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嬰為煉器閣長老修為也不過與姚興元一樣為碎丹前期,仙霞門比煉器閣強勢的多,所以陶嬰有心拉攏姚興元,於是便想替他化解與流雲之間的未結下的恩怨。“流雲道友剛才也是心繫門下弟子的安危,一時說話重了些,姚堂主不要見過。”說完,將目光看向流雲,希望他拿出些誠意來。
流雲張了張口卻什麼也沒說出來。姚興元見他這樣也不難為他,道:“流雲道兄名滿天下。姚某剛才失言還請見諒。”
流雲見對方竟主動認錯,給足了自己面子。也不好意思地說道:“姚堂主見笑了。大家都在這兒看著呢,誰對誰錯一目瞭然。我流雲在這裡向你賠不是了。”說完深深鞠了一躬。
姚興元倒是沒想到流雲這麼憨厚,說鞠躬就鞠躬,忙托住流雲的肘部,道:“道兄不要這樣。現在還是除魔衛道要緊。”
陶嬰在一旁也跟著說道:“姚堂主說得不錯。現在消滅魔頭才是關鍵。”
流雲見此,說道:“這魔頭狡猾的很,縮在裡面不出來。不管我們怎麼罵他也不出來,有幾個弟子進去後就再也沒有出來。只怕。。。。。。”
第九章 天根月窟
幾人心裡都明白,這麼長時間沒出來肯定是十死無生。姚興元道:“那三位道兄進過裡面嗎?”
流雲道:“我受到霍易書的傳信,得知武當弟子入佛堂不出,便御劍到此。當時陶盧兩位長老還沒到。我自己一個人進去過一回。但剛跨過佛堂大門便看到眼前幻象叢生。我自己也有些自知之明,知道這魔頭非我所能敵便退了出來。”
陶嬰道:“我剛才開啟天眼從中卻是看出一絲端倪。”
眾人問道:“什麼端倪?”
陶嬰道:“古書有載,天地之間,一陰一陽而已。乾,陽也。坤,陰也。陽主動,陰主靜。坤逢震為天根,復也。乾遇巽,為月窟,姤也。”
盧南石修為不過凝丹後期,開啟天眼也看不出什麼,見陶嬰這麼囉囉嗦嗦地一大堆,打斷他說道:“師兄,你說了這麼多到底是什麼意思?”
盧南石不懂,姚興元卻是聽懂了。姚興元眉頭一皺,許久才說道:“道兄的意思是說佛堂裡面佈置下了天根月窟陣。”苦桑道人一聽竟是天根月窟陣也不禁皺了皺眉。
流雲將他們的表情收歸眼底,忙道:“這天根月窟陣有何厲害之處?竟讓幾位道兄這樣愁眉不展。”他進過佛堂,除了覺得裡面什麼也看不清楚外,倒也沒什麼可怕之處。見他們如此表情,心裡有些不以為然。
陶嬰道:“這天根月窟陣看似只守住東北和西南兩個方向,實則卻是面面俱到。入陣後如果對方不發動陣法倒也沒什麼,但倘若陣法一旦發動,而你又破不了陣,那就只有死路一條。最後化為陰陽二氣,成為佈陣人修煉的養料。道友剛才進陣時應該是陣法沒有發動。”陶嬰也是非常好奇,天根月窟陣的佈置者沒有理由放過流雲這個覺好的養料。
流雲知道他的意思,但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正在這時,佛堂中傳來一個陰森的聲音。“如果不是本法王要度化剛才那幾個開胃小菜,那老道士現在已經早就是我的腹中之物了。”說完,又冷笑幾聲。接著道:“本法王還沒有吃飽,你們有誰夠膽子進來送死就趕緊進來。”
流雲冷汗直冒。原來自己在鬼門關上走了一遭,真是慶幸慶幸。見這魔頭這麼猖狂,氣道:“休要猖狂,等會兒道爺自然會來收拾你。”雖然這麼說,但流雲還是沒有膽子進去。只好將目光看向姚興元和陶嬰,誰讓他們兩個的修為最高。
陶嬰嘆了一口氣,說道:“這魔頭卻是也有猖狂的資本。憑我們幾個人恐怕還沒有能力破陣。”
盧南石不解地問道:“師兄既然能夠看透陣法,難道沒有辦法破陣嗎?”
陶嬰嘆道:“陣法會隨著佈陣人的修為的變化而變化。佛堂裡的魔頭看來應該與我一樣的修為。如果是普通的陣法,那單憑我和姚堂主便可破得。但偏偏是這天根月窟陣破不得。”
盧南石問道:“為何?”
陶嬰道:“天根月窟陣面面都看上去似乎是虛實不定,其實全是實的。如果魔頭佈陣的法寶一般,那我和姚堂主倒是可以一個攻擊其兩面。流雲道友等三位可以攻擊一面,但饒是如此還有一面。只要還有一面,我們便破不了這陣法。”
“只怕沒有你說的那麼簡單。”一個白衣中年人突然出現在眾人前面,這人正是玄猿。玄猿在鈴鐺空間裡面與青木道人日夜討論雲重所注的雜經。聽到姚興元與人談起天根月窟,雖然說的有些地方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