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同,竟生生看出幾分勇武之氣,不像修禪的和尚,像……少林寺那樣兒的。
man!凌瑤再次感慨。為什麼就是個和尚呢?
許是聽見腳步聲停在後頭半天,玄真開口:“凌施主可是需要幫助?”聲音帶著微啞,比平日要更低沉些。
凌瑤回神:“沒有,已經好了,久等了。”快步走到他身邊,朝他舉了舉僧袍,笑道,“多謝師叔的僧袍,我回去洗洗再還給你呀。”
玄真頓了頓,視線飛快滑過面前蘭苕色[注①]裙襬,對上她笑吟吟的臉,又錯開視線,看著她手裡僧袍,溫聲道:“僧袍自帶潔淨陣法,無需清洗,給回貧僧便可。”
說罷,他伸出手,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微微屈起,擺在凌瑤身前。
凌瑤怔了怔,才醒過神來。她給忘了,在修仙世界裡,即便看起來很窮酸的和尚,衣服也非凡品。
她不知為何有些悻悻然,瞅了眼那隻漂亮的手,將疊好的僧袍擺了上去。
交錯之間,指尖不小心滑過他尾指。
玄真揪住僧袍,瞬間收回手,將僧袍收入儲物袋。
凌瑤眨了眨眼,只覺得他動作快得出奇。
玄真卻已然轉了回去,抓著木棍扒拉篝火:“煨了紫苕……吃嗎?”
凌瑤毫不客氣:“當然要啊,我可是剛渡劫,雷劫太嚇人,需要吃點東西補補。”她邊說邊往對面走。
卻聽玄真有些遲疑道:“這紫苕……似乎有點黑了?”
凌瑤停步,順勢往火堆方向一掃,頓時驚叫起來:“臥槽你直接放火堆裡燒?!”
玄真微微皺眉:“姑娘家不可——”話未說完,那抹蘭苕色已竄至跟前。
不光如此,連他手上隨意修理出來當木棍的粗長枝丫也被奪了過去。
玄真:“……”
凌瑤飛快將燒得半焦的紫苕滾出火堆範圍,然後倒回去扒拉火堆,試圖拯救其餘的紫苕,嘴裡還嚷嚷:“我上回不是將紫苕埋在泥裡嗎?你怎麼沒學著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