?你以為你有這個把握,一定可以迫使我亮兵器?”
“好小子,你敢小看我,看招!”中年人挽著劍花進攻,劍出如電,直灑向冷天風,一片寒光漫天罩下,似要把冷天風罩在劍光之內。
冷天風卻是溜滑得很,他滴溜溜地轉,一下子就轉出了對方劍光以外,不屑地說:“我以為你真有什麼了不起的絕藝,所以要替人出頭,原來不外如是,太使我失望了。”
冷天風說人家使他失望,但他卻使那中年人吃了一大驚,原來這中年人名車田心,他這招有個名堂,叫做“天羅地網”,是他的絕技之一,出道以來,連這一次也只使用過四次。第一次用來對付北五省的黑道副盟主於鴻武,一招用實,於鴻武身首分成三截,當堂喪命,嚇得北五省的人都心寒膽怯,他是一戰成名,車田心之名,從此響遍了北五省。
第二次是一次誤會,和江南大俠打起來,使出這一次,也是傷了江南大俠的手臂,他也中了江南大俠一招,傷在肩窩,算是扯平,但是江南大俠是名滿大江南北,他能得個平手,已經露臉了,從此就名頭更響,他也漸漸變得目中無人了。
第三次用在一個老道士身上,一招未完,老道士已經求饒,甘拜下風了。
他想不到第四次用來對付一個年輕的臭小子,竟然被他輕易躲過,這就不由車田心不驚駭了。
冷天風靜靜地站在一邊看著車田心,道:“怎麼?害怕了?技窮了?你怕走上你徒弟的老路?”
車田心暗暗地想:“這小子牙尖嘴利,十分討厭,若不把他收拾了,不但這口氣難消。給他傳開了,我的臉也沒處擱了!”想到此,不由地不再拼。他打定生意,手中劍已經在震顫,發出微弱的嗡嗡聲。
冷天風對此似乎末覺,依然扎撒著雙臂擱於胸前,十分瀟灑悠閒。車田心看他這個樣子,似是成竹在胸,有所倚恃,不禁為他的氣勢所懾,竟然自己在發抖了。對他來說,這是從未有過的感覺,就是早年惡鬥北五省黑道副盟主於鴻武和誤鬥江南大俠的時候,也信心十足,絕未膽怯,怎麼這時卻害怕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夥子。
“好吧,管他什麼人,我就不信他會按得下我的披風十八劍!”他把心一橫,進攻了,劍出如電,狂風般捲進千萬點寒光,一派劍勢,一下子就把冷天風圍在劍光之內了。他想:“好小子,有本事你再逃出去吧!”劍勢一催更緊,劍圈的範圍更加縮小,眼看冷天風已無法躲閃得過了,車田心便冷笑道:“臭小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