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最想要的生活,就是要和胤禛去一個世外桃源,山清水秀的地方,那裡只有我們兩個,每天看著日出,賞著日落,等到頭髮花白,他仍舊在我耳畔對我輕聲訴說著,那句永遠只屬於我一人的話。
我知道這個願望,只能是個願望。
可是,我還是把這封信回了,就像是帶著我的精神寄託,隨著那陌生的風,飄到很遠的地方,卻永遠不會害怕,因為,我身上繫著跟線,線的另一頭,在胤禛手裡。
就在我要把寫好的信箋放進竹筒的時候,小兒慌慌張張地跑進來,在我耳邊說了一句話,我聽了,瞬時心亂如麻,隨手把手中的信箋放到桌面上,隨小兒出去了。
室內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那裝著信的錦盒靜靜地躺在桌面上。
空中,白色信鴿向著南邊方向飛去,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番外之九爺
紫禁城
夜晚的皇宮靜得略有些詭異,空中的月被雲朵遮住了光芒,風吹著樹枝,暗影稍許搖曳。
高立著的假山,陰暗模糊一片,辨不清方向。
昏暗的假山後面,一個女子的聲音隱約傳出,聽聲音,像十三四歲,許是新進的宮女,她道:“回九貝勒的話,奴婢當時就聽到這些。”那女子抬眼看了一眼九阿哥,又很快地低下頭,雙手攥著帕子。
九阿哥蹙眉,似思考了一會兒,忽地抓著女婢的肩,復問道:“你確定這是真的?”
那女子似乎被嚇了一跳,但隨即臉上佈滿了紅暈,似有些嬌羞地看著九阿哥,柔聲道:“是,當時蕭雅姑姑確實是這樣說的,看神情,奴婢肯定是真的。”
九阿哥似乎鬆了一口氣,垂下手臂,眸光中一抹精光閃過,看了一眼自己面前含羞的女子,突然傾身抱住她,在她耳邊輕語道:“寶貝兒,做的好,爺不會虧待你的。”慢慢地九阿哥的手滑向女子的盤扣。
那女子滿臉紅暈,不勝嬌羞地抱著九阿哥,眼角滿是笑意。
下一刻女子睜大了雙眼,滿臉痛苦的不可置信地看著面前的人,雙手捶打著九阿哥掙扎著,可是無濟於事,脖頸上的手死死地掐著自己,淚水一滴一滴的往下落,漸漸地,女子掙扎的輕了,後來垂下了雙手,眼睛仍舊大睜著,透著一股不甘。
九阿哥邪魅地貼向女子,道:“既然沒了用處,當然要去你該去的地方了!”九阿哥鬆開手,拿出帕子擦擦自己的雙手,又把帕子扔到那女子的屍身上,沉聲道:“把她處理了!”
假山裡走出兩個侍衛,拿出布袋套著地上那女子。
九阿哥抬眼望著昏暗的夜空,忽而冷笑道:“哼!這回,定然不會讓你有翻身之日!”
風雨欲來
番外之胤禛
胤禛揹著手踱著步慢慢地似乎很悠閒地踏進凌雪閣,手上握著個鑲翠玉錦盒,俊冷的面上似有似無的掛著笑,進入閣內,面對空無一人的暖室,英挺的劍眉輕蹙,來到桌邊坐下,手上的錦盒收入囊中,這時,桌子上的紫木錦盒落入眼簾,胤禛盯著它看了一會兒,深邃的眸子一閃而過一絲精光。
“這盒子裡裝著什麼?”
“秘密,不告訴你!”
胤禛慢慢地開啟錦盒,伸進錦盒的手微頓了一下,卻又終究拿放置頂端的信箋,入目那熟悉的字跡瞬時讓胤禛的面容冷凍起來,他緊繃著臉,眉頭深鎖,額頭上青筋暴露,嘴唇緊抿著。
他耐下心中思緒的翻湧,再看到信箋內容時,眸光中的怒氣愈漸清晰,胤禛手握成拳,似在極力剋制隱忍著。
餘光掃到錦盒外邊的一張字跡不同的信箋,胤禛認出來,那是卿菱的字跡,“相守世外桃源,就只有我們兩個”,信箋上的字猶如一把銳利尖刀,狠狠地□胤禛的心臟,刺痛了他的雙眼。
“那你想去什麼地方?”
“我啊,就想去一個沒有人的世外桃源,那裡有山有水有花有草,多自在啊!”
手上的信箋被胤禛緊緊地攥在手中,大概過了一盞茶的功夫,胤禛慢慢地從椅子上站起,疾步走出凌雪閣。
室內仍舊寂靜無聲,竟好似從未有人來過般,桌子上的錦盒敞開著,像在張著大嘴詭異地笑著,無聲卻又令人毛骨悚然。
正文:
我疾步走在漫長的環廊裡,一邊走著,一邊聽著小兒給我講述事情的緣由。
小兒跟在我後面,聲音略有些焦急,“小姐,剛才我去接弘時阿哥,回來途中遇到鈕福晉,我們與她見了禮,沒成想在弘時阿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