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設法擺平,不過一想到聶無名還在忙碌,他又打消讓後者趕來的念頭。
“這點小事就不勞累無名了。”
楚天回頭望了一眼:“還是自己來吧。”
車到口等待紅燈,楚天趁著這個空擋在後面捕捉危險氣息,隨後他的目光落在一個牛仔衣女孩的身上,那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西方姑娘,五官精緻甜美,只是走路步伐昭示出一抹乾練。
儘管後者若無其事的走著,但楚天卻輕笑盯著她。
似乎感覺到來自楚天的殺機,西方女孩在路口時忽然左轉,抱著書本不緊不慢的消失,楚天笑著推開車門遙望,而拐入另一條巷子的女孩立刻加速,她如同走迷宮一般在各條道路中閃爍不停。
而沒有經過特殊訓練的人恐怕不用幾分鐘就會被這種迷蹤方法將女孩跟丟,在建築穿梭了大約半個小時,女孩終於在一家普通的民居前停下,這是一個兩米高的鐵柵欄,上面纏繞著許多藤蔓。
在綠茵茵的藤蔓中偶然出現幾朵素白色的小花。
女孩不著痕跡地環視周圍一眼,隨後輕巧地翻身躍入民居,道路又一次回覆了平靜,沒有半點人聲,安靜得有些詭異,但不到一分鐘,女孩那綠色的纖巧身影再一次忽然出現在鐵柵欄的旁邊。
在確定前後左右都沒有人之後,她這才翻身進入了隔壁的民居。
開啟通往後院的門就進入廚房,而廚房內的一切餐具都一應俱全,擺放整齊,但卻偏偏見不到人的蹤跡,顯然,這是一幢沒有人居住的民居,之所以地面整潔沒有灰塵是因為經常有人來打掃。
女孩徑直走上了二樓,在二樓幽深走廊最裡面的一個房間,開啟門的她習慣性地掃視了周圍的一切,並沒有任何異常,這個現狀讓一直都保持神經緊張的她鬆了一口氣,走入房間反手關上門。
窗簾緊緊合攏的房間內又回覆一片寂靜。
黑暗中,她熟練地伸手莫向牆壁的開關。
“身為殺手,竟然讓哥靠近三米?失望!”
黑暗中,一道和周圍的黑暗環境極為貼切的男性聲線緩緩響起,慢條斯理,帶著天性般的貴族優雅,就彷彿在和藝術大師品鑑《蒙娜麗莎》一般從容道:“或許我寄託在你身上的希望太大。”
這個聲音讓女孩的神經在剎那之間緊繃到最高,瞳孔也隨之睜大,下一秒,她一個轉身,左腿支撐地面,右腿一記毫無水分的鞭腿狠狠擊向黑暗中聲音出的地方,她要粉碎掉那個陰沉的聲音。
“譁!”
清脆的破碎聲響起,一張玻璃茶几無故遭了殃。
脆響過後,那個聲線又在房間另一側響起,帶著嘲弄般的輕蔑笑意道:“怎麼,心慌意亂了嗎?你現在沒有早上盯梢時的絕對冷靜和精準?也是,這個時候、、你連自己的性命都無法保住。”
“說吧,何方勢力?”
聲音漫不經心響起:“喬治王子?王妃?警方?南宮越?”
年輕女孩沒有說話回應不速之客,她傲然的身軀緊緊貼在冰冷牆壁上,但在放緩自己的呼吸後,她並沒有做出徒勞的雷霆攻擊,因為她已經意識到自己面對的,是她一生都不可能戰勝的強者。
現在的她,更多的是在思考如何逃命,她甚至沒有去想對方是誰,在很多時候,危急情況下是沒有那麼多閒情逸致的時間來和對方猜謎語的,因為時間往往都很吝嗇,特別是命懸一線的時間。
她看不清對手,但還是感受到了那如同針芒般的目光!
“啪!”
燈開了。
昏黃的燈光從燈盞中散出來,驅散了黑暗。
而房間內的一切,也進入眼簾。
一盞支離破碎的茶几散落在地面上,除此之外,房間內很整潔乾淨,還有兩個人,一個男人,淡然的臉龐上帶著溫潤微笑,此時,他便優雅地坐在窗簾前的座椅上,正看著那身軀僵直的女孩。
“知道我為什麼親自追你嗎?”
年輕人身子向前一傾:“因為我對你幕後主子很感興趣。”
女孩的緊張和不自然將楚天的優雅和閒適襯托得淋漓盡致,她實在沒想到楚天竟然能在茫茫人海鎖定她,更沒想到楚天能夠輕易殺到她面前,雙方懸殊的實力由此可見,她止不住地心神一顫。
房間內詭異的氣氛讓空氣的氣流也變緩。
“把你主子招出來,我放你一馬!”
楚天緩緩站起身來,當今天下能夠繞過大圈兄弟盯住他的人,實在少之又少,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