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沒想過山本義清是殺害兩人的兇手,是因為楚天心裡清楚,能夠射殺井田鋼雄和山本義清除了需要深厚的功力外,還需要百步穿楊的箭術,畢竟沒有精準的箭術,誰能稍縱即逝射殺兩人?
山本義清曾在東瀛墓地時,射出一箭試探楚天防衛,結果被老四輕鬆的一刀劈落,所以儘管楚天當時見到山本在玩箭,但卻沒有放在心裡,畢竟玩箭說明不了什麼問題,只是現在卻有些不同。
山本義清是一個箭術超群的高手。
接著,楚天又想到山本義清位居山口組高位,很多零散分離的事情,此刻像是磁碟整理器般粘合起來,想到山本有可能是神秘箭手,楚天臉上就閃過一絲苦笑:“莫非人生要給我第二個意外?”
第一個自然是指連不敗!
“楚天,你自言自語什麼呢?”
蘇蓉蓉抬起頭看著男人:“你有心事?”
楚天散去心裡的猜測和擔憂,反正山本義清對自己和帥軍沒有惡意,還有可兒這一層關係,料想東瀛方面不會再有問題,所以他笑著回應蘇蓉蓉:“我在想啊,明晚篝火晚會不知有沒美女。”
“作死!”
蘇蓉蓉一捏楚天的鼻子:“老實點。”
在兩人的打情罵俏中,車隊緩緩駛到藏王府安排的地方,一棟兩層樓的藏式建築,頭頂還有一個圓尖的塔頂,四周雕刻著一些藏佛,即將隱入天際的陽光輕輕傾瀉,整座建築就顯得金碧輝煌。
“少帥,你和蓉蓉小姐就住這裡!”
一名身穿藏服的中年人向楚天微微鞠躬,帶著一抹親和開口:“蓉蓉小姐的辦公地點正在裝修,相信一個星期後就可以使用,電腦、傢俬、儀器以及中央派來的人員也會在兩個星期內到達。”
“你們兩位先休息,有什麼需要隨時可以吩咐我。”
中年人彬彬有禮的補充上幾句:“我叫藏龍,藏王府幹了二十年的三管家,藏王派我專門負責你們在王府的一切衣食住行以及人身安全,所以你們想辦什麼事或想去哪裡逛逛都可以跟我說。”
楚天發現,藏龍望向蘇蓉蓉的眼神絕對恭敬。
“三管家,謝謝你了。”
楚天很有禮節的向他回應,這個藏龍(‘身材高大,屬於偏瘦的那(‘種型別,臉上肌肉分明(‘極具陽剛之力,一雙眼睛在(‘笑的時候流露出一種發自內心的溫柔親切的力量,這種力量很能感染周圍的人。
但在不笑的時候,又有一種讓人骨髓深處顫慄的冷澈。
“對了,我那朋友在哪裡?”
楚天對西毒狀況比較擔心:“我想去看看他。”
藏龍微微低頭,態度依然謙卑:“少帥不用客氣。”接著又手指一抬指向一樓臥室:“少帥,你們的朋友已經先快半拍送到房間休息,兩名最負盛名的醫生也已到達,此刻正為他處理傷口。”
這人辦事果然夠乾脆利索!
楚天向他稍微回禮後就走向偏廳臥室,蘇蓉蓉也挪移腳步追了上去,藏龍則沒有跟上去探視傷者情況,他只是留下來指揮親信把蘇蓉蓉和楚天的東西搬入房間,同時還調派力量進行四周警衛。
連留在大廳的雲天也暗暗點頭,這藏龍確實是一個人物。
當楚天推開房門時,兩名藏醫正手忙腳亂的處理著西毒傷口,後者很快就被包紮成埃及木乃伊般放在床上,身上散發著濃郁的草藥味道,不過西毒還是昏迷不醒,緊閉著雙眼像是厭倦這世界。
“醫生,他怎麼樣了?”
楚天擔心西毒的安全就主動發問,一名藏醫滿手草藥的站了起來,態度恭敬的開口:“回少帥的話,病人暫時沒有生命危險,傷口雖然不少也很深,但沒有傷及到要害,所以敷藥足可恢復。”
楚天和蘇蓉蓉聞言暗鬆一口氣,就在此時,藏醫話鋒偏轉補充:“但是他肩膀有一處傷很奇怪,傷口上面留有蛇的半枚牙印,顯然他是被蛇咬過,讓人不解的是他沒半點劇痛和毒發的徵兆。”
“全身只有麻醉,換句話說,他沒有痛覺!”
楚天微微一愣:“沒有痛覺?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藏醫撥出一口長氣,咬著嘴唇回道:“沒有痛覺,他身體對我們敷的草藥就不會抗拒,傷口比常人要快一倍速度復原;但是他整個人也就陷入了昏迷,在麻醉解除前,他怕都難於甦醒過來。”
另一名藏醫也站了起來,一推鼻樑上的眼鏡附和:“三五天來看,這是好事!十天半月來看,這就是天大的壞事,我剛才檢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