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坐了下來,“爹地知道你一定很累,可是如果不問問你,我這顆心實在放不下。
一
“有什麼事讓爹地這麼不安心?”琥珀來到文翰身旁摟住他問。
“還不是你跟塵寧的事,怎樣,這一趟臺灣行,你是否好好地想過?”文翰廂情願地
琥珀吐了口氣。“爹地,我一直只將塵寧當自己的大哥看待,您何必老是問我同樣的問題呢?”
“塵寧是一個很好的孩子,我很欣賞他,也希望他能做我的乘龍快婿。 ”
琥珀走到落地窗前,雙手玩弄著窗簾上的穗子。“我們可不可以不要再談這些問題?”
“琥珀——”文翰拉長了聲音喊著。
“爹地,您不要擔心那麼多好不好,我自有打算。”琥珀轉過身子,表情堅決地看著文翰。
文翰重嘆了口氣,“好!爹地不要再擔心,可是你也要替爹地想一想,爹地年紀大了,是該移交重擔的時候了,難道你非得累死爹地這把老骨頭才肯罷手?一
琥珀再度摟住文翰。“誰說爹地老了?您告訴我,我一定好好地修理他一頓,看以後還有誰敢說我的爹地老了。”
“噢!這麼兇啊,會嫁不出去的。”文翰開心地笑著。
“嫁不出去的話,我就留下來吃光湘家的米。”琥珀在文翰的瞼上飛快地親了“除非……除非爹地嫌我。”
“我怎麼會嫌你這個寶貝女兒。”文翰寵愛地揑揑琥珀的鼻子。“好了!爹地不吵你了,早點休息吧,你也夠累的。”
說完,文翰站起身子,在琥珀的瞼上親了一下,“好好地休息。”
琥珀點頭。
文翰走後,琥珀才鬆了口氣。
霎時,響起的電話聲讓琥珀嚇了好大館。“跳,她深吸了幾口氣才接起電話,”喂,湘公“琥珀,是我斐馨,你在休息嗎?”斐馨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琥珀躺下身子,“沒有,我才剛上完一課,有事嗎?”
一我想找你談談,你可以出來吧?“
一當然,去你那兒?還是我們在香榭大道上的咖啡店見面?“琥珀直盯著天花板看,手上的鈐鐺響了,使她又想起臺灣的霈楓,不知道他今天好不好?
“在我們常去的那家咖啡店好了,待會兒見。”
“好,待會兒見。”
號珀收了線後,她起身拿起一旁的車鑰匙。
幾分鐘後她來到香榭大道上一家頗有名的露天咖啡店來,“有什麼事?這麼急著找我出來?一斐馨向她招手,她在對面坐了下斐馨淺淺一笑,”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只是覺得好久沒有跟你聊聊。一是啊!好一陣子了。“琥珀頗有同感地說。一怎麼,一回來就沒精打采的,想他啦?”斐馨啜了一口咖啡。
琥珀拿起那杯又苦又澀的黑咖啡也啜了一口,此時的苦比不上心裡的苦,“你跟塵寧現在進展得如何?”
斐馨這時輕輕地放下手中的杯子,嘆氣道:“不瞞你說,這是我找你出來的真正原因。”
“怎麼了?他對你不好嗎?”
斐馨搖頭苦笑,“是對我太好了。”
“既然好,那是為了什麼?”
“琥珀,我承受不起他的愛,他讓我覺得壓力好大。”
“為什麼?你一直都是那麼地愛他啊!”琥珀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斐馨再度嘆了口氣,“我也說不上來真正的感覺,或許……或許該怎麼說。”“我看你是怕塵寧把你當成我的替身。”琥珀提出自己心中所想的答案。“不是這個。”琥珀聳了聳肩,“既然不是,那是為了什麼?”斐馨又嘆了口氣,“算了,不談這個,我想請一陣子的長假。”“為什麼突然要請長假?”琥珀盯著斐馨看,彷彿她在說什麼怪談似的。“想回家看看,我有一年多沒回去了。”斐馨又啜了一口咖啡。我真的不知道
“我看是逃避吧!”琥珀說。斐馨沒有說話,半晌,她看著琥珀,“大概是吧,可以准假嗎?一一等我問過塵寧。”琥珀故意說。
“不行!我……我不想讓他知道。”斐馨求助地看著琥棺。
琥珀啜了口半冷的咖啡,“好吧!我就幫你當一次壞人,不過他要找你的話怎麼辦?任他像瘋子盲目尋找你也不管?”
一我……“斐馨遲疑了好一會兒,”不會的,如果他真的有心,就會知道哪裡找得到我,因為我只有一個地方可去,不是嗎?“
一說得也是。“琥珀笑著搖頭,”可憐的大哥。“琥珀覺得塵寧有些悲哀,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