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死了,怪誰?”
玉羅剎說:“是呵!這位小兄弟出手是重一些,可他沒有先出手呵!告到官府,他也是出於自衛被逼還手的,頂多關幾天便無罪開釋,說不定你們反而給官府關起來,判刑充軍呢。”
群雄給這兩個機靈刁鑽女扮男裝的姑娘問得一時答不出話來。一個牙尖嘴利,一個近乎稚氣,但說的又是實情。本來是秀才遇著兵,有理也說不清。現在卻掉轉過來了,一群俠義之土碰上個酸秀才,弄得非常沒趣。
白龍會綿竹舵舵主門千石,到底是個江湖上的粗人,說:“靜圓師太、風長老,對付邪魔外道,別跟他講理了。我們大夥齊上,砍了他們,為草大俠報仇。”
玉羅剎故意驚恐地說:“你,你,你們怎麼不講理的?連我也要殺了?”
一陣風說:“秀才,你走,沒你的事。”
“我,我,我可以走嗎?”
小燕微笑道:“你們是要在這裡決一生死了?既然你們這些所謂正派的有名人物,不怕傷害無辜,不惜驚擾百姓,我就更無所謂了!不過,我絕不會像我傻哥哥那麼傻,不敢傷人殺人。你們準備血染思賢樓吧!”小燕說完,頓時目光一閃,宛如冷電,英氣逼人。靜圓師太從她目光一閃中,看出了小燕內力的深厚,並不在自己之下,不禁心頭凜然。眼見群雄就要撲上去,她連忙喝住,轉身對小燕說:“小施主,老尼依你的意見,今夜亥時,我們在紫巖山下涼亭前會面,以免驚動官府和平民百姓。”
“老尼姑不愧為一派掌門。好!那我們今晚在紫巖山下會面!”小燕說完,又對玉羅剎說,“酸秀才,我們走吧!”她不管玉羅剎答不答應,將玉羅剎攔腰橫抱,身形一晃,便從酒樓視窗躍到對面的一間屋頂上,轉眼之間,便去得無蹤無影。單這一靈巧的輕功,又使群雄愕然了。但一陣風卻“咦”了一聲,眼露愕異驚訝之色。靜圓師太問:“風長老,你怎樣了?中了他的暗器?”
一陣風搖搖頭:“沒有,老叫化覺得這小怪的輕功,卻是中原武林少有,似乎是西藏達尼法王一派‘踏雪無痕’的輕功。”
一陣風毒丐不但閱歷豐富,更以輕功見長,熟悉各家各派的輕功,所以當小燕晃身、起步、輕落的剎那間,便看出了小燕輕功的門路。
靜圓師太點點頭:“看來這九幽小怪不但內力深厚,武功也雜,恐非中原武林之福。老尼自問,恐怕不是他的對手。這樣吧,今晚由老尼師徒三人前去紫巖山會他,各位不必去了。萬一老尼不敵,各位只好通知各大門派掌門人,集中力量殲滅此怪。”
謝婷婷說:“靜圓師太,我們怎能讓你老人家一個人前去的?要去,我們大家都去。”
“不!老尼不敵,各位去也沒用,徒傷性命,還是聽從老尼的話好。”
“靜圓師太,這樣好不好,現在不少掌門人已雲整合都,風長老的輕功最好,由他老人家趕去成都,通知各大掌門和武林高手在今夜亥時前趕到紫巖山下,我們大家都陪你老人家去。”
“不錯,謝女俠這主意最好,我老叫化辛苦一趟,現在就走。”一陣風說完,身形一閃,立刻走了。這毒丐真如他的綽號一樣,來去一陣風,論輕功,是中原武林少有的高手之一。
靜圓師太見此情境,只好說:“各位一定要去,我勸大家還是別出手,由老尼一個人會他好了。”
謝婷婷說:“到時再說吧。”
於是他們請白龍會門舵主派人抬了草上飛的屍體去安葬,然後就在白龍會門舵主處休息,以赴今夜小怪之約。也在安葬草上飛時,一隻白鴿又從白龍會處飛出,往成都的白龍會總堂飛去……
再說小燕攔腰橫抱著玉羅剎,舒展輕功,快如流星閃電,轉眼之間,便越過城牆,來到城外郊野,在一處無人來往的樹林裡,將玉羅剎輕放下來,說:“玉姐姐,對不住啦!小弟得罪了!”
玉羅剎十分驚訝小燕這一身深厚的內力和極俊的輕功,橫抱著自己飛奔輕掠,彷彿徒手一般,毫不費勁,自問自己,就辦不到,說:“小兄弟,好俊的武功呵!叫姐姐我開了眼界啦!”
“玉姐姐見笑了。”
的確,小燕身懷幾門絕技,可以說是得天獨厚。首先她生長在武林世家,不論父親、母親,都是武林中的上乘高手,而祖父母,更是武林中的一代奇人,小燕從四五歲起,便開始學拳腳之類舒展經脈的功夫了。一到六歲,便練佛門中最為上乘的內功一一九陽真功。一早一晚,從不間斷。慕容子寧幾乎將自己在絕谷牛所練的九陽真功的方法和步驟,按部就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