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人類?”
“你放心,我會厚葬他們的。”
楚天手指一抬,作出最後的努力:
“如果禁毒組織要屍體,我也網開一面送還。”
墨墨臉上閃過一絲悽然,搖搖頭嘆道:“我知道你是黑社會,也見在花園見識過你的風華絕代,如非我當年畢業回校處理瑣事,我此刻在京城為你賣命,可是我萬萬沒想到,你還是楚先生。”
“先生兩字,意味著你是金三角的最大毒梟。”
聽到她這綿裡藏針的指責,楚天也沒有什麼憤怒,只是揹負雙手回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金三角十多萬兄弟姐妹要吃飯,而且都是靠種罌粟吃飯,我不買賣這些毒品,要死多少民眾啊?”
“但是你弄了這些、、、、”
墨墨忽然指責起楚天,聲線提高喊道:“卻要害上百萬千萬的人,讓無數家庭妻離子散!如果我是你,我情願餓死十萬人也要保住其他無辜者,你卻恰恰相反,為了少數人生存就毒害更多人。”
“墨墨,你被洗腦了。”
楚天看著臉色漲紅的墨墨,一語破的:“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即使我和沙家軍不種罌粟,也會有其它勢力兇猛發展,甚至只要我宣佈禁止種植,我很可能就會被沙家的利益集團撂倒。”
“今時今日的楚天,已經不再是一個人了。”
楚天臉上閃過一絲落寞,眼裡有著一絲無奈道:“而是一個代表,你別以為餓死十萬人容易,你還沒有餓死他們的時候,他們就聯合起來滅掉你,墨墨,你永遠不會懂生存激發出來的戰鬥力。”
墨墨抬起頭,還有一絲激憤:“生存?為了生存就能犯罪嗎?”
“如果種水稻能養家餬口,絕不會有人去種罌粟。”
說到這裡,楚天聲音變得低沉:“而且這個世界上從來不是人多就代表正確,就代表無辜,不受控制吸食白粉的人,有多少是無辜者?一百萬吸食者丟出來清算一下,怕沒幾個人是乾淨的。”
墨墨咬著嘴唇,顯然被楚天理論撞中心事。
此時,楚天輕輕擺手,不再糾纏這個問題:“好了,咱們不要談他們了,人都已經死去,再死纏不休只會讓生者揪心,墨墨,我想問問你,你是怎麼來到金三角的,為什麼不回潛龍花園呢?”
墨墨張張嘴巴,良久之後才嘆息:“畢業後出去遊玩,無意中被拉去參觀禁毒宣傳,看著那些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的悽慘畫面,我就參加了志願者,想要做點有意義的事情銘記我逝去的大學。”
“誰知了解的越多,就越不想離開。”
說到這裡,她停住話頭不再說下去,顯然怕被楚天知道一些秘密,誰知後者輕輕一笑,接過話題嘆道:“接著你就參加了各種講座,還探望了不少吸毒者,最後表現出色被送去曼谷秘密培訓”
在墨墨訝然之中,楚天揹負雙手繼續補充:“在曼谷秘密培訓時,被禁毒負責人大義凜然的洗腦,讓你生出林則徐的民族情懷,於是就報名參加臥底金三角,準備為禁毒事業奮戰在第一線。”
“你很厲害,捕捉到沙家兩條線路。”
墨墨身軀一震,盯著楚天問道:“你怎麼查的那麼清楚?”隨後又露出一抹悽然:“我損害了沙家軍的利益,也等於損害了少帥的利益,你現在出現是給我送別的吧?行,人生誰能無死呢?”
楚天保持著風輕雲淡,淡淡接過話題:“放心,我不會殺你,咱們的衝突純粹是立場不同,你的過錯,我也會看在昔日情分作罷;不過,我希望你回去後換份工作吧,沒必要做臥底特工。”
墨墨生出倔強:“我喜歡!”
楚天伸出手指彈彈一抹灰塵,不置可否的回應:“你難道不知自己被禁毒組織當炮灰嗎?一年半前,我有一位朋友也是被禁毒組織忽悠,潛入進金三角做臥底特工,結果被炸的屍骨無存。”
“沒有人過問他生死,禁毒組織也否認他存在。”
楚天想起慘死竹樓的姚瘋子,如非後者被軟硬兼施迫進來做臥底,後者又怎可能橫死在異國他鄉呢?所以他望著墨墨:“你們做出的成績都是負責人,你們失誤卻要獨自承擔甚至生命危險。”
他在室內慢慢走起來,不忘記點醒墨墨:“我不反對禁毒,也不否認你們的意義,但是你可以問問曼谷的國際禁毒委員,他們願不願意潛入金三角做臥底?我想那些大老爺沒一人會做這事。”
“他們更多是忽悠你們做炮灰,給自己增添幾枚勳章。”
墨墨張張嘴巴卻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