藎��跡�錟浚�肀牽�熵W豔的菱形小嘴,一笑更是媚態頓生。沒想到這個令人生厭的小偷居然還是個美女。唉,毀了,這麼美的人居然去偷東西,還是沒用的武功秘笈,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一本不夠還是很多本,難道這裡的人都是武痴不成?
一邊感嘆著丁悠一邊梳頭,糟糕,把頭髮放下來就不會再梳上去了,怎麼弄那些頭髮就是不聽話,繞來繞去的沒動幾下就又掉下來了,算了,隨便紮起來得了。於是丁悠找了一根緞帶把頭頂的頭髮給紮了起來,其餘的全都披在肩上。左看右看,好象也不是很難看,也就不再理它。弄好了頭髮丁悠看了看自己身上那套寬大的粗布衣裳看著象個農婦,就想著換一套,身為一個妓女總得有個妓女的樣子吧。於是順手開啟了房中的櫃子,只見裡面紅紅綠綠的衣服擺了一整櫃。丁悠挑了好久才挑到一套淡淡的水紅色的看上去不那麼招搖的衣服,又琢磨了半天才把那些衣服給穿在了身上。
“篤,篤,篤……”剛弄好這一切,就傳來了敲門聲,丁悠趕快跑去開門,開啟一看,原來是七夜,只見他換了一套水藍色衣襬繡著木槿花的衣裳,衣襟飄飄的顯得他更加的風流俊秀。
“咦,你這樣一弄,倒跟原來不大像了呢!”七夜一進門就上下打量著她。
“真的,那可太好了,如果我不承認,我那些仇人會不會把我認出來?”丁悠一聽七夜的話彷彿看到了某種希望,兩眼放光。
“這個,天下相似的人多了去了,或許,可以吧……”七夜回答得含糊不清的,讓丁悠一下子洩了氣。
七夜看見她那蔫蔫的樣子不由得又大笑起來,說道:“騙你的啦,其實葉蘊秋每次偷東西都是穿著黑衣蒙著面的,因為她從未被人抓住過所以江湖上也就沒人見過她的樣子。”
“那你是怎麼找到她的?”丁悠有些不相信的看著他。
“其實是五毒秘笈上被我師傅下了一種特殊的迷香才讓我追蹤到她的。”
“既然是這樣你幹嘛還一直嚇我呀,害得我在大街上走都不敢抬頭挺胸的生怕被別人認出來。”丁悠聽見還是一臉的不滿的樣子。
“那個,咳,餓了吧?我們吃飯去。”七夜有些理虧的輕咳了一聲,用手撓了撓腦袋。
“吃飯?!好啊,好啊!”丁悠一聽見有飯吃又高興起來了,一下子就把剛才的不滿給拋到九宵雲外,開開心心的跟在七夜後面走了。要知道她的肚子早就餓得咕咕叫了。
花滿樓這時正是營業時間,到處都充滿了脂粉的香氣,走廊裡肥環燕瘦的各式美女走來走去,每個人臉上都塗著厚厚的粉,抹著紅紅的胭脂。她們的衣著雖說亮麗非常,但沒有丁悠想象中的暴露,最出格的也只是把領口鬆開露出兩片鎖骨。這花滿樓算是這城裡最高階的青樓了,消費很高,到這裡來的都是些有錢有勢的人,所以丁悠和七夜所到之處雖不斷聽到些打情罵俏的聲音外也沒見著什麼出格的見不得人的舉動。這裡的每個姑娘都有專屬自己房間,所以只要客人看上了哪位姑娘都是帶回房中不會在外面亂來。
七夜帶著丁悠到了一樓的大廳一角坐下,那裡面早已坐滿人,大廳正中的舞臺上有個濃妝豔抹的老鴇正在熱情的演說。
“這是在幹什麼?這麼熱鬧。”看著廳中所有男人都躍躍欲試的樣子,丁悠不解的問。
“今天是花魁決賽的最後一天,這裡坐的都是些有頭有臉的人物,等選出了花魁,大家就開始競標,誰出的錢多這花魁今晚就歸誰。”
“噢,難怪這些人都那麼興奮。”丁悠恍然大悟,一邊慢慢吃著剛端上來的小菜,一邊欣賞著場內的鬧劇。
待選的花魁共有三個,只見她們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站在臺上,每人手裡捧著個小托盤。前些日子琴棋書畫等才藝都已經比拼過了,今晚就等著臺下的那些有身份的男人們投票,票多者得之。不過一柱香的工夫結果就出來了,站在左邊的那個叫香琴的托盤裡的票數最多,於是她就是這一屆新產生的花魁了。現在只有她洋洋得意的繼續站在臺上,其餘兩個落選的美女一臉不甘的走了下去。接著花魁香琴又給大家表演了一段舞蹈,然後就到了今夜的高潮部分,大家開始競標了,底價是五百兩。
“五百兩銀子多不多?”丁悠不解的向七夜請教。
“一個普通家庭一個月的花銷也就十兩銀子。”
“那這不是一個窮老百姓好幾年的花銷了?”丁悠睜大了雙眼,“這些人真是太浪費了,把錢扔在這種地方,要遭雷劈的。”
這時叫價已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