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梧男子洗剝好了野豬,拿鹽巴醃好鮮美的豬肉,再打電話給沙家副官來搬肉後,天際已經沒有了光線,他站起來伸伸懶腰,隨後就走入飯菜飄香的竹樓,剛剛踏入進去就見四菜一湯擺好。
桌上還溫著一壺酒。
“你這兩天要出去,喝點。”
明珠拿著碗筷緩緩靠過來,隨後給魁梧男子盛上一碗米飯,倒上一杯酒:“大哥,坐下吃飯吧!你放心去做事吧,明珠能夠自己照顧好自己,何況還有沙小姐經常關照,你就不用擔心我了。”
“好!那你要保重。”
看著漸漸面前的女人,魁梧男子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回來,該結婚了。
XXX——XXX——XXX
紐約,月黑風高。
在這個燈火璀璨的美麗夜晚,罪惡正悄悄地在白日光鮮亮麗的城市中蔓延散播,黑暗和醜陋在此時露出最猙獰最無恥的面具,燈紅酒綠,紙醉金迷,道不盡的男盜女娼,道不盡的殘酷和血腥。
“這夜,真他媽的美啊。”
科利森面色潮紅地靠坐在車上,手指在金髮女子腿上輕輕敲擊,黑色絲襪在他彈點中微微抖動,呈現出一抹勾魂奪魄的弧度,由此可見科利森心情不錯,事實也正如此,談判開始傾向天道盟。
美國政府在連家運作下不再對英方一味忍讓,而是有理有據甚至拿出穩定原則抗衡刺殺事件,這就一定程度給天道盟贏取了生存空間,至少美國已不會攜手壓垮天道盟,所以科利森相當愉悅:
“這連不敗有兩下子,不愧是臺灣第一少啊。”
科利森嘴角掠過一絲笑意,隨後把金髮女子摟入懷中:“風一劍,雲二刀遠赴臺灣幫他殺人,他承受這麼大壓力也沒有把我抖露出來,夠義氣!夠義氣啊!看來以後要多跟那東方小子交往。”
“他還真是一個妙人。”
“他,有我妙嗎?”
金髮女子牽起科利森的手放在胸部,嬌滴滴的冒出一句曖昧情話,科利森大笑起來,隨後就低頭吻住了對方,金髮女子頓時噓噓喘氣,一種強烈的被征服感和摧枯拉朽的歸屬感幾乎讓她昏厥。
就當科利森準備銷。魂時,車子忽然停緩下來。
“怎麼回事?”
科利森睜開眼睛,淡淡開口:“嗯?”
“有人擋路。”
前座開車的親信小心回答道,悄然將車提高了些,做親信和做下人沒有本質上的區別,都是伺候好主子,如果不懂察言觀色的話,他這名司機也沒有多少活頭了:“一個人擋住了我們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