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現在有沙琴秀保護,安全是沒有問題的,於是點頭示意,然後咳嗽著離開,肺部吸了不少火箭筒轟下的牆灰,到現在都還沒咳嗽乾淨。
沙琴秀等風無情他們離開之後,靠在楚天身邊,指著牆角的紅衣軍,道:“楚天,就是他們圍觀你的了,你想要怎麼處理儘管動手。”
楚天臉上帶著天使般的笑容,掃視著紅衣軍,最後直盯著哈副官,慢慢的走了過去:“哈副官?不介意我好奇提個問題吧?我們似乎與你們紅衣軍無怨無仇,為什麼要對我們下如此毒手呢?”
雖然心裡知道是諾頂搞的手腳,但還是想從他們的口中得到證實。
沙琴秀的槍口掉轉對準哈副官,冷冷的說:“最好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沙家跟紅衣軍勢不兩立,紅衣軍竟然敢對我沙琴秀的朋友起殺機,就莫怪我協助?政府剷除你們。”
哈副官遲疑片刻,餘光見到殺機呈現的沙琴秀,心裡得瑟起來,終究還是開口:“我們,我們收到納卡提供的情報,說有緬共高階分子進入美塞活動,還說只要殺了他們,就有千萬泰銖的懸賞。”
沙琴秀輕輕哼了聲,槍口並沒有移動,道:“真這樣簡單?”
哈副官神情焦急起來,吞著口水說:“沙小姐,我們真以為是政治公敵才敢大張旗鼓的捕捉,不然龍泰司令也不可能讓我們在賭場做事啊?如果早知道他們是沙小姐的朋友,給一百個膽子,我們也不敢動手啊。”
賭場大漢見到哈副官把龍泰司令爆了出來,怕自己也受到牽連,忙喊著:“沙小姐,哈副官胡說八道,我們是被紅衣軍用槍*迫出去的,龍泰司令怕我們橫送了性命,才讓我們暫時忍耐。”
沙琴秀自然聽得出賭場大漢的謊言,她心裡清楚龍泰是什麼人,那是吃人不吐骨頭的主,他怎麼可能為了屬下的性命而放棄賭場的利益呢?何況那是關係面子的問題,他不讓人拼命才怪呢。
楚天微微皺眉,諾頂果然奸詐,利用政治公敵這層外衣對付自己,如果紅衣軍真的殺了自己也不怕向沙琴秀交待,直接用自己等人是緬共疑犯而誤殺就堵住沙家的嘴了,要知道,在?國,凡是被懷疑成共黨分子的,不用證據,不講王法,即刻就可以關進大牢甚至槍殺。
哈副官也懶得跟賭場大漢辯解,他只想要跟沙琴秀解釋清楚,底氣十足的說:“沙小姐,我們真的是誤信了納卡的情報,你可以找人調查詢問,也可以試探龍泰司令,甚至我們連部還有情報文件呢。”
沙琴秀美目怒睜,冷冷的說:“誰是納卡?誰提供懸賞?”
哈副官冷汗滲出,不知道怎麼回答沙琴秀的問題才好,只能語無倫次的說:“納卡剛才還在這裡,對了,納卡就在那邊,至於誰提供的懸賞,我也不知道啊,只有納卡才清楚懸賞的人。”
沙琴秀順著哈副官的手指望去,只見不遠處的血水中有個微微張嘴的腦袋,楚天點點頭,向她證實:“那確實是納卡,腦袋是被我砍下來的,我讓他知道火箭筒再厲害,也足於讓我有力氣殺了他。”
雖然楚天敘述的輕描淡寫,但沙琴秀可以想象出當時的驚險,苦笑著說:“也就只有你如此淡然生死,或許也就是你活到現在的原因,想要置你於死地的敵人往往都反敗在你手裡,他們永遠不明白與你做朋友遠勝於做敵人。”
楚天摸摸鼻子,淡然輕笑沒有回答,轉而望著哈副官平靜的說:“哈副官,人家說千萬泰銖懸賞你們就信?沒有確定的利益,怎麼可能讓紅衣軍出動那麼多人和使用火箭筒等重武器攻擊呢?”
哈副官微微愣住了,楚天的話瞬間捏住了他的七寸,臉色難看的回答:“確實有人付了五百萬訂金給我們,收到錢之後才散人手留意你們,但我真的沒有見過付錢的人,都是納卡做的中間人。”
楚天伸手把沙琴秀的手槍拿了過來,眼神平靜的問:“哈副官,你是覺得納卡死了不會說話,還是覺得我們都是傻子呢?這麼重大的事情,你會不親自過問?不親自收錢?你覺得我們會信嗎?”
哈副官的臉色陰沉起來,神色閃過慌亂隨即恢復平靜,搖頭說:“我真的沒見過,真的是納卡聯絡的。”
微笑如天使般的綻放開來。
楚天握著的槍‘砰’的響起,子彈精確的穿進他的鼻樑,橫飛出的鮮血不僅驚嚇了紅衣軍和賭場大漢,連沙琴秀和部下都心裡巨震,想不到楚天如此冷酷無情,談笑之間就把哈副官殺了。
哈副官的身軀轟然倒在地上,沒有閉上的眼睛正好對著納卡的腦袋,地上的血水湧進他的嘴裡,又從鼻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