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光裸地坦承相對。
肌膚相親,翔允青已經開始神志渙散,尤其身後的慕容沛還不停的挑逗著他身上的敏感,他怕,到時候他真的會一五一十地將事情全盤托出。
他該怎麼辦?
忽然,翔允青感覺自己的身子被抬起,臀間抵上了一個熟悉的火熱硬物。
下一秒,慕容沛的硬挺便埋進了翔允青的軟穴裡。
「啊!……別……別這樣……」纖指揪緊了床褥,翔允青被後庭傳來的痛楚與快感給昏了思考。
慕容沛雙手不停地愛撫著翔允青身上的任何一處,看著他因為自己而酡紅的臉、輕聲呢喃呻吟的紅唇,還有,那星眸充滿魔魅的時刻……
「唔嗯……啊!……不要逼我……求你……」翔允青眼中盈上了淚。
「我沒有逼你,是你自己讓我有機可趁。」慕容沛啞聲道,「你別對火紋劍起心,我不會讓你碰到它的……」
接著,翔允青再也反駁不出來,這夜,他徹底地臣服在慾望之下……
一個月過。
淺陽曆六月初七,名聞遐邇的浣水堂又舉辦了花宴,難得燈火遴遴、人聲沸騰的幽山,多添了幾分熱鬧。
雖說花宴是浣水堂辦的,但堂主從沒出現在花宴上過,頂多,也只是出現在一個被帷幕團團圍起的亭子與客對曰。
落花搭著美食美酒,江湖中有名的人士難得齊聚對月當歌,對影談話,雖說中原的武林大會也不過如此,這浣水堂的花宴可比那勞什子的武林會好多了!
此刻,花宴一隅,一陣朗笑從一個用層層白色薄紗圍起的亭子裡傳出。
「我說,你怎會為了這麼一件小事就把他給搞的三天下不了床……哈哈哈……」一名身著紫色綢緞的俊朗少年沒有形象地大笑著。
「你笑夠了沒?」沒好氣的仰頭飲盡一杯酒,慕容沛冷哼道。
「好、好,我不笑我不笑。」嘴上雖這麼說,那名少年嘴邊卻依然噙著笑。
「別忘了你可是有事拜託我,小心我不答應你。」慕容沛瞪了那名少年一眼。
「你以為我會讓你抓著把柄?」少年聞言歛起了幾分笑,鷹眼銳利地看向慕容沛。
「不敢。」慕容沛拿起酒杯,敬了少年一回。
「我已經有打算了,既然不可能將他殺了,就只有讓他自動離開。」少年也拿起酒杯,回敬。
「我管不著你們那個地方的黑暗陰險,誰來做主宰者對我也沒差。」
「說的也是啊,畢竟浣水堂跟皇室就是井水不犯河水,兩不相干。」少年玻�鷯パ邸�
「你真對他沒有任何感情?否則……怎麼下的了手?」慕容沛隨口問。
「你以為皇室裡頭,會有所謂的感情存在?」少年嘴邊揚起一抹自嘲的笑。
「算了,你們那裡麻煩的令我心煩。」揚起手,慕容沛彈了聲響指,須臾,許雰便出現在帷內。
「堂主有何吩咐?」一拱手,許雰問道。
「將四風影衛喚來,還有,把我之前交代你的事準備好。」慕容沛下令道。
「是。」應了聲,許雰便飛身往書房方向掠去。
待許雰走後,少年又問:「你打算做什麼?你認為這樣能讓他不竊走火紋劍?」
「至少能讓他多留下一點痕跡……」好方便他以後能找的到他。慕容沛沒說出下一句話,但少年卻也猜著了幾分。
頓時,亭內一陣靜默,兩人各懷思想地悶喝著酒。
「情」這字,這真是詭譎傷人啊……
北廂。
翔允青探出頭看了看窗外的月色,戌時了吧,看樣子四風影衛應該去花宴上了。
接著,翔允青關上了窗子,一身黑衣的他臉上不停地冒著冷汗。
成功機率很小,但他得賭一賭。
綁上黑麵巾,翔允青步出房門,接著往一旁的小徑快步走去。
過沒多久,翔允青便到了書房,果真,一片靜默,沒有人的跡象。
翔允青先拿起一顆小石子,一用氣,先往書房穿去,待石子從窗子破入時,並沒有任何異動,接著,翔允青一個飛身,掠入了書房。
小心地關上門,書房還不算黑暗,外邊洩入的月光讓翔允青可以知道每樣物品的位置。
抹抹臉上的汗水,翔允青開始尋找可能開啟暗室開關的物品。
從一旁的擺飾找起,並沒有任何有異樣的東西。
接著,翔允青的視線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