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左手出拳,猛地朝著老頭的太陽穴也砸下去,這下子如果砸實了,估計老頭當時就會被我砸死。但老頭戲謔的眼神絲毫不變,腳下一錯步,左手變掌頂住我的拳頭,腦袋輕輕一偏躲過了我砸頭的一拳,隨後又是一腳踢到我的腳踝骨,我撲通一下再次摔倒。
此時旁邊已經有人輕聲的笑了出來,沒想到我這麼一個一米八高的大小夥子被一個七八十歲的老頭接連兩次摔倒,這不是惹人笑話是什麼?此時我顧不得什麼了,又是一個鯉魚打挺跳起來,腳踝骨上的劇痛讓我差點連站都站不穩,看著周圍人們的鬨笑,我心裡非常不是滋味,乾脆狠下心,將原本修煉了時間並不算長的內功用了出來。
我用盡了全力又是朝前一衝,一招雙龍探海,一手抓老頭的面門,一手抓老頭的胸口,我感覺兩隻手掌的手心發熱,更是使得我的兩條胳膊力大無窮,我此時就是一心想抓住老頭摔他一個大馬趴,好出出心中這口惡氣。
老頭見我又衝過來,還是一臉的滿不在乎,跟我一樣伸出雙掌想要抓住我的手掌,但兩隻手掌剛一接觸,老頭的神色一變,隨後趕緊一個順勢,抓著我的手掌根本就沒用什麼力氣,只是順著我一側身就將我甩了出去。
與此同時,他迅速又抓住了我的上衣,就聽刺啦一聲,我後背的衣服被抓爛。我被老頭甩出去在地上摔了個大馬趴,這一下摔得不輕,好半天才喘勻了一口氣,此時我覺得渾身上下疼痛難忍,尤其是左腳的腳踝,好像被老頭兩腳踢斷了一般,疼痛難忍。不過幸好有老頭剛才那一抓,如果剛才老頭不抓我一下卸了不少力道,我估計現在我就趴在地上起不來了。
我翻過身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鼻子也流血了,頭雖然沒磕破,但渾身上下的疼痛感讓我清醒了許多。老頭來到我身邊,俯身看著我問道:“你還學過內功?怪不得敢這麼囂張。”我躺在地上都快哭了,我到現在都沒弄明白我怎麼就囂張了,我囂張在哪兒了?難道被人揍就是囂張嗎?
此時看熱鬧的人也開始勸起來,都說我年輕,火氣大,讓這位六爺消消氣,小孩兒嘛,教訓教訓就算了,別當真。我再一次淚奔,是我主動挑釁的嗎?聽這些人的話裡還是我錯了,而且捱揍的那個人並不是我,而是那個老頭。
我心裡這個委屈啊,大家都是在考古隊工作的,不幫忙也就算了,現在還說這種風涼話。我一咕嚕爬起來,一瘸一拐的走到老頭面前發狠道:“你有本事就等著,早晚有一天我會揍你一頓。”我說這話就有點小孩子氣了,當然,也是被那些看熱鬧無節操的人給氣的。
我一瘸一拐的走進自己的帳篷,錢姐現在不坐在床邊發呆了,自從聽到王隊長有辦法解決目前的情況後,心情好了起來,正坐在爐子邊烤火,一見我流著鼻血進來了,趕緊站起來吃驚道:“小張,這是咋了,摔了啊?快坐下,姐給你倒水先洗洗。”說著話,錢姐忙活起來,我心裡一暖,倒是一個局裡出來的,而且還是熱心腸,讓我感動了好一會兒。
時間不長,帳篷的門簾掀開了,一前一後走進來兩個人,我抬頭看去,走在前面的是幫我打水的錢姐,後面的正是揍我的那個老頭。我沒好氣的瞪了老頭眼不再說話,錢姐則忙前忙後的幫我倒熱水洗臉,我洗了把臉,又將鼻血止住,這才躺在我的行軍床上休息,回想剛才的一幕,今天真是丟人丟大方了,而那個罪魁禍首的老頭此時就坐在我面前,笑呵呵的看著我。
“臭小子,不服氣?你個瓜慫,不服氣咱們再練練?”老頭看著床上躺著的我還是那副欠揍的樣子說道。我翻了個身,儘量的不去看那副戲謔的眼神道:“這兒不歡迎你,打了人,佔了便宜就趕緊走,要不然我一會兒報警抓你。”
“呦呵,臭小子還真是不服,行啊,你趕緊報警,我等著警察來抓我。”老頭還是一副欠揍的語氣說道。我對這個老頭還真是一點脾氣都沒了,算了,反正他願意待著就待著,既然趕不走我不理你還不行嗎?
老頭見我半天不說話,愣了一會兒就聽他問道:“小子,你怎麼會內功的,誰教你的?”我對他的話置之不理。他自己似乎覺得這麼問話也沒什麼意思,轉而跟錢姐說起話來,聽著他們一問一答的,說的挺熱鬧,我也不去理會他們,愛說啥就說啥吧。
錢姐剛開始知道是這老頭把我打成這樣,起初對老頭愛答不理的,誰知道沒過一會兒就跟老頭熟悉起來,一句一個老大爺的叫個不停,時間不長這老頭就把話題引導我身上來了。錢姐我們雖然在一個局,但平時並沒有什麼交往,所以對我的情況也是一知半解,當老頭問她我來自哪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