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甩出去之前就踩著馬鐙整個人半站了起來,緊接著隨著戰馬這一甩的力道,整個人跳了起來——
“噠——”
落地,前翻滾,拔出武器。
一切行動就好像在電光火石之間完成的,這些白色頭髮的戰士瞄準了各自的目標在被甩下馬的一瞬間就靠近了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正規軍斧槍手們,而等到這些全副武裝計程車兵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們已經靠近到了斧槍無法輕易發揮的距離——
“鏘——”
“刺——”
“唰——”
僅僅一個照面,為了牽制騎兵而採取了多重陣列分散——本應是以此減弱對方的衝鋒力道,打散對方陣列從而將失去機動性的騎兵勾下來殺死的有效陣型——的正規軍士兵們,就在一連串的打擊之中損失了近百名成員。
這些僅僅穿著輕甲手中拿著的也只是單手斧或者短刀之類中等體積武器的‘騎兵’似乎對奧托洛制式護甲的弱點了如指掌,幾乎每一名士兵都是被擊中護甲的薄弱處一擊斃命——這還沒完,一些稍微靠後得以反應過來計程車兵利用手中的斧槍或者乾脆拔出了單手劍朝著對方反攻過去時,他們這才發現自己和對方的戰鬥熟練度簡直不是一個等級的。
——他們就像是舊時代的王國士兵們遇上了從海上襲來的野蠻人勇士一樣,標準的軍事戰鬥技巧在這些身經百戰的老手面前顯得捉襟見肘,幾乎每一步的行動都慢了一個節拍。
絕大多數的這些有著一頭白髮的戰士都是使用雙持武器的,當一名正規軍士兵一劍格擋開其中一人的戰斧並且試圖趁機撩掉對方的斧頭的時候,那人另一隻手握著的短刀以極其刁鑽且準確的角度從他頭盔下方的縫隙刺了進去。
附著了鬥氣力道十足的這一擊直接貫穿了下巴深入大腦,而拔出了短刀的這名洛安勇士面不改色地迎上了又一名正規軍計程車兵。
“該死的,長矛手,快點到前面來!”瞬息之間減員了近乎一半如果負責的軍官再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那他就該被軍法處決了——我是說,如果他能活著回去的話。
但明顯聽見他聲音的那些長矛手卻遲遲沒有出現——被接連的打擊弄得一團迷糊的軍官回過頭去,才發現長矛手已經和另外一些大部分都同樣有著白色頭髮的人交上了手。
“什麼時候繞到後面的……”他呆呆地喃喃自語道。
“那些煙塵,該死的,他們是故意這麼幹的!為了隱藏行蹤——可那些傢伙是從哪裡弄來的這麼多的援軍——”軍官喃喃地說道,然後搖了搖頭甩掉這些想不通的事情反過身朝著攻城車的方向跑去。
外圍隨行計程車兵是負責處理行進途中的威脅的,一般情況下攻城車內部的兵力可以節約就儘量節約——但眼下顯然不屬於‘一般時候’。
“快點讓他們出來,我們需要支援!”軍官大聲喊著衝向拉的巨盾,同時反手將一名剛好背對著他的洛安勇士砍翻在地,緊接著又對著一名褐色頭髮看起來像是傭兵的人物一劍穿心。
“快點!”他大聲地朝著巨型戰車喊道——裡面的人不可能沒有判斷出局勢,再這樣下去己方遲早會被對方消滅——但心急如焚的軍官眼角捕捉到的一抹亮光吸將他的注意力又吸了回來。
“咻——叮——”他迅速扭轉身體堪堪攔住了這一擊,受到衝擊的雙手虎口一陣發麻——而更讓軍官冷汗淋漓的是攻擊他的那把長刀一般的武器砍進了他用來阻擋的這把奧托洛77式制式軍官長劍足有兩公分之多。
‘祖先在上,這是一把神器嗎!’軍官滲出了細密的冷汗,而對方用力一壓以切入他長劍的地方作為支點牽制住他的武器同時明晃晃的刀刃朝著他的面甲直直刺來。
“呼——”格鬥經驗豐富的軍官瞬間鬆開了武器——精鋼打造的長劍都被砍進去的這一擊他可不想用更薄的面部護甲來嘗試,因此他鬆開雙手側過身子讓左側厚重的肩部護甲抵擋在前方同時右手伸向自己的側腰想要取出備用的騎馬短劍——但對方攻擊的迅速和連貫性出乎了他的預料。
“鏘——呲”長刀僅僅受到了短暫停滯就劃開了最為厚重的肩甲,刺痛讓軍官反射性地產生了一瞬間的靜止,而就是在這個時候對方緊隨著那一記劃開肩甲輕飄飄的上撩的後續招式——藉由慣性反手切出的水平斬在電光火石間接了上來。
“擦——鏘——”上臂相較肩甲更為薄弱的護甲被堅硬鋒利的刀刃劈出了深深的痕跡,緊接著它劃開了堅韌的武裝衣和下方的表皮——隨後狠狠地切斷了軍官上臂的肌腱,讓他整隻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