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施也親自過問,生怕有什麼不足。
聽完茗兒的解說,楚天輕輕嘆息,何德何能竟讓沙琴秀如此厚愛?
楚天他們在客廳喝完幾杯熱水,還沒來得及閒聊,樓前就走來幾位白大褂的醫生,茗兒直起身子,摸著腰間的短槍,淡淡的向他們詢問:“什麼人?可有令牌?難道不知道這是禁地嗎?”
隨著茗兒的喝問,竹樓附近湧出七八位士兵。
為的是位男醫生,戴著黑色的眼鏡,低聲的喊著:“我們是小姐派來的,特地過來為客人重新檢查。”
茗兒認出了她是防區醫院的王醫生,心才微微放下,但臉上還是堅毅的說:“王醫生,如果是小姐讓你來的,麻煩你出示令牌,我受小姐之命照顧客人,必然要為他們的安全著想,還請你諒解。”
王醫生點點頭,從懷裡掏出通行令牌扔了過來,茗兒細細審視之後,才揮手讓士兵回守崗位,然後親自把令牌交還給王醫生,笑道:“茗兒多疑了,向王醫生告個不是,請,客人在大廳。”
王醫生勉強擠出笑容,領著幾個女醫生走上大廳,向楚天他們問好之後就用布簾從中間隔開,為風無情他們檢查,消毒和上藥,雖然眾人都遭遇手雷或者火箭筒的轟擊,但除了外傷並沒有什麼大礙。
王醫生拍拍手,向兩邊忙碌的女醫生喊道:“兩位女客人是被手雷炸傷的,給她們都打上消炎針吧,免得傷口感染。”
話音剛落,可兒像是小孩子般的從左側跑了過來,撲進楚天的懷裡回道:“不行,我堅決不打針,看到針尖我都怕死了。”
楚天好言勸告著可兒,可兒卻堅決的嘟著嘴搖頭,楊飛揚在隔著布簾,輕輕的調笑著說:“可兒,你也太嬌氣了,我先給你做個好榜樣吧。醫生,來,先給打針吧,那小妮子不用理睬她。”
女醫生無可奈何,只能先給楊飛揚注射,楊飛揚緊緊的閉著眼睛準備承受瞬間的劇痛,誰知道針刺進之後稍微痛疼就變得極其舒服,整個人都變得輕快愜意起來,止不住的‘嗯’了一聲。
這個聲音讓楚天莫名的咯噔。
片刻之後,楊飛揚睜開雙眼,懶洋洋的向女醫生讚道:“醫生,你的技術真的是一流,不僅不痛,還讓人異常的舒適。”隨即喊道:“可兒,過來打針了,真的不痛啦,飛揚不會騙你的。”
可兒繼續搖頭,不斷的重複著:“堅決不打,堅決不打!”
楚天拿她沒有辦法,向王醫生笑著說:“醫生,不好意思,這小妮子怕打針,你就留點消炎藥就可以了。”
王醫生輕輕的摸著額頭的汗水,見到誓死不打針的可兒,又回望著幾位女醫生,無奈的說:“看來也只能如此了。”
可兒瞬間重重的舒出一口氣。
折騰到半夜才睡去,原本以為捱上枕頭可以睡個好覺,但楚天剛迷糊睡著,就夢見可兒和楊飛揚全身綁著炸藥,旁邊站著一個模糊不清的女人,手裡劃出火花點燃導火索,滋滋作響。
楚天嚇得從夢中驚醒過來,還伴隨著全身的冷汗,環視四周的牆壁才知道自己做了惡夢,但夢境的真實讓楚天的心難於平靜,睡意自然也消逝大半,苦笑著起身,倒了兩杯烈酒灌下才稍微定神。
思慮片刻,楚天決定去探視可兒和楊飛揚,否則今晚難於安心入睡,於是走出房間徑直靠在可兒她們的房門,伸手輕輕的敲擊,敲到第三聲的時候,裡面傳來可兒警惕的詢問:“誰?”
楚天咳嗽兩聲,淡淡的說:“楚天!”
片刻之後,房門緩緩的開啟,可兒左手拉著門把,右手握槍隱藏在背後,見到門口的真是楚天,才輕輕的鬆了口氣,低聲笑道:“少帥,怎麼那麼晚還過來啊?還以為有不法分子溜進來呢。”
楚天苦笑起來,乾脆也不解釋什麼夢境了,不好意思的說:“想跟你們一起睡,我屋裡沒有人氣睡不著啊。”眼睛掃過朦朧的屋內,見到楊飛揚正抱著被子熟睡,暗想這丫頭也太沒警惕性了吧。
可兒也不多想,伸手把楚天拉了進來並關上了房門,誰也沒有注意到,不遠處有雙眼睛正盯著竹樓,就著燈光見到楚天的樣貌,心裡震驚無比,忙把兩枚德國手雷揣回懷裡,隨即快的離開。
東方露出了魚肚白。
楚天睜開了眼睛,從可兒身上躍過下床,洗漱完畢之後就走出房門散步,剛剛走了幾圈就見到茗兒向竹樓走來,身後跟著幾位緬佃婦女,婦女的手上都捧著兩個木盒,木盒的縫隙中還散著熱氣。
楚天轉身迎了過去,還沒有開口,茗兒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