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闖了這麼大的禍你還讚揚她,真是看熱鬧不怕亂子大。”
安寧覺得也是,便道:“司徒靜的膽子是大了點。”
朱允話鋒一轉,突然道:“可我看她也是凡人。安寧,你知道這小龍蝦為什麼膽子這麼大嗎?”
“天生的。”
“才怪!”朱允突然來勁了,“什麼手足情啊,兄弟義呀,那掛在嘴上是好聽,可實際呢,沒有不丟命的把握誰也不敢闖天大的禍。你以為小龍蝦傻瓜呀。”
經他這一說,眾人摸不著頭腦了,都不知他在說啥。安寧問道:“哥哥是說,這小龍蝦是有了把握才敢闖這大禍的?”
朱允看看司徒靜,“這事呢,說來怪我,亂許願。當初我們結拜的時候,那時候他和白老大並不知我是皇上呢。我們磕完頭之後啊,我說既然是兄弟了,以後若你們遇上了大危難,我必救你們一命。其實我當時不過是隨口說說,可這小龍蝦呀,看來是記真切了。”朱允說完,一邊搖頭,一邊轉身走去。
司徒靜還在發愣,便問白雲飛:“大哥,我們結拜的時候二哥說過這話嗎?”
白雲飛搖搖頭,只說記不得了。安寧突然大喝起來:“你們傻呀,這麼大的事怎麼可以不記得。這事我都知道,白雲飛,不是你告訴我的嗎?”
白雲飛更迷糊了:“我告訴你的?”
安寧轉身對陳林道:“陳林,這件事你知道嗎?”
“我當然知道,他們磕完頭後當我面說的。這事我能證明。”陳林毫不含糊。
司徒靜和白雲飛這才恍然大悟。二人互視著,眼裡閃出了希望的光芒。
回到宮裡,朱允收到了兩份公函。一封是雲南王十萬火急的文書,他開啟看後,不禁一笑,扔在桌上,問順子道,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