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不好意思的朝著她樂,“那姑姑,以後我就來找你玩兒了。”
“好。”
“呵呵,那我先回了,姑姑再見。”朝著做了個拜拜的手勢,就轉過身跑了。
番外之穎倩
留下穎倩站在原地,若有所思的盯著自己的右手,這個姿勢,怎麼會做的這麼自然?這應該是第一次看卿菱做的啊?為什麼自己知道這手勢是“再見”的意思?頭突然很疼痛,死死地用手揉著,想要減輕頭痛。
“穎倩?怎麼了?頭疼嗎?”鄂齊請脈後經由這裡,看到穎倩和上次病了的秀女說話,沒過多久就看到那人親了穎倩,看到她沒拒絕,反而還露出寵溺的笑容,心裡沒來由的嫉妒,再重新抬頭看時發現她手按頭,十分痛苦的樣子,便急忙跑過來。
“鄂齊,我沒事,只是剛才頭很疼,現在又沒事了。”
“沒事就好,我還以為你的頭疼病復發了,沒事兒就好。早些回去躺躺吧,我給你開副安神藥,睡前服了。”
“嗯,好。”
“你是怎麼了?心神恍惚的?”鄂齊看著眼前的女子跟他說話,眼睛確沒有看向他,只是茫然的盯著前方,莫名的恐慌油然而生。
“啊?”
“你怎麼了?在想什麼?”
“卿菱……”
“怎麼會在想剛才那丫頭?你……你是不是……”
“是不是什麼?”
“我剛看到她親了你一下,她……你們……”
“想什麼呢?”穎倩輕推了他一下,面色有些潮紅。
“我在想什麼,你不是都知道。”說著向前邁近一步,雙眸緊盯著穎倩。
穎倩被盯著的雙頰更加紅潤,增添了一份嫵媚,一抹驚豔閃過眼底。
輕羅曼舞,華裳紛飛,落絮漫天,執手相望。
花開花落,情緣無盡,殘陽,那是高雲聳立的喜馬拉雅山上的一杯血水,散發著詭異的光芒。
站在你面前的,永遠不是熟悉的容顏,當她在你耳邊一遍一遍重複你從前做過的事情的時候,說著你所熟悉的話的時候,塵封的記憶,遺落人間的天使,還會不會被你重新識回。當你沒有早一步,也沒有晚一步,找到了你的記憶,無論何時,你都會感到慶幸嗎?
沒有人知道,連失去記憶的自己也不知道……
再遇
雨過天晴的夜晚格外清涼,月白如水。
昨夜是我守夜,外間的床榻有些潮氣,受了涼,所以今早起來喉嚨很不舒服,向娘娘告了假,就回到我的小屋子裡躺下了,迷迷糊糊聽到一個人走動的聲音,感覺有人摸我的額頭,微微睜開雙眼,隱約看到一個影子,待看清楚,費力的從床上坐起來,說:
“蕭雅,昨兒我去找你了,穎倩姑姑說你有事辦,我就回了,你事情辦得順利嗎?”聲音微弱,略帶些沙啞。
“快別管我了,你怎麼搞的,都發熱了,怎麼不找太醫瞧瞧,你不知道上次……”蕭雅蹙眉有些生氣的說,“快點躺下!”說著把我摁倒在床上。
“只是普通感冒,睡醒了出身汗就沒事了”
“你還頂嘴!”
看著蕭雅為我掖著背角,面露憂光,心裡很是甜蜜,有這樣的知己關心著,真好。
“我去給你抓藥,你乖乖躺在這兒別動!”
“你今兒不當差嗎?”
“不,皇上放我一天假。”
“什麼?放假?這又是你搞出來的吧?”
“什麼搞出來?我昨兒辦事順利,皇上要賞賜我,我就說要放假。”
“皇上恩准了?”
“廢話,不同意我能在這兒?”說著打我了一下我的頭。
“哎呦……我是病人……”氣鼓鼓地瞪著她。
“你還知道自己是生病了?好了,我去了,你再睡會兒。”拍拍我的臉轉身走了,嘴裡還嘀咕著“奇怪,生病了臉還這麼滑……”
“哎……真受不了。”搖搖頭,嘴角微抿著。
伸出右手摸摸額頭,奇怪,不燙啊?怎麼說我發熱?這笨蛋,應該是她自個兒的手熱……我只是喉嚨發炎不舒服而已。靜靜的躺在床榻上,盯著房頂發呆,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聽到有人推門,側頭一看,是蕭雅端著個托盤進來了。
“雅兒,你回來了。”
蕭雅奇怪的盯著我,說:“怎麼叫我雅兒了?”走到床邊,把藥放在桌子上。
“很好聽啊?宮裡的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