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古道子的修為,哪能承受得了這麼重的打擊,頓時丹田碎裂,筋脈震斷,摔倒在眾人面前,嘴裡吐出一塊塊血肉模糊的內臟來。
顧遠急忙跑過去扶起他道:“古道前輩,你怎麼樣了?!”
旁邊看熱鬧的人唏噓道:“內臟都打出來了,不行了。”
古道子此時已經奄奄一息,出氣多進氣少,一隻手顫悠悠的伸進懷裡拿出三個荷包遞給他道:“這……這是……給你和社籬……還有承天的……不值錢的……小東西,告訴……社籬莫要……莫要走上邪路。”說罷手一垂,那三個小荷包從頭手裡脫手而出掉到地上,從裡面滾出三顆靈氣丹。
這靈氣丹雖不怎麼貴重但也要三四塊靈石,主要是這丹藥可以關鍵時刻救急用,老頭省了一輩子,到了也沒給自己買了那枚築基丹……
顧遠抱著古道子眼睛通紅從腰間拿出築基丹道:“古道前輩你醒醒啊!我已經給你買了築基丹,你吃了就能成功築基,風光無限揚名大魏了!你倒是睜開眼看看啊!”
顧承天和社籬二人皆是追著那黃衫男子而去,顧承天是真的生氣了,在他眼裡從來就沒有什麼正邪之分,也沒有對與錯,只有他想保護的和他不想保護。類似犬類把自己的東西用尿劃上地盤,圈外的他一律不管,可若是惹到圈內的,哪怕是窮盡此生他也要把此人追殺到底!
那黃衫男子一邊跑一邊回頭張望,見兩人離著自己越來越近嚇得心砰砰亂跳。急忙從懷裡又掏出那鈴鐺,想先把大貓困住。
誰成想他剛拿出鈴鐺便被社籬一爪子撲掉,顧承天端著木劍朝他刺過來。
男子手忙腳亂的招架著,雖說他是築基巔峰期,修為卻是用藥喂出來的,頂多也就能發揮出築基中期的水平。而且丹田筋脈沒經過上百次的沖刷存不了多少靈力,打了半刻便覺得體內空空,靈力枯竭。無奈祭出法寶與二人周旋片刻便落了下風。
社籬怒嚎著向他撲了過去,一口咬住他的肩膀。男子拿手掌吃力的運氣向社籬拍去。此時顧承天趁他病要他命拿著木劍一擋,順手把劍插在他胸口。
男子倒退著走了幾步,身上的靈力瞬間都順著木劍流了出去“撲通”倒在地上。顧承天走過去把木劍拔出,那男子跟著動了一下,便也不動了……旁邊看熱鬧的見此唏噓道:“這孩子修為雖不高,但心是真狠啊!”
另一個人笑道:“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這黃永良可是殺了這小子的師傅,要我說把他煉了也不解氣。”
顧承天走過去拍拍社籬道:“去看看古道如何了。”
社籬鬆開嘴,化成人形踉蹌的走了兩步差點摔倒。顧承天無奈的把他帶起御劍飛了回去。
顧遠抱著古道坐在地上無助的哭著,看見他倆回來急忙擦了把眼淚道:“小天,你快來救救古道前輩!”
顧承天疾步過來,探了探古道子的脈搏,把體內的靈力注入進去。可過來半晌還不見他甦醒。顧承天皺眉道:“怎麼不見文柏真人?”
社籬擦著眼淚道:“他與我們分開走的,現在也不知他在哪。”
顧承天道:“古道受的傷太重,以我之力根本治不好他,顧遠,你拿著靈石去買兩粒補氣丹,或許堅持到文柏真人回來。”
顧遠急忙起身朝那賣丹藥的地方跑去,社籬則在原地急的團團轉道:“我去找找文柏真人,你們呆在這不要動,一會我就回來!”
顧承天道:“你小心些。”社籬點點頭轉身離開。
現在顧承天只能暫時用自身的靈力給古道吊著一口氣,一旦他體內的靈氣耗盡,那古道也就沒有辦法再救活了。
至於旁邊看熱鬧的道士們見沒熱鬧可看了,一個個御著法寶離開,修道之人情感本就冷漠,若不是傷到自己的利益,遇上陌生人輕易都不會出手相助。
不一會顧遠匆匆回來,把丹藥給古道子餵了下去,過了半晌昏迷的人終於有了微弱的呼吸。“還好古道前輩沒事!”顧遠鬆了口氣,癱坐在地上。
顧承天目光一暗道:“雖說性命可能會保住,但以後都不能再修習道法了。”
顧遠驚訝:“為何?”
“他丹田被震碎,體內經脈也不完整,根本無法在儲存靈力,更無法修煉。”顧承天輸了半晌靈氣,累的額頭上滲出冷汗。
顧遠急忙把古道子送給三人的靈氣丹遞給顧承天道:“這是古道真人贈予咱們三個的,你先拿去吃一顆補充靈力。
顧承天手一僵,看了老頭一眼點點頭,把丹藥扔進嘴裡,頓時靈氣順著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