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怎麼不攔住王言哥哥?”月玉看著王言消失在傳送法陣中,頓時埋怨起來。
“玉兒,我們對法陣知識幾乎一無所知,王言哥哥執意要收回傳送法陣,肯定沒有錯。正如他所說的,我們不能將傳送法陣留給烈日宗的弟子使用,增加我們的危機。要相信王言哥哥,他收了傳送法陣後,乘坐圓盤飛行器很快就會回來的。趁這個時間,我們還是趕緊幫助這些弟子們進入聖地吧,說不定等不到這些弟子都進入聖地,王言哥哥就會回來了。”月婷相信王言不會在這上面欺騙她們,知道他乘坐圓盤飛行器最多隻需一炷香的時間就能回來。抬頭看看防禦大陣的光罩,感覺一炷香的時間內,防禦大陣的光罩是不會被烈日宗的弟子們攻破的,也就不擔心王言會有危險了。
可是,戰爭總是充滿變數,誰也不敢預言下一刻會發生什麼事情。就在月玉聽從月婷的話,一起幫助那些受傷的弟子走向聖地的時候,忽然間,風雲突變,月婷認為還能堅持至少一炷香的時間的防禦大陣的光罩,竟然突然爆炸,巨大的威力除了使得天空中形成無數肆虐的仙靈氣亂流,同時也使得地面震顫不已。
這一下,月婷和月玉同時大驚失色,她們再也顧不上去幫助那些弟子了,腦海中只有趕緊透過傳送法陣趕過去,找到王言這樣一個念頭。只是,等她們站到傳送法陣上面的時候,並沒有傳送光芒散發出來,傳送法陣已經沒有效果了。
“姐姐。這該怎麼辦啊?防禦大陣的光罩破碎了,烈日宗的弟子就要攻過來,王言哥哥恐怕趕不回來了。”月玉懊悔不已,剛才就不該聽姐姐月婷的話,不然的話。這會她一定是和王言待在一起的。她的內心也就不會這樣緊張和著急了。
“玉兒,現在說這些已經晚了,不過,王言哥哥只要全力往回趕,烈日宗的弟子還是追不上的。我們還是進入聖地等待吧。”月婷稀客多少恢復了一些冷靜,只不過。她心中對於防禦大陣的光罩突然爆炸還是難以理解,因為在她看來,這不是烈日宗的弟子的攻擊造成的。
那麼,望月宗的防禦大陣的光罩為何會突然爆炸呢?這當然是望月宗宗主月宏鵬做的事情。自從他命令長老月悅翔在內的五位長老通知望月宗的所有弟子進入聖地之後,他的心中就一直在計算著時間。可是。由於防禦大陣的陣基被破壞的十分嚴重,烈日宗弟子的攻擊又超乎想象的猛烈,防禦大陣的光罩能夠堅持的時間遠比他判斷的要短得多。儘管知道一些不回御器飛行的仙徒和受傷嚴重難以御器飛行的弟子在這段時間內到達不了聖地,宗主月宏鵬也沒有任何辦法,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防禦大陣的光罩被烈日宗的弟子攻破。無奈之下,他只得做出拋棄那些弟子的決定,提前引爆了防禦大陣的光罩,透過爆炸產生的巨大威力殺傷大量烈日宗弟子。也算為那些不能進入聖地的望月宗的眾弟子報仇了。
防禦大陣的光罩爆炸後造成的效果,還是令宗主月宏鵬比較滿意的。數千名全力攻擊防禦大陣的光罩的烈日宗弟子,由於來不及躲避。全部在爆炸中死亡,算是給烈日宗一次嚴重的打擊。只是,這一切還不能使宗主月宏鵬輕鬆起來,因為烈日宗的弟子的人數,還要比望月宗的弟子多出很多,能不能守住聖地還很難說。於是。他苦笑著,帶著近乎絕望的神情。飛向聖地,準備帶領剩餘的望月宗弟子。在聖地進行最後的堅守。
回過頭再說王言,他透過傳送法陣回到了遇到那些望月宗弟子的地方,趕緊將佈置在那裡的五座傳送法陣收起,就要乘坐圓盤飛行器趕回聖地與月婷和月玉會合。也正是在這個時候,望月宗的防禦大陣的光罩爆炸了,空中肆虐的仙靈氣亂流使得王言無法駕馭圓盤飛行器在空中飛行,沒辦法,他只能原地等候,準備等待那些仙靈氣亂流減弱一些後,在飛向聖地。
“主人,你就這樣徒勞的等待那些仙靈氣亂流消失,不準備在做些什麼,幫助望月宗抵禦烈日宗弟子的進攻麼?”獸獸從王言的懷中鑽出來,看著空中被防禦大陣的光罩爆炸產生的肆虐的仙靈氣亂流阻擋,一時還難以攻過來的烈日宗弟子,對著王言說道。
“我在這裡還能做什麼?”王言很是好奇獸獸問什麼會如此問他。
“主人,望月宗的防禦大陣的光罩破碎了,這就等於烈日宗的弟子攻擊進來之後,再也沒有任何阻礙,若是任由他們直接到達望月宗的聖地,以他們的人數,望月宗抵禦起來還是非常困難的。你應該在這裡佈置大量的各種法陣,將一部分烈日宗的弟子困在法陣中,或是將他們殺死在法陣中,那樣一來,不但能夠減少烈日宗到達望月宗聖地的人數,還能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