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氣也是作用不小。
看到軍旗中剛才所騰起的那片血霧,劉軍師只感覺一陣嗜殺的念頭充斥於腦中,同時,心中各種隱藏著的慾望更是瞬間暴增,卻是沒有回答丘軒的話,只是不知愣愣的在想些什麼,同時他的右手卻緩緩地摸向了腰間長劍。
而這片院落中的其他軍士,反應也如劉軍師一般,看得寧靈子等一眾修士暗暗皺眉。
就在這時,徐清凡卻突然低喝一聲“寧!!”
隨著徐清凡的低喝,他體內的“生靈之氣”突然爆發,充滿聖潔生機的氣息充斥於整個院落當中,在“生靈之氣”的包圍之下,劉軍師等人心中不由一清,但身上的力氣彷彿瞬間被抽空一般,紛紛萎靡在地。
看到劉軍師終於恢復了正常,丘軒微微嘆息了一聲,然後又將他剛才的問題又向劉軍師問了一遍。
經過剛才那番變故,回想著剛才自己心中突然湧出的那股瘋狂,劉軍師看向那面軍旗時眼中也滿是驚恐之色,聽到丘軒的問話,忙答道:“這面軍旗是老將軍自己親手製作的,並不是從他人處獲得的。”
聽到劉軍師的話,眾人均是微微一愣,寧靈子卻已經將那面軍旗封印住收入了袖中。
此時轉頭問道:“那這面軍旗可有被人動過,比如說被人帶走一段時間。”
聽到寧靈子的問題,劉軍師眼中露出回想之色,片刻之後卻似乎突然想起來什麼般,忙說道:“在二十年前,曾被寧雲山上的仙人們加持過。聽那些仙人說,有他們的加持,將軍手持這面軍旗之後,就會更加的武運亨通。”
“寧雲山的仙人?”蕭別山皺眉問道。
丘軒皺眉說道:“寧雲山的修士我倒是有一些瞭解。寧雲山在汾城之東三千里處,平日裡為凡世間做一些救助病人,興雲佈雨之事,倒是在附近頗有名聲。”
蕭別山問道:“還有更詳細一些的資訊嗎?”
丘軒搖了搖頭,說道:“我一直以為那裡的修士都只是一處修仙界不知名的小門派而已,所以就沒有在意。”
聽到丘軒的話,眾人的目光又轉向了劉軍師。
看到眾人注視而來的眼光,劉軍師忙說道:“寧雲山的仙人平日裡行事非常低調,我也不知道。不過那裡的仙人一直對世人幫助甚多,應該不是壞人吧?”
一直沉默不語的“慈雲寺”廣慧大師,此時卻突然開口道:“這寧雲山的修士我之前倒是略有耳聞。”
“哦?請大師指教。”面對廣慧大師,寧靈子的語氣卻是要恭敬許多。
只聽廣慧大師皺眉說道:“據說,這寧雲山上聚集著二十餘名散修,只是這些散修雖然心性不錯,經常下山幫助凡世間之人,卻均是資質不佳,最高也只有靈寂期的修為。”
而一直皺眉凝思的丘軒卻突然開口道:“聽大師這麼說,在下倒是想到了一些,自二十年前,這寧雲山上的修士就再也沒有做過什麼救助世人之事,反倒是時有收取重金,為一些凡世間的達官貴人加持一些物什,據說可以讓人富貴走運,並心想事成。比如說在十五年前,寧雲山的修士就為雲鑼皇家加持過一具九龍鼎,說是可以國運長久,卻是以雲鑼國國庫的一半財富為代價。如果那寧雲山上的散修當真是像大師之前所聽聞的那樣心性良佳的話,那麼這二十餘年來的行為未免奇怪。”
聽到丘軒的話,寧靈子和廣慧大師默默地對視一眼,然後轉頭對眾人說道:“看來這次我等不僅找到了一處天煞之葉,更是可能找到其中一處天煞之種的所在了。”
徐清凡微微一愣,關於“天煞”之事他也是隻從一處古卷中瞭解了一些絲毫,只知道這“天煞之術”一旦完成,就可以大範圍地影響凡人的心性,將凡人心中所有的慾望都無限倍擴大,並變得嗜殺殘忍。但卻從來沒聽說過什麼“天煞之葉”和“天煞之種”。於是忙向寧靈子問個究竟。
只聽寧靈子緩緩解釋道:“關於這些東西,我等也是在下山之前聽紫真師伯說的。天煞之術一旦完成之後,就會形成天煞之種,這天煞之種本身煞氣內斂,有助於邪道修士修煉邪術,卻並無改變他人心性的能力,且連天照珠也無法發覺。而它卻可以將一部分天煞之氣傳入另一件物品當中,形成天煞之葉,煞氣雖然依舊內斂,卻可以無聲無息地散發於周圍,改變周圍之人的心性,且只要天煞之種內煞氣不絕,天煞之葉所散發的煞氣就會源源不斷。而我等這次下山,就是為了透過天煞之葉,找到那些天煞之種的存在。”
聽到寧靈子的解釋之後,徐清凡和丘軒才恍然。丘軒皺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