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神態判斷出是在罵人,當下用衝鋒槍狠狠的砸在他嘴巴,前後十餘下。
每下都是用盡全力,這名敵人頃刻被砸得滿嘴鮮血。
火炮臉帶微笑的揮手讓人把他提起來,然後用標準的普通話開口:“狗日的,你嘴巴還挺硬的,不僅敢偷襲老子還敢罵老子,今晚就殺雞拜拜猴子!”隨後向大圈兄弟吩咐:“把他押出去,吊死在門口的旗杆上!”
大圈兄弟點點頭,立刻把死命掙扎的敵人拖了出去。
不到兩分鐘時間,用消防水管做成的繩子就套上這名敵人的脖子,隨後扔在門口的旗杆上吊了起來,敵人垂死掙扎的晃動著身軀,但動作幅度隨著時間漸漸變小,最後就毫無動靜的在旗杆搖曳,成為午夜吊屍。
火炮掃過兩眼,滿意的點點頭。
他正要向裡面走去的時候,不小心踢到旁邊的單人沙發,隨即聽到後面有沙沙作響的動靜,他好奇的繞了過去,看到櫃檯下面藏了一個身穿旗袍的女人,是個漂亮的女孩子,五官清秀,只是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
她清澈的眼睛裡全是驚慌和害怕。
接觸到火炮血紅猙獰的眼神,旗袍女人本來繃緊的身體瞬間癱軟,火炮溫柔的把右手伸了過去,在她光滑的臉蛋劃過,女人止不住的哆嗦了下,斷斷續續的說:“大,大哥,饒了我,我才上班兩天,我什麼都。。”
火炮細細審視女人,感覺她長到有點像李嘉欣。
他不緊不慢的拍拍旗袍女人的腦袋,眼光落在她若隱若現的白皙大腿,正想要說些什麼時,卻聽到身後傳來了腳步聲,火炮扭頭回望過去,聶無名正大步流星的走過來,起來開口:“老大,這女人才上班。”
他話還沒說完,聶無名就舉起右手。
一道寒光從火炮面前劃過沒入旗袍女人的她脖子,一抹血箭帶著美麗的弧線拋到空中,貌似李嘉欣的女子哀嚎倒地,在火炮的詫異中,聶無名已經陰沉著臉喝道:“你違反命令,差點害死自己,回去給我關禁閉。”
火炮神情立刻變得肅穆,隨即回頭審視旗袍女子。
只見她流淌的屍體中,右手緊緊隱藏在後面,火炮過去把她踢了開來,一把銀灰色短槍赫然入目,火炮這才明白自己剛才差點遭了暗算,當下臉色鉅變的站起來,像是暴走的獅子向前衝去,手裡的衝鋒槍四處點射。
在某個陰暗角落,他又見到一名女孩。
他這次沒有任何廢話,左手抽出皮靴裡的短刀,右手抓住女孩子的頭髮猛然一扯,刀鋒劃過鮮血濺射,他面無表情的舔。掉刀口的血珠,見到靴子上處處都是血,腳底更是如此,於是在地毯擦拭乾淨才再向前衝殺。
暴走的火炮格外攝人,他像是憤怒獅子率人直殺頂樓。
在頂樓轉角的時候,他聽到被清洗過的衣物間有些許動靜,於是就率人走了進去,角落衣櫃那轉瞬即逝的震動根本沒逃過他的眼睛,從夜視儀判斷出是從哪個櫃子傳出來後,他的嘴角就揚起獰笑,反手拔出軍刺。
黑幽幽的軍刺在燈光的對映下,格外陰冷,也格外醒目。
火炮默然無聲地走到立櫃前,毫無預兆,猛然刺了進去。
軍刺都是由精鋼打製而成,異常鋒利,加上他臂力驚人,一刀下去,竟將接近寸厚的實木板刺穿,整個軍刺沒入立櫃中,櫃子裡面發出殺豬般的嚎叫,兩三秒後就變得沉寂,當他把軍刺拔出時,刺尖滴落點點鮮血。
不用看,單憑他豐富的經驗,已然知道自己這刀刺中的是人體哪個部位。
衣櫃顯然是藏人的好地方,在火炮解決這名該死的敵人時,側面就衝出兩名奪路狂逃的竹聯幫眾,早就守候旁邊的大圈成員徒然間暴射出一道懾人寒芒,堅硬皮靴划著弧線踢中敵人的腦袋,數道鮮血從其鼻中濺射。
結結實實的砸落在地上,塵土飛揚。
下一秒,大圈成員就把匕首釘進他們的咽喉!
幾乎同個時刻,天花板掉下兩名握刀的敵人,火炮餘光掃過,左手瞬間亮出衝鋒槍,不間斷的扣動七八下扳機,兩名竹聯幫眾的胸口頓時被打成四五個洞,在血花綻放的同時,瞪著不甘的眼神,晃悠悠的癱倒在地。
火炮摸著腦袋,喃喃自語:“那麼多漏網之魚?”
他咬著嘴唇稍微思慮,隨後對身後大圈成員下令:“你們把衣物間地毯式的清洗,同時告訴其他小隊,對隱蔽地方要來回檢視,有任何聲響就即刻開槍,對於女人更是不能心軟,速度要快,我們還有五分鐘時間!”
大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