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年紀,行動如鬼魅,黑色的身體一下擋住門口,面色陰森難看。
“乖寶貝,阿爹知道你困了,心情不好才用這樣不敬的口氣跟我說話,這次阿爹原諒你,下回可就不行嘍,要是把你的胳臂卸掉,就可惜了你一張漂亮的臉蛋。”
兔兔倒退好幾步,這個人病入膏肓,沒藥救了。
“放我出去,兔兔要君未。”她小小聲的哀求。
“你乖乖睡覺吧,醒來就是阿爹的乖女兒了。”他五爪齊張,無色無味的粉撲上兔兔的臉。哦,她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叫人迷醉。
想暫時停止呼吸已經來不及,兔兔倒入鎮守山的懷中。
因為接觸到女體,他老朽的身體巍巍發抖著。
真是有如上好絲緞的美好啊!
難以遏止的,鎮守山把魔爪伸向兔兔完美小巧的胸部。
“不行,這樣會嚇跑她的,我應該重新追求。”他不捨的把兔兔放回錦帳裡,眼光戀戀不捨。“女孩子最喜歡什麼?我太久沒有追過女人,苦惱啊。”自言自語著,他又對著兔兔發起呆來,久久也不動一下。
對啊,追求可以慢慢來,先讓她成為他的人,這樣她就不會再像她娘一樣離開他,對,就這麼辦!
大紅的顏色像從地面迸出來的辣椒,一瞬間熱熱鬧鬧的掛滿兔兔的房間,喜帳、鴛鴦戲水紅被、各式各樣的紅紫新衣、鞋襪。兔兔一醒過來就被這些紅得像要滴出血的東西嚇歪了嘴。
肩膀酸、腰骨痛,不會吧,這些症狀她很熟悉,她又在床上躺了多久的時間啊?
“姑娘,您醒了,我是小娟。”
“我是小倩。”兩個約莫二十歲的丫環規矩地站在床尾,向兔兔請安。
她呻吟出聲,知道自己還是在惡夢裡。
“我們是老爺派來伺候姑娘的,請姑娘沐浴更衣。”綠衣是小娟,黃衣是小倩,兩人很好分。
“兔兔頭昏腦脹,你們家老爺不會是那個年紀一大把,講話顛三倒四的老頭子吧?”
小娟、小倩一句話都不敢搭腔。
“你們好歹說句話吧。”她又不欠門神,這兩尊……唉。
“姑娘,請先讓奴婢為您沐浴更衣,今天是您大喜的日子,恭喜姑娘,賀喜姑娘!”
兔兔快翻白眼了。牛頭不對馬嘴原來不是錯在牛跟馬,是錯在說話的人。
話不投機,穿了繡鞋,她準備要走。
兩個小婢不敢攔她,只能任兔兔走出房門。
“大門要怎麼走?”真奇怪,這些人是怎麼搞的,老愛把宅子蓋這麼大,這麼複雜,她怎麼逃出去啊。
“姑娘……”這叫人怎麼答?
“小寶貝,這對姐妹花可是阿爹特地買來服侍你的,你要不喜歡,我馬上把她們賣去妓院,省得在這裡礙你的眼。”鎮守山陰惻惻的嗓音傳來,完全沒有人味。
“她們是人耶,怎麼可以賣來賣去?”又不是攤子上的豬肉。
“那你沒意見的話就讓她們幫你更衣梳洗,良辰吉時快到了呢。”
他這一說,兔兔才注意到他穿著一身的大紅袍,瘦骨鱗絢的他撐不起那袍子,細瘦的一圈腰,虛幻得讓人生不出半點好感。
“那不關我的事。”
“胡說。”他經過梳理的發沒多少根,眼睛充滿血絲。“你是我的新娘子,怎麼說沒關係呢。”
接著他口氣轉為嚴厲,“你們還不把姑娘請回去!”
小娟、小倩一抖,瑟縮的各自扶住兔兔的臂,硬是把她挾持了去。
“想不到鎮守山變態到這種地步!”提布抹去身上怎麼都刷不掉的雞皮疙瘩,跳了跳腳。歹年冬,瘋子特多。
“這種亂倫的事噁心透了。”老九跟提布就蹲在鎮守山的宅子外頭,兩人方才才從牆頭上跳下來,沒有立刻走開是因為身上泛起來的疙瘩多到非用掃把才能掃乾淨的地步。他們負責盯梢把風,至於英雄救美,輪不到他倆,其實,誰也沒敢去搶那鋒頭,兔兔從他們的眼皮下被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帶走,已經是罪無可赦,就算要站上一天的崗,他們也無怨無悔。
“你猜,爺會不會宰了那老鬼?”提布問。
“我想老七會比較衝動,我怕他壞事,六瓶白乾才擺平他。”兔兔的不見是太韶堡的大事。“至於爺……我就不知道了,你也見到他那臉色,就算當年他被留棄在大宋,我們也沒見他有那種瞼色。我現在想起來還會毛骨悚然,晚上睡覺作惡夢呢。”
“真要論起關係,日後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