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的部拿著微型衝鋒槍對準了車內的人就是開始了掃射。
現在前後都是十多個人拿著微衝掃射,但是墨家四傑心裡都清楚,如果就這樣直接朝著那十多個大漢衝過去的話,可能還沒到對方前面,車裡的人就被打成蜂窩了,因為對方的槍法和默契都已經達到爐火純青地步。
下車,也不行,現在的位置居是較為狹隘的小山。
道路有點類似盤山公路,一邊是筆直的山坡,另一邊則是深深的灌木叢,誰知道從這裡跳下去會怎麼樣。這個時候,車裡所有人都在罵著敵人狡猾,竟然把伏擊安在這麼鳥不拉屎的地方,害得上天無門,入地無路。
數名墨家子弟試圖從車裡鑽出反擊,但剛出門就被射成了蜂窩。
墨家四傑雖然槍法如神彈無虛發,但面對鋪天蓋地永無休止的子彈,別說開槍反擊就是露頭也不行,等他們感覺到槍聲休止想要衝出來時,數把衝鋒槍已經頂在他們腦門,他們手中的短槍也迅速被人卸了下來。
那些跟隨他們的手下則被打成了蜂窩,面目全非的橫在車裡不動。
“墨家四傑?也不過如此!”
墨家四傑循著聲音望了過去,為首者有著軍人的挺拔和武道強者的敏銳,說話聲音不高,但底蘊十足,眸光清涼冷冽,深邃如井,眉宇間更透著藐視一切的霸氣和威嚴:“如非這批軍火,你們或許可以活得久點。”
四傑之末年輕氣盛,趁著聶無名開口瞬間疾然抬起右手。
只是在他肩膀聳動的時候,捕捉到他有所動作的聶無名就流露出譏嘲,左手毫無徵兆的抖動,三稜軍刺如流星般的射入他的肩膀,隨即從後面穿出,沒有懸念的鮮血濺飛,沒有懸念的嚎叫倒地,整支胳膊被廢掉。
夜黑如潑出的墨,墨雲風從心底涼到頭頂。
當手下彙報墨家四傑回來時,老頭像是過年般的高興,但他的興奮也就停留了兩三秒,因為映入他眼裡的是兩部被打成蜂窩狀的轎車,防彈玻璃破碎連成幾大塊,車裡堆著血淋淋的屍體以及被砍斷四肢的墨家四傑。
饒是縱橫江湖半輩子,他也從來沒有見過那麼怨毒的眼神。
半死不活的墨家四傑眼珠子幾乎都已完全凸出來死魚般瞪著墨雲風,沒有人能形容達雙眼裡所包含的悲痛與憤怒,墨雲風出道以來雖見過無數死人,也殺過無數人,但此刻還是覺得有一股寒意自足下迅速升起。
就連握著柺杖的掌心也泌出了冷汗,墨家子弟忍不住嘔吐,同時他們不能不佩服墨雲風,因為墨雲風居然還能直視墨家四傑的眼睛,墨家老頭悽然長吁,隨後柺杖揮舞半圈從墨家四傑的頭上掃過,濺起片片鮮血。
有時候,死是一種痛快和解脫!
親手結束墨家四傑的性命,墨雲風更是蒼老了十餘歲,他仰望著豔陽高照的天空怒吼出聲,那份怨氣像是一把利劍劈開雲空向四處散去,讓周圍的墨家子弟也感染到悲憤,同時心裡湧出難於言語的懼意和悲涼。
窮途末路,怕也是如此了!
悲傷和感慨完後,墨雲風向墨家子弟吩咐:“去買十副棺材,把兄弟們的屍體都收斂了吧,然後再給每家孤兒寡母送兩百萬過去應急,撫卹金過段時間再送到他們手上,唉,墨家落到這種地步,我難辭其咎啊!”
數名墨家子弟點點頭,齊聲回道:“明白!”
等他們鑽進轎車去挑選棺材的時候,有名墨家頭目靠近墨雲風,壓低聲音道:“家主,帥軍現在就像是發了瘋的狗,完全不顧江湖規矩不擇手段,咱們跟他死磕怕是不划算,要不,就接受他們昨天提出的條件!”
“保持中立和賠償兩億?”
墨雲風嘴角勾起憤怒,拄著柺杖重重頓地:“他殺我們手足還要我們低頭?傳出去還有我們墨家立足之地?我親兒侄子還有兄弟的性命怎麼辦?數百子弟的性命怎麼辦?難道就這樣算了,讓他們成為屈死的冤魂?”
“楚天卑鄙小人出此無恥手段,我墨雲風豈會屈服?”
“家主所言極是,咱們不僅要撕裂帥軍的無恥行徑,以後還要血洗潛龍花園上下!”墨家頭目見風使舵表現的義憤填膺,話鋒偏轉的迎合墨雲風:“家主,我今晚願意率人守衛墨府,帥軍敢襲擊定叫他有來無回!”
墨雲風點點頭讚道:“大家同仇敵愾,肯定可以熬過難關!”
墨家頭目表面上點頭附和家主願意死戰,其實心裡卻止不住暗罵墨雲風老糊塗,自私鬼,面子相對於性命來說只是浮雲,墨雲風的年輕血脈都已經喪盡,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