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新的黑洞又是自三位大宗師的背後形成。
感應到這些,三位宗師連忙加固補充著身周的防禦,臉上卻是露出了麻煩和凝重之色,這個“幽繞”之術確實極難對付。
而就在三位宗師絞盡腦汁想辦法對付張虛聖的“幽繞”之術時,三位宗師腳下的血海卻是沒有旁觀,而是不斷掀起萬丈血浪向著宗師們狠狠擊打而去,同時更有無數的血海傀儡自血海深處出現,有修士,有人類,還有許多不知來歷的怪獸,對著宗師們圍攻不已。雖然每次黑洞爆炸都要將這些血海傀儡殺死大片,但血海傀儡們卻是毫不畏懼,依舊前仆後繼著盡一切可能為三位宗師們製造著麻煩。
而其他十一位宗師卻是隻能勉勵對抗著張虛聖的“血河之術”,卻是無暇幫助三大宗師,且以他們的修為也確實幫助不了。
就這樣,三位宗師不僅要抵抗著血浪拍擊和血海傀儡的圍攻,更是要集中全力地防備著背後黑洞的爆炸。而黑洞的爆炸卻是速度越來越快,威力也越來越大,到了後來,簡直是一連串的爆炸連成一片,毫不停歇,天地間轟鳴聲不斷。而隨著黑洞爆炸的威力達到了極致,天地竟也開始了輕微的波動和震動。
而三位宗師卻是就這麼被包裹在爆炸所產生的煙霧霞光之中,一時間竟是隻有防禦之力。
更讓三大宗師所沮喪的是,黑洞爆炸的威力來源,竟有一半是他們本身的靈氣。隨著黑洞爆炸威力愈大,速度也愈快,他們三人體內的靈氣消耗的也是愈多。
“幽繞”之術不愧是張虛聖三大絕學之首,竟然在佔盡上風的情況之下,被張虛聖僅僅一個神通就逆轉,且長時間內沒有應對之策。
時間就在三大宗師一心防禦中不斷持續著,雖然為了擺脫張虛聖的“幽繞”之術而快速在天地間飛行著,但“幽繞”之術竟就是跟在他們身後三尺之外,無論如何也無法擺脫,彷彿與他們已是連為一體。天地被張虛聖的“溢夜”之術所化的夜幕所包裹著,內中眾人不知日月黑白的流轉,但估摸著時間,三大宗師就在這不斷的狼狽防禦中,過了三四天的時間。
大乘期宗師體內的靈氣無窮無盡,但這般快速消耗著,竟然也是在不知不覺間只剩下了一半多。
更讓三大宗師焦急的是,隨著黑洞爆炸速度愈加快速,血浪和血海傀儡在爆炸中反而無法威脅到三大宗師,於是張虛聖卻是擊中全力,控制著“血河大法”向著另外十一位宗師攻去,雖說以一戰十一,但在實力的差距下,卻是大佔上風,十一位宗師雖然合力抵抗著,但形勢已經是岌岌可危。而三位宗師身後的爆炸威力太過強大,為了避免誤傷,他們竟是連支援都莫可奈何。
當紫氣所化的防護罩再次被黑洞的爆炸所擊碎後,紫真仙人毫不遲疑,揚手間又是一道紫霞護在了他的體外,轉頭向其他兩人看去,卻發現護在劉先生身後的防禦法寶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而李福祿則如他一般,防護罩剛剛被破去,才再次補上。
“兩位道友,如何?”
紫真仙人沉聲問道,這三四天來雖然狼狽,但卻也並非是一味地捱打,而是默默地探索著這“幽繞”的玄妙,思考著應對之法。
“不知如何解去,這般持續下來,估計以我們的修為,也是隻能堅持七八天的時間就要被這幽繞之術所傷。而其他十一位道友,在張虛聖全力攻擊下,恐怕還堅持不了七八天的時間。”
李福祿這些天想盡了一切辦法來破去身後如影附隨的“幽繞”之術,卻是沒有一次有用,此刻回答紫真的問話時,語氣間卻也帶著一絲沮喪的味道。
紫真仙人轉頭看著張虛聖與其他十一位宗師之間的戰鬥,突然冷哼一聲,說道:“威力越大的神通,被破去後對施展者所產生的反噬也就越大。只要我等將它破去,這場大戰也就勝了一半了。而天下沒有無法解除的道法,我就不信這個幽繞之術就無法可解。更何況,這個神通威力如此之大,那張虛聖施展出來,絕對不會輕鬆,要付出什麼大的代價也說不定。”
說話間,在連續十餘個黑洞出現並快速爆炸下,之前的紫霞被炸碎,紫真仙人再次揚手發出一道紫霞護在自己體外。
“《代天訣》!!《逆天大法》!!”
三天以來一直沉默不語的劉先生突然說道,聲音中竟滿是欽佩。
“劉道友,你說什麼?”
紫真仙人忙問道,劉先生的聲音在接連的爆炸中模糊不清,竟是連他也沒有聽清。
“這三個黑洞說白了就是空間扭曲所產生,當空間扭曲到一定程度後產生爆炸,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