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部分(3 / 4)

小說:劍玄錄 作者:白寒

之能不能將墓碑震裂成粉,更不可能因震碎一塊頑石而送了性命。

芮瑋探手史不舊胸間,發覺尚有微溫,並未死絕,他天生俠義心,立即興起救史不舊的念頭。

說來史不舊是他仇人,害他服下兩年發作的巨毒,為此史不舊道:我本恨師叔扁鵲篇不傳給自家師侄,如今看來,師叔的選擇對了,傳給我有什麼用,我空負一身醫術,卻因昔年一點怨恨,不救世人,確實不該。”

說罷連連嘆息,他從鬼門關檢回性命,看法完全改觀,十分懊悔當年固執還被世人取了一個諷刺已極的死不救綽號,心想師父傳我醫術,難道教我敝帚自珍,不願救許多垂死的人嗎?

倘若芮瑋也是這種想法,眼看自己死了過去,不冒性命之危相救,自家焉能活命?

他以前遇到前來求救的傷者,從未設身一想,如今身歷一遭垂死之境,想到許多年來求自己,只要伸手一救,就可活命而未伸手的死者,不由大起愧對之心,彷彿那些死者都是自己害死的!

芮瑋見史不舊懊悔不已,慌忙改變話題道:“前輩,是誰打傷你的,那人與你有極深的仇恨麼?”

史不舊嘆道:她與我並無仇恨,而且自幼親梅竹馬相處一起,交情非淺……”

芮瑋驚訝道:“那為什麼重創前輩,他到底是誰?心中不由升起不平之心。

史不舊神色痛苦地道:她就是我的師妹,亦就是你抱高莫野來小五臺山求我治病時所遇到的黑衣長髮女,而她就是你的親孃!”

芮瑋全身一震,霍然跳起身來道:她是我娘,她真是我的母親?”

史不舊嘆一口氣點頭道:不錯,她的確是你母親,也是天池府大公子簡召舞的母親!”

這話芮瑋聽來,更是驚得失色,茫然無主的搖頭道:“不可能,不可能。…”

他不信簡召舞是自己的兄弟,若果真是的話,簡召舞的父親是簡春其而自己的父親卻是荷問夫,難道母親會嫁二夫。

古來“烈婦不嫁二夫’’的觀念在一般人的腦筋深入,連嫁二夫的女人,不算好女人,芮瑋不相信自己的母親不是好女人。

但仔細一想,黑衣女人果真是自己的母親,那她一定與簡春其有密切的關係,以致簡春其死後仍不能忘情,每年中秋前來祭墓一番。

簡召舞是簡春其的兒子沒有問題,他與自己長的相像,並且酷似黑衣女,顯然一母所生,本以為與黑衣女、簡召舞相像是天下巧合的事,如今想來同母所生,兩人都像母親就難免相像了。

芮瑋越想自己與簡召舞越可能是兄弟,那顆心不由越來越痛苦,心願母親到底怎麼回事,她的丈夫到底是誰?

史不舊沉吟了好一會,決定把其中真向向芮瑋說明,免他母親明明在世卻以為死了,當下又道:賢侄,你坐下,待我仔細說給你聽。”

這聲賢侄喊來甚為艱難,因他早知芮瑋是自己師妹的兒子,但他不願認他,為的與芮瑋父親之間的一段怨恨。現在賢侄喊來,是把與芮瑋父親間的怨恨,因芮瑋捨命相救之故,一筆勾消。

芮瑋雖怕知道母親的往事,怕史不舊說出母親是個不貞的女人,然而真相終要大白,不能懵懂一生,總以為母親早巳去世。

他坐在史不舊身旁,只聽史不舊說道:我師父亦就是你的外公黃山大俠,你知不知道?”

芮瑋聽藥王爺說過與他師兄間的恩怨,也聽玉面神婆談華山武會時稱讚,黃山大俠陳—公,心中神慕已久,暗想陳一公真是一位了不得的大俠,再沒有想到這位了不得的大俠就是自己的外公,含淚道:“我聽藥王爺細述過黃山大俠,卻不知他就是我的外公。”

史不舊輕嘆道:“師父確實一位廠不起的人物,就拿對待師叔來說,大仁大義,古今如此人物能有幾許?”

芮瑋暗暗點頭,同意史不舊的稱讚,心想外公的用情,就值得讚佩,外婆死了他不願獨活,寧願成全藥王爺而不報藥王爺對他不義的仇恨,隨外婆死去,這份情意只有師伯中州神劍劉忠柱可與相比。劉忠柱守著妻骨自稱活死人,其用情之深與外公不願獨活的情意,古今有如此情意者,當真能有幾人?

史不舊續道:“師父武功醫術堪稱兩絕,我天資不聰,只學到師父的醫術,那武學就差了,但你母親卻不同,師父的武學完全被她學會。”

“師父死時,我已經十六歲,師妹卻只有十二歲,師父將一生武學所載的秘笈傳給師妹,沒有傳給我,我—點也不妒忌,反因師妹的父母雙亡,呵護異常。”

芮瑋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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