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才覺,他竟然連個小小的冥鬼也對付不了。因此,也對小竟這一番話也是半信半疑。
“不信我?”
小竟似是看出了他的疑慮,於是嫣然一笑,將右手輕輕搭在歐陽夏的左手上,用力握緊。
一股冰涼的寒意湧上來,徑直衝開歐陽夏的經脈,他打了個冷戰,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小竟已經將手撤開,看著他,仍是笑得純真無邪,“試試看你的靈力。”
歐陽夏仍是半信半疑的揮起右手,指尖紅光纏繞,竟是又亮了不少。
“你的靈力雖高,但是因為總要以血契驅動青冥劍,耗損極大,如果我猜得不錯,在修煉這劍術之初,你左手的經脈還曾經受過重創,所以有一半的靈力一直無法施展。”
小竟侃侃而談,語氣從容,歐陽夏聽著點頭,“不錯,我十二歲那年初練這劍術的時候,曾經被我師弟打擾,以致傷了左手。”
小竟伸出手,再度握上歐陽夏的左手,他的手仍是微涼,歐陽夏聽著他說話,仔細端詳少年側臉,心裡感觸萬千,說不出是什麼感覺。
小竟不理這些,只是淡淡說話,語氣波瀾不驚,“其實,修復你的經脈並不難,只是你此後便不能再用這血契的劍招。”
“這……”,歐陽夏略有些猶豫,他自小在孤杭山長大,得師傅傳授的劍招已是最多,但真正能拿出來對敵的,卻也只有“血契”和“九生”兩招而已。若是不用血契,歐陽夏心中彷徨,怕到時對敵會不知如何是好。
小竟見他猶豫,心下不解,據他所知,孤杭山乃是大派,最擅長便是用劍,劍招更是精妙,他當日一見歐陽夏使出“血契”,便猜到他是孤杭弟子,只是不明白,歐陽夏怎會棄了別的劍招不用,卻用這耗損靈力的招數。
至於他為何還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