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一聲,翔允青臉頰泛紅地看著慕容沛戲謔的神情,咬著下唇。
「我們還有時間好好溫存呢……」吻上身下人的纖白頸項,慕容沛道。
「不要……嗯……許哥在外邊……」為什麼這個人就那麼喜歡在別人面前做那種事?
「沒關係。」吻上那張惱人的小嘴,慕容沛退去了翔允青的衣服。
「啊……」翔允青慌張地捂起嘴,不想讓這麼銀蕩的叫聲讓外邊的人聽到。
「放心吧,我不會讓你難堪的,咬著它。」拿起翔允青退下的裡衣,拿起一端塞入了翔允青的嘴裡。
於是一幅淫靡之象便又在車裡上演。
「唉……」車外的駕車的許雰淡淡嘆了口氣,望著將要經過的地方,他的眼神飄向了遠處。
他記得……他的藏身處在那吧?
小琴……你過的可好?他沒忘記,兩年前那時的激烈交戰,他用了傷人傷己的絕招,恐怕幾年內內氣也是好不了的。
忽地,前方竄出了一條黑影,許雰暗自喊了聲糟,自個兒一個分神,沒注意到有來者。
他連忙停下馬車,「閣下有何要事?我們純粹路過,大俠可否讓路?」
「讓路?我等了那麼久,怎能就此放行?」
來者一身黑衣,整個臉包得密不透風,只留下那雙稱的上美麗的眸子露出,敢情這黑衣人是名女子?
許雰沉吟了一下,這聲音,怎生地那麼耳熟?
「敢問大俠有何指教?」右手撫上劍柄,許雰有著隨時與來者開戰的準備。
「我要你車內那名青年。」來人斬釘截鐵地道。
許雰聞言皺起了眉,他要翔允青幹麻?「不答應。」
來者頓了一下,接著手一揚,許雰還以為是暗器,拔劍出鞘欲擋,卻沒想道那是……
細絲?
許雰震了一下,這武林中用細絲作武器的人這麼多……可,總不禁會讓他聯想到──沈虛琴!
忽然,來者趁著許雰晃神的空檔,運氣將他推開,許雰好不容易在幾公尺外翻了個身穩住身子,見來者掀開擋住內部的巾子,然後……來者並沒有下一步動作,而且還連忙抽開掀巾子的手,許雰看到來者耳朵泛上了紅暈。
爾後,來者瞥了眼許雰,便施展輕功消失。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許雰猜到了幾分馬車內的情形。
不過,那名黑衣人竟有七分神似沈虛琴,再說,他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猜不透啊……
他沒有漏看,巾子掀開時,車內那服令人臉紅的畫面……
黑影停在一處木屋前,他扯下臉上的黑巾,一張堪稱美麗脫俗的臉呈現出來,掩不去的紅暈還在臉龐,甫才那名黑衣人無力地攤坐在地上,身子微微顫抖著。
黑衣人,就是沈虛琴。
穩下自己絮亂的氣息,沈虛琴望向甫才奔回的方向,揣想著是否還要再回去一次。他得把火紋劍的地點告訴他,告訴那名火紋劍的真主子,因為最近他收到一名浣水堂高階護衛的訊息,四風影衛在不久後會出現在浣水堂的花宴上,因為聽說某位重要的人物嚮慕容沛請求想看看四風影衛,更扯的是,慕容沛竟然答應了!
所以說,這等好機會他怎能放過!
讓火紋劍重出江湖,這是他的使命……
天上北斗七星宿之一,這是他們的使命,當初因為兩位同伴被封在二劍中,他們決定讓真主子找出二劍,解救他們的同伴。
所以說,二劍這麼有靈性也是他們的同伴──朱宿、湛宿造成的,恐怕是他們倆看的上眼的才允許吧!
閉起眼,沈虛琴嘆了口氣。
沒人知道,二劍是給天庭帶來了那麼多的困擾,不但派了兩位星宿下來幫忙尋找真主子,還把整個天庭弄得雞飛狗跳的。
幾千幾萬年,他轉世了幾千幾萬次,錯過了火紋劍無數次,都怪每一世的他,身旁都出現了那個人……
一個讓他心痛、讓他心悸的人……
這一世,他誓言不會再讓那人出現,沒想到……十年前他還是陷了進去。
忽地,一道人影竄出,驚的沈虛琴連忙揚起手,對著來人戒護。
待他看清後,輕撥出聲道:「是你!」
「好久不見了,殷。」來者一襲淡藍青衫,身形修長,雖然明顯看的出是名男人,但雋雅秀麗的面容卻有著男女之間的特有氣質,一股漠然的氣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令人感覺有一種距離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