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萍接道:“撤走……”
田無畏道:“是!等姑娘的援手趕到,咱們再作一次決戰。”
金萍道:“你不覺著,這樣太過便宜閣下了嗎?”
田無畏道:“這是對雙方都有利的事情,而且,一次決戰下來,雙方誰勝誰負,都已經算得很清楚了……”語聲一頓,接道:“如是姑娘勝了,天下只怕再無人能阻止你登上武林盟主的寶座了。”
金萍道:“如是我們敗了呢?”
田無畏道:“古往今來,從沒有一個人,能夠真正的身任武林盟主,姑娘也可以死去這條心了。”
金萍道:“這個辦法不好,算起來,我太吃虧。”
田無畏道:“那麼姑娘請說個辦法吧!”
金萍微微一笑,道:“我的辦法更簡單,只要你們退出此地,給我兩個時辰的考慮時間如何?”
田無畏道:“你要兩個時辰的考慮?”
金萍道:“不錯。”
田無畏沉吟了一陣,突然放聲大笑,道:“姑娘,我看,咱們只有放手一拚了……”
目光一掠何玉霜接道:“何姑娘,你記著,只要有機會給你打出飛鈴,你就打出飛鈴。”
何玉霜應了一聲,雙手各舉飛鈴,蓄勢待發。
金萍冷笑一聲,道:“田無畏,你根本就沒有求和之心。”
田無畏道:“我們可以誠心求和,但咱們不願上當。”
金萍道:“上什麼當。”
田無畏道:“咱們給姑娘兩個時辰的時間,那就是等於給了你下手的機會。”
金萍道:“什麼機會?”
田無畏道:“你從向魁那裡學來了不少醫藥奇術,有兩個時辰的光景,你可以把他們再動手腳。”
他心中雖然明白,但卻無法說的清楚。
其實,也用不著說清楚,申三峰、江堂等,都是老江湖了,一點就破。
金萍雖然被揭穿了心中之秘,但她表面上,仍然能保持著鎮靜,淡淡一笑,道:“不論你們用什麼兵刃、暗器,如敢出手攻擊,不是殺死無名子,就是殺死袁道。”
田無畏雙手執著長劍,圓睜虎目,盯注在金萍的身上。只要一有空隙,田無畏就可能疾攻而上。
聞鍾、江堂、申三峰,也都各人凝聚功力,準備隨時一擊。
金萍也感受到這些人,都提聚了全身功力,稍有空隙,立時將承受四面八方的攻勢。她雙手各抓住一個武林高手,準備用身軀封擋敵方攻勢。
這一來,雙方成了一個微妙的對峙之局。
金萍無法再騰出手作別的用處,田無畏等也不敢攻向前去,生恐一招攻出,傷到了無名子或袁道。
雙方,對峙了將近一頓飯工夫之久。
申三峰低聲道:“田老弟,咱們不能就這樣和他對峙下去呀!”
田無畏苦笑一下,道:“我知道,但誰肯冒這個險,誰願意擔當殺死這兩位老前輩的罪名呢?”
申三峰道:“這件事很麻煩,但咱們等下去,又會有一個什麼樣的結果?”
田無畏道:“沒有人能料到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局面,但拖下去對咱們不利,是千真萬確的事了。”
申三峰道:“如是拖下去,有害大局,那決非袁老和無名道長的心意。”
田無畏道:“他們如若能夠行動,或是能夠說話,自然吩咐咱們應該如何,可惜,那丫頭制住了他們的穴道。”
這時,聞鍾道長帶領的玄支劍士,也逼近了金萍身側。
對田無畏等,金萍雖然心中有些害怕,但還可以看出一些門路,但對這些玄支劍士們,卻是有些莫測高深了。他們大半生中,都在玄支下院,苦練劍術,根本未在江湖上走動過。
他們沒有江湖上的經驗,也沒有江湖上的習氣,他們心中只有是非,只知聽命行事。
金萍不懼田無畏,但卻對玄支劍士,有著很大的畏懼。
申三峰高聲說道:“田老弟,由在下出手如何?”
田無畏道:“申兄如是能夠放開胸懷,那就只管出手。”
申三峰道:“好!由老叫化來。”
緩緩揚起了右手。
申三峰冷冷說道:“金萍,你要袁老前輩和無名道長,哪一個人死?”
金萍道:“任你選擇。”
申三峰道:“如是老叫化真有選擇之權,老叫化願意殺掉無名道長。”
金萍道:“那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