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平和的望向那名五十多歲的老臣道:“我讓你心服口服。”
老臣咳嗽一聲,語氣平緩回應:“雖然白軍師勾結黑手黨罪有應得,但黑手黨在我們幫內大會上殺人,這是對和勝堂的挑釁和打臉,而我們最近忙於內部事務,一直沒有向黑手黨討回公道。”
“素聞少帥能耐過人,那就請你討回彩頭。”
他挺直已經不太強壯的胸膛,聲線沉穩的吐出幾句:“雖然我們和勝堂實力遜色黑手黨,但這些年也沒怎麼落魄過,畢竟我們扭成一股力量還是相當驚人;所以想少帥幫我們掙回三分臉面。”
他枯瘦的手指一抬,掃過全場兩千餘名堂主:“為了避免他人指責老夫故意刁難少帥,我也不出什麼大難題,如果少帥三天內能夠打下倫敦的黑手黨堂口,老夫從此之後必唯少帥馬首是瞻。”
“誰人反對,老夫拿命相磕。”
倫敦向來是兵家必爭之地,除了和勝堂新建總部座落在倫敦,黑手黨也在郊區設有一個堂口,因為兩幫以前沒有什麼大摩擦,所以和勝堂也沒對這堂口掃蕩,畢竟前者也開始在羅馬設立分堂。
只是黑手黨在倫敦的堂口雖小,也有百餘名敢打敢殺的精銳,其中還有五名黑手黨近衛軍,特別是白紙扇橫死,這個堂口進入前所未有的戒備,整天龜縮在諾大的莊園,三天打下它談何容易?
“老王,你這還不是故意刁難?”
阿道夫剛被楚天征服,自然免不了幫新主說話:“要三天內打下黑手黨堂口,至少需要一千人連續攻擊,區區一兩百人根本動不了它毫毛,可現在是倫敦奧運,你他媽的調一千人開火試試?”
“無法大規模攻擊,你讓少帥怎麼打?”
聽阿道夫這樣一分析,原本附和老臣的堂主也覺得難度有點大了,只是事已至此多說也無益,老臣也是聳聳肩膀,手指再次顫巍巍抬起:“難度有,但不大,恰好可以展現少帥雄風和睿智。”
“少帥,你可敢應戰?”
他看著楚天一笑:“你不是要我心服口服嗎?”
阿道夫他們還想要說話,楚天卻輕輕揮手製止,嘴角勾起一抹淺淺弧度道:“當然!我說過讓你心服口服,那必然會讓你五體投地!區區一個黑手黨堂口,還真不放在我楚天眼裡,我應戰、、”
最後三個字楚天說的很從容,昭示出其強大信心。
接著,楚天抬頭掃過時鐘一眼,喃喃自語:“差不多了!”
砰!
就在這時,大門忽然生出動靜,發出尖利刺耳的噪音。
隨後,兩扇厚重的大門轟然開啟,兩千多人齊齊把目光望向入口處,四周早有兄弟探出槍口,所以各大堂主沒有太多驚慌,在眾人的目光中,一行人緩緩從門外走來,步伐穩定的踩在地毯上。
所有人都在瞬間失聲,眼珠子瞪大到了極限。
為首者是一襲黑衣的聶無名,手中提著一把硝煙未盡的沙漠之鷹,大步流星的走在最前面,步履從容鎮定,甚至還透著一絲蔑視的隨意,映著燈光的大衣獵獵迎風,光潔明亮的額頭璀燦耀眼。
面部的側影顯示著冷酷和自豪。
緊緊跟隨在聶無名身後的是火炮四兄弟,他們一進門後,便兩左兩右的把聶無名的身子護住,每人都光著上身,雄健染血的肌肉山丘起伏,披掛著長長的子彈帶彷彿是披掛著一圈繚繞的金芒。
他們手中還斜提著一挺輕機槍,槍身的烤藍映著燈光,燦燦生輝,黑洞洞的槍口指向四周的人群,示威性的來來回回擺動著,手指也放在扳機處,臉上囂張的表情,能讓所有人的勇氣化為呆傻。
再後面,是二十來個彪悍到了極點的壯漢。
他們身上也都破爛不堪且帶著血跡,腰間別著滴血的軍刺和匕首,手中提著清一色的衝鋒槍,彷彿是傳說中的敢死隊,掃視人群的目光,就像是餓了一冬的狼看見了羊群,填滿了死亡的氣息。
他們背後還綁著一具屍體,那是戰死沙場的兄弟。
最讓人驚懼的是,一名大圈兄弟手上提著一顆血淋淋的腦袋,雖然血跡模糊了面容,但五官還是能清晰辨認,和勝堂各大頭目瞬間認出,那是黑手黨倫敦堂口的領隊,號稱歐洲鐵雄的史洛克。
那不可一世的勇夫,此刻只剩下一顆腦袋、、、、
“這些是什麼人?”
“這怕是楚天的部下、、、太剽悍了!”
現場兩千多人止不住議論起來,漸漸變成了眾口一詞,每一個人的表情都混雜著驚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