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是他們嗎?”
紫嫣雩點頭道:“我也是這樣想,咱們探得一個訊息,日火教的紫火王亦來了中原,據聞在他們五王之中,便以此人的武功最高,他突然到來,必定另有所圖,咱們不可不防這個人。”
羅開點頭道:“這人我也見過,武功確實不簡單。”
紫嫣雩和朱瓔大為錯愕,紫嫣雩問道:“莫非羅莊主和這人交過手?”
羅開搖了搖頭,便把當日紫火王哈里和朱妁媚的事說了出來。
朱瓔冷笑一聲,說道:“當日我和雩姐姐若早到一步,便可見一見那人的廬山面目了。”
這時羅開心中只想著蒙古人一事,他自問初履江湖,經驗實是不足,處理這等重要事情,恐怕自己連朱瓔也不如,當下向紫嫣雩道:“事關重大,倒不如召喚多些人一起商議,不知宮主認為如何?”
紫嫣雩和朱瓔齊聲贊成,當下派遣麟靈王進內請白瑞雪等人。
過不多時,凌雲莊眾人已來到大廳,只有小金和怪婆婆二人留守房間看護四人。眾人分別就坐,大廳上立時群賢畢至,薈萃一堂。
羅開率先把班天佑所聞之事,詳細地說了一遍。眾人聽後,無不目瞠口哆,驚愕不已。
方晴雲搖頭嘆道:“蒙古人向來野心勃勃,莫非真要海乾河盡,方肯罷手。”
上官柳望向朱瓔,問道:“皆因茲事體大,在下有一事想請問宮主。”
朱瓔道:“上官少俠不用客氣,但說無妨。”
上官柳道:“在下聽了剛才的說話,顯見有人想借著英雄宴的比武,技壓群雄,奪魁而歸。究竟明天的英雄盛宴,是否早已安排比武這件事。”
朱瓔也知不能再隱瞞了,點頭道:“沒錯,這事本來甚是秘密,在英雄宴之前,決不能隨便說出來,但目下形勢所逼,再沒有什麼好隱瞞了。”
上官柳奇道:“比武這種事,在江湖上確實尋常得緊,也無須這麼刻意隱瞞,難道其中有什麼原因?”
朱瓔搖頭道:“這個我也不知道,只是父皇既然下旨,也無人敢多問原因。”
白瑞雪問道:“這樣說,在英雄宴中舉行比武這件事,皇上早就決定了。”
朱瓔道:“我想不是,英雄宴原本是我皇兄湘王先行提出,打算藉著英雄宴和江湖朋友拉近關係,絕無任何陰謀。而為著這英雄宴,皇兄不知在父皇跟前費盡多少唇舌,幾經艱難,才能勸服父皇點頭應承。”
白瑞雪道:“又為何會突然改變主意呢?”
朱瓔搖頭道:“改變主意的不是父皇,是皇太孫。據知他曾與父皇提起,說江湖上忽然發生了一件大事,武林盟主突然被害身亡,群雄無首,江湖上風聲鶴唳,致各門各派你爭我奪,欲謀盟主一位。既然這樣,倒不如乘著這個英雄宴,舉行一次比武大會,若是技壓群雄者,屆時由父皇頒佈諭旨,公告天下,敕封為武林盟主。父皇聽後,竟然立即贊成,便連本由湘王主持的英雄宴,現在卻交由皇太孫主持,而湘王改為從旁匡助。”
李展軒眉道:“既然是密旨,這些蒙古人又如何能得知?”
笑和尚笑道:“這有何希奇,現在咱們不是都知道麼。殆可一言蔽之,人心隔肚皮,狐心隔毛衣。一言難盡!”
莫看笑和尚平日嘻嘻哈哈,終日笑口常開,但說起話來,倒是針針見血。
朱瓔垂頭深思,似有所想。
而上官柳對白瑞雪不由衷心佩服,果然給她一語中的。瞧這情形來看,毒害羅開的人,其用意已是表露無遺,顯然是要阻止羅開前往英雄宴,致下這樣的毒手。
赤刀門門主胡飛鵬道:“老夫所擔心的,卻是在後指使的是什麼人,若然是蒙古一些小部落還可,但幕後人若是帖木兒,這就問題大了。”
上官柳向來見多識廣,帖木兒的本事,他又怎會不知,當下道:“胡老前輩的憂慮不無道理。據我所知,帖木兒此人極端兇狠殘忍,嗜殺成性,每攻陷一城,必然血流成河,比之當年成吉思汗還要厲害。這人行軍用兵,更有其一手,若非這樣,也不會滅完一國又一國,鐵蹄所到之處,無不望風披靡。
“帖木兒尊奉伊斯蘭教,在他統治下的國家,卻不容許其它宗教存在,至今死在他刀下的異教徒,已不計其數。目前他和我國的關係也不錯,常有使節往來,皆因他掌控著絲綢之路,我國的絲綢、珠寶、天竺的香料、北部的皮貨,都由他操控著。其實帖木兒早就對我國蠢蠢欲動,只因目前在經濟上有所牽絆,一時還沒下手,但現在看來,恐怕他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