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雲不禁大喊詫異,脫口說道:“剛才的喝叫之聲和慘嗥之聲,分明是起自此處,為何沒有人影?”
他嘴裡說著,雙眸仍然凝視著前面。
萍姑娘櫻唇輕啟,道:“或許還在前面也未可知!”
方天雲星目神光一閃,道:“不錯!此處雖然居高臨下,但怪石嵯峨,峻峽重重,自然無法看清……”
一言未完,突聽—陣衣袂飄風之聲,前面的怪石之旁,倏然閃出兩個身穿灰袍的中年人物。
這兩人身法輕妙絕倫,看似舉步走來,其實是以“流雲快步”,飄然而至。
兩人來到方天雲和萍姑娘身前的三丈之處,倏然止步,略一打量,立即抱拳為禮,肅然說道:“兩位若是遊山玩水,最好請從峰乍而過,若是……”
他話猶來完,方天雲露重哼了—聲,問道:“怎麼!此峰不能來嗎?”
話如冰風,直聽得來人不寒而慄!
右面的灰袍人正色說道:“並非此峰不能來,只是今日的情形不同,還請兩位見諒!”
方天雲怒道:“如果我們一定要從此處透過,又待如何?”
灰袍人長眉一挑,道:“尊駕一定要透過此處,先請出示無字銀牌,否則難以從命!”
方天雲冷笑一聲,不屑的說道:“區區雖無無字銀牌,但定要從此處透過,兩位最好少說廢話,快快讓開,免得自討苦吃……”
說著,忽地邁進數尺。
左面的灰衣人見方天雲神態狂傲,言語礎咄逼人,禁不住心頭火起,劍眉一揚,冷聲說道:“兄弟等奉勸兩位由峰下透過,一則是奉命行事,二則是出於至誠,免得兩位不明就裡,橫遭殺身之禍,若是兩位執意不肯,責任所在,兄弟等只好貿然無禮了!”
說著,雙目精光一閃,肅然以待。
在他身旁的一人,也不禁被方天雲的狂傲神態,激的怒目圓睜,若不是奉命行事,只怕早已出手了!
方天雲重重的“哼”了兩聲,星目之中突然暴射煞光,瞥掃兩人。
萍姑娘聽到灰衣人說出無字銀牌,便知道兩人是崑崙門下,毫無疑問,凡是參與這場武會之人,都是崑崙掌門邀約而來,因恐方天雲貿然出手,把事弄僵,當下黛眉微顰,盈聲說道:“我們雖然沒有你們崑崙派的信物,卻是有心開眼界而來,尊駕這樣拒人千里之外,豈不教人大失所望!”
雙眸一轉,又婉聲滴滴地接道:“再說,我們既然敢來玉柱峰,生死之事,自然全不放在心上,二位雖然出於至誠,我們只好心領了。”
左面灰衣人正色說道:“並非兄弟等有意與兩位為難,實在對方是當代老魔,兩位既非被邀約而來,又何必介入這場武林是非?”
萍姑娘倏地黛眉一揚,肅聲說道:“如今武林之內,道消魔長,凡邪惡暴徒,皆可得而誅之,貴派掌門以無字銀牌遨約武林同道,不就是這個原因嗎?”
她話聲雖然有如鶯啼,清脆悅耳,詞鋒卻是十分銳利,直聽得兩個灰衣人心頭大震,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方天雲側臉向萍姑娘說道:“不必和他們嚕嗦,先把他們廢了,再找那無字銀牌的主人不遲!”
左面的灰衣人早巳對方天雲冷傲的神態大為不滿,聞言,驀地大喝一聲,喝道:“好大的口氣,只要你勝得我這一雙肉掌,便放你們過去,否則,那是你們自討苦吃,可怪不得兄弟!”
方天雲驀地寒笑一聲,身軀一旋,倏地欺到灰衣人的身前,右掌若劈若點,閃電而出,左掌五指箕張,抓向另外那個灰衣人的右肩,他出手一襲,分取兩人,凌厲神速,詭異絕倫,灰衣人剛覺眼前人影一閃,方天雲的怪忽攻擊,已紛紛攻到。
兩人大吃一驚,身軀一滑,暴退數尺!
方天雲冷哼一聲,喝道:“就憑你們也配擋住方某,哼,還差的遠哩!”
身子陡然一旋,快逾閃電,撲向兩人!
兩人剛才被他猝然逼退,心頭就已冒火,現見他掠身飛撲,不由各自怒喝一聲,幾乎同時出掌!
方天雲哂然一笑,懸立的身子怪異翻飛,忽地從兩人的掌風間隙中,穿掠而過,接著一個旋身,倏然一彈,銳風“呼!呼!”射向兩人的面門。
兩人眼見他詭異的讓過一擊,知道對方一身武學非同小可,不待銳風射到,人便急忙滑退!
兩人都是崑崙門下的—流高手,被方天雲逼的連連後退,不禁殺機陡起,掌影翻處,已劈出四股掌力,猛攻而至。
方天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