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萬不可。」黑衣人反駁了賢妃的決定。
「怎麼個不可法,你倒是說說看。」賢妃挑了挑眉,似乎很不以為然。
「這水憐還在邢天寨,我們要是行動,成功機率簡直是零。」
「水憐那死妖女還沒走?」賢妃怒道,接著坐起嬌軀,眼神凌厲。
「我們應該再等些時日再說。」黑衣人提議,接著又道:「不過倒是首領那……傳來了一些指令。」
「首領?他說了些什麼?」
「他要您偷出有關於灼火靈劍的記載書冊。而且……聽說首領打算親自到淺陽龍朝去會會那浣水堂堂主。」
「要我偷?真是的,我只是個小妃子耶,怎麼可能進出御書房?」賢妃怪叫著,美眸怨懟似地瞪著黑衣人。
「不能正大光明,那就暗地進行,以您的身手應該打的過那幾個守衛,只要不引起騷動,您成功的機會很大的。」
「那麼,首領要書冊幹麻?」賢妃妥協似地答應了。
「確認關於灼火靈劍的事,我知道的也不多,反正首領做事自有他的想法。」
「走吧,我知道了。」賢妃下了逐客令。
那黑衣人聞言一揖,接著翻窗出去消失了。
賢妃起身關起窗子,走回床上時還不停地唸著,「真是的,什麼首領首領,位居三品禁軍統領了還不如意?非得搶到那至寶才行,真是搞不懂那男人究竟在想什麼……」
她一個堂堂賢妃,竟然要聽一個位置比她還小的禁軍統領的話,這怎能叫她不嘔氣?!
雖然這只是彼此的利益交換,可那男人真是越做越過分了,當初他聽聞她有不錯的武功,就動之以情、誘之以利的拐她入了這個地下會「闇騭」,還不覺臉皮厚的要她做了許多知道就會被砍頭的事,唉,這偷書冊不簡單,她得好好從長計議才行……
過了莫約兩個月奔波,慕容沛就帶著翔允青回到了安嶽,走走停停的,雖然一路上慕容沛沒再對翔允青做出任何「踰矩」的舉動,但翔允青依舊瑟瑟縮縮地,畢竟他已經明白,他們兩個的關係已經徒生變化。
而一回到安嶽,慕容沛很理所當然的先把翔允青帶回浣水堂,不一樣的是,這次他嚴厲管控翔允青的行動,不但在他房門口派了兩個人守衛,連吃食都要他親自送進去。
翔允青見到慕容沛如此大費周章的鋪設,老實說有點哭笑不得,反正他腳又不能動了,這般防範他又有何用?
不過,當初第一天翔允青被帶著回到浣水堂時,整個堂子上上下下就開始議論紛紛,就連北廂院子打掃的婢女們在走過翔允青房門前時還會鄙夷的掃了房門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