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就發動藤蔓把武僧長大人連著魔甲一起纏起來拖到地上去了!然後……然後那些藤曼居然……居然把他吃了,真是太可怕了。”
“等等……藤蔓……是豌豆藤蔓嗎!”
亞伯逐漸好像想起了一個名字,一個所有主教心中的噩夢,一個屠戮神職人員的惡魔。
“豌豆?沒注意,不過您這麼一說……好像有很多紅色和白色的花。”
“不會有錯了……該死!是叛教者摩德爾!他怎麼會跑到薇爾士來!?審判庭的英雄難到都是外強中乾的擺設嗎!”
審判庭的英雄自然不是外強中乾,但善於算計得失的他們是不願對上摩德爾這樣難纏的對手的。他們更喜歡靠威懾和重點防衛來完成工作,而不是追著摩德爾跑到天涯海角。更何況摩德爾也是個見面就慫的游擊戰專家,不打正面,專搞破壞的策略也讓審判庭無可奈何。
“那我們……”
“還等什麼!拉響警鐘!讓所有的大天使魔甲都集中出擊!絕對不能讓那混蛋毀了儀式!“
“是!”
三個武僧聽到了命令便如臨大赦,至少他們逃過了亞伯主教的懲罰。也許他們應該感謝摩德爾的大名,是他讓主教大人心神大亂,連懲罰這些逃兵都忘記了。
亞伯主教現在只想把摩德爾擋在城外,至少在他進來搗亂之前,趕緊完成血祭和儀式。
不過,他血祭的計劃是註定無法完整的執行了,因為阿爾託利亞已經深入了地牢,玩起了秘密潛入。
“別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