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又轉頭對大夥兒道:「這樣吧,今晚辦個宴,好好宴請這位救了曉夢的少俠。」
這時,邢曉夢像想到什麼,「對了,爹,翔哥說他要找人呢,您在這裡人面廣,幫幫他吧!」邢曉夢撒嬌似地捱了上去。
「哦?找人?」邢罕眼光看向祥允青。
「是的,在下是從淺陽龍朝來的,來中原尋母。」翔允青道。
「淺陽龍朝?」邢罕皺起了眉,看向了一旁的曲昧。
而此刻的曲昧那雙明眸大睜著,訝異地看著翔允青,她爾後又開口道:「你說……你從淺陽龍朝來的?哪裡人?」
翔允青開口道:「淺陽安嶽人。」
九年前,淺陽安嶽──
普河鎮旁的樹林裡,一群騎著馬,有老有少的男子慢慢地往前進。
「聽說,這浣水堂好像就在安嶽是嗎?」開口的是領頭的男子,那男子一張臉剛毅有型,高壯的身子和那股霸氣,不難想象他就是這團人的主子或是頭兒。
「是啊,在幽山上,寨主想去看看?」跟在後頭的一名較年輕的男子道。
「瞎扯!誰要去看那種髒地方。」領頭的男子狠聲斥道。
「對不起。」那名年輕男子退縮了下。
「哼,浣水堂的堂主沒一個好東西!有髒東西的地方,當然髒!要我去那種髒地方我才不幹!」領頭的男子繼續罵著,好似浣水堂與他有深仇大恨似的。
突然,另一名男子喊道:「啊!寨主……您瞧。」他指著不遠處的一群人。
領頭的男子順著指的方向看過去,不遠處的一間破屋,幾個壯漢正在把一名哭鬧著的孩子要塞進馬車裡。
那名孩子一直在掙扎,似乎想要跑進去破屋裡,不過一個孩子哪抵的過幾個大漢的力,馬上就被塞到車裡,然後一群人就這麼離開了。
「走,去看看。」領頭的男子用下巴示意眾人往那頭去,接著率先駕馬,往破屋去了。
接著,一群人來到了破屋,下了馬,便小心翼翼地往破屋進去。
破屋裡什麼東西也沒有,灰塵滿天飛,濃厚的黴味讓人皺眉,但奇怪的是,前方不遠處的地板被橇開了個大洞,洞口地板上還有些許血跡。好奇之下,領頭的男子小心地湊近一看……
這不看還好,一看嚇死人,一個女人背部被刀刃開了個好大的口子,血不斷的流,只是手指還在微微地顫抖,似乎還沒死。
領頭的男子一躍而下,摟起了那名女子,這一摟,頓時讓他失了神。
好一個風華未盡的婦人,那張臉實在漂亮,時間只在她臉上留下成熟,一點別的痕跡都沒有,只不過,那張臉卻蒼白的令人心疼。
「大爺……救……救我……我不……不想……死……」那名婦人顫著音,懇求著。
「別說話,妳撐著,我一定救你。」領頭的男子將她一把抱起,又是一躍,人便回到了破屋裡,接著不理會後頭那幹人的尋問,將婦人抱上馬後,直奔普河鎮。
窩在他懷裡,那名婦人秀眉緊皺,最後艱難地開口:「問……大爺……名……」
「妳別說話!」男子喝斥。
「名字……」婦人似乎不死心。
「妳別說話了,我叫邢罕!」
大廳裡,突然陷入了一片沉默,曲昧跟邢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