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場灼滋溜滋溜地吸麵條,聲音含混不清:“咒縛是真的,過節是謠傳,但是因為這個謠傳很好用,所以目前為止都沒有闢謠的打算。”
資訊量也太大了,而且涉及了一個提起來就讓人頭痛的傢伙,庵歌姬露出明顯被衝擊了的表情,抬手示意“就此打住”:“就到這裡,剩下的內容我不想知道,還是聊點輕鬆的話題吧,比如今年的交流會,你站哪邊?東京高專?還是京都高專?”
“預設立場不好吧?京都這邊的憲紀我很熟,東京高的金次君又是悟自滿的學生,實在是很難提前站隊。”
的場灼聳肩:“而且未必能去現場,按照上層的意見,在憂太解咒之前,悟如果來京都的話,我應該都會待在東京高專坐鎮,總之必須要時刻有一個人負責遏制裡香才行。”
唉,無趣。
庵歌姬恨鐵不成鋼地看他,這麼多年為什麼五條悟的性格都不能跟他稍微中和一點。
“……說起來歌姬前輩是那種會把米飯直接全部扣進拉麵碗裡吃湯泡飯的型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