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女子聞言,面色陡然大變!
她沒有料到當面這個武功蓋世的傢伙,竟是赫赫有名的“五步追魂”,不由機伶伶打了個寒顫,踉蹌後退了三步。
“五步追魂”見她面上泛出一股驚駭之色,知道她被自己的名頭所懾,但老練的他,也聯想到在生死河投遞骷髏血劍之人,必然另有其人,而且此人,也就是主謀詭計的人。
“五步追魂”“嘿!嘿!”冷笑一聲,說道:“只要你說出主謀之人,我老人家便不為已甚,否則……”
他話未說完,突地又發出一陣驚魂奪魄的陰森怪笑!
紅衣女子,猛覺一陣死亡的氣息,隨著笑聲籠罩過來,不由心頭大駭,踉踉蹌蹌,急忙後退了七八步。
“五步追魂”的笑聲未落——
驀然——
一陣寒風似的“嘿!嘿!嘿嘿!”銳利冷笑,霍然響起!
隨著冷笑之聲,一陣傲然陰寒的話聲,傳來說道:“五步追魂,何必對一個後生晚輩稱霸逞強,有話何不問我?”
話聲剛自傳播過來,半空之中竟然閃出一條紅線,話聲未落,那身劃紅線的快速人影,如同虹光驟現,倏地飄落在紅衣女子身旁。
此人身法之快,令人乍舌,饒是“五步追魂”藝膽雙絕,也不禁吃了一驚。
側目瞧去——
只見醜面女子的身旁,倏然卓立著一位全身血紅一色的紅衣女子。
這突來的紅衣女子,也是紅紗遮面,除了冷芒如電的雙眸,別的一先所見。
醜面女子見紅衣蒙面人及時而至,面上露出一股欣喜之色,脫口叫了一聲:“師父!”
“五步追魂”重重的哼了一聲,陰聲問道:“你就是向我老人家暗施詭奇,企圖惹起武林共憤於我的主謀之人嗎?”
蒙面女子冷笑一聲,道:“是又如何?不是又怎樣?”
話聲冷傲絕倫,只聽得“五步追魂”心頭一震。
“五步追魂”陰笑一聲,道:“是的話,倒要請教請教,為何對我暗施詭計?”
他話雖這樣說,心裡卻在想:“如果她們找的是真正的‘五步追魂’,我老人家卻犯不上和她拚命……”
“五步追魂”,老謀深算,他雖然無法看出此女倒底是誰,卻從紅衣女子現身時的身法當中,看出對方是個身負絕學之人,自然不願樹此強敵。
蒙面女子突地冷笑一聲,道:“請教兩字,卻不敢當,你若是有興趣,老孃不妨陪你玩玩,至於為何暗施詭計,那你就得先問問自己……”
話說至此,眸中竟然暴出一道寒光,接道:“你‘五步追魂’真心狠手辣,武林中人,皆以得你而後安心,這不過是剛剛開始,一切得看你的造化了!”
話說的不疾不徐,骨子裡卻是冷傲無比,顯然沒有把這位名震武林的“五步追魂”放在眼裡。
“五步追魂”知道她們其志不在自己,但在沒有確切明白真象之前,自然不便露出破綻,於是陰聲怪氣地哼了一聲,道:“很好很好,你既然志在我‘五步追魂’,必然是知名之人,何不露出真正面目,讓我老人家見識見識!”
蒙面女子冷然說道:“要想見老孃的真正面目,那也不難,不過老孃卻有一個條件?”
要知,這蒙面女子,也是機詐萬端之人,她知道“五步追魂”的一身武學,巳臻神化之境,六十年來,無時無刻都想在把“五步追魂”置於死地,為了達到目的,她想借機使用鬼計。
“五步追魂”老謀深算的雙眸一翻,“嘿!嘿!”一聲怪笑道:“什麼條件?我老人家倒要聽聽!”
蒙面女子報以冷笑,道:“如果在半月後的月圓之夜,你敢到蓮花臺來,便讓你明白老孃是誰!”
“五步追魂”聞言,恍然大悟,心裡想道:“原來她心懼‘五步追魂’,想借機逃走,然後再邀請高手,聯合對付‘五步追魂’!”
他雖然已明白對方的心意,但仍不動聲色的陰笑一聲,冷冷說道:“你以為我老人家不敢駕到蓮花臺嗎?嘿!嘿!就算刀山劍海,也未放在我‘五步追魂’的心上……”
蒙面女子見詭計得逞,不待他說完,冷聲接道:“既然如此,就一言為定!”
“五步追魂”冷聲說道:“你先別慶幸鬼計得逞,我老人家也有一個條件!”
蒙面女子聞言,心頭一震,雙眸一瞪,道:“原來你‘五步追魂’也是說話不算數的卑賤之人……”
“五步追魂”陰笑一聲,道:“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