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頭又看向葛若竹,突然覺得她很可憐,是的,從親情的角度來看,她並沒有錯,但是這世間又有誰是錯的呢,**事件中,能說葛村長是錯的嗎,能說那些村民是錯的嗎,還是說造就**事件的罪魁禍首梁承海是錯的嗎,還有最後將村長殭屍和阿佑陰屍帶走的瞭然大師他們是錯的嗎?
我覺得誰都沒有錯,錯的只是事與事是那巧合,這或許都是命運使然。
葛若竹在發洩了一通後,見我並不接腔,她又重新理了理自己的髮絲,整了整衣服,才算又平靜下來,對我繼續說道:“花半蕾,你知道嗎,本來我還在城裡過著自己大福大貴的生活,並不知道葛家村出了事。那年,因為在家待著無聊,我和自己的男人外出旅遊過年,卻沒想到秦嶺山腳下遇到了然和尚帶著他的小徒弟趕屍的場景。”
葛若竹說到這裡情緒又開始激動起來,她睜大了眼,瞪著我繼續說道:“你知道嗎,他們竟然趕著的是我的阿爸和阿弟,你說,這是不是天都可憐我們父女姐弟沒有見最後一面,才會安排我們的相遇?”她說著,轉過身去,再次溫柔地為陰屍葛成佑擦拭嘴角,轉過身去為她的阿爸理了理衣服。
之後才又接著說道:“後來,我便命人跟蹤他們,打探到他們的落腳處就是那迦諾寺後,我便打發了自己男人先回去,自己則是裝成普通香客來到了迦諾寺上香,好容易得到了瞭然那老和尚的信任,可是當我開口向他討要阿爸和阿弟的屍身後,卻遭到了他嚴厲的拒絕,不僅如此,那老和尚還勸我打消找回他們屍身的決心。”說到這裡,葛若竹的情緒越發的激動起來,我真擔心她會撲過撕打迦諾寺的兩個和尚。
不過,好在,她努力地平復自己情緒,沒有做出衝動的行為,而我也是越聽越來了興趣,於是便問道:“後來呢,你遭到了瞭然大師的拒絕,是不是就開始打算偷盜你阿爸和阿弟的屍身的計劃好了?”
“不錯,我當然不會放棄他們,既然老和尚不肯給,那我就偷好了。”葛若竹大方地承認,她唿出一口氣之後,又說道:“不過,在這期間,我回了一趟孃家,沒想到回去葛家村之後,才發現那裡早就成了**。我傷心之餘便請了私家偵探去調查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葛若竹說到了這裡,又惡狠狠地瞪著我,那憎恨的眼神令我的身子都抖了抖,於是,我連忙說道:“既然你找了私家偵探,那一樣能查出當年的真相,那你就知道,其實葛家村滅村並不是我所為。”
“哼,不是你所為,卻跟你脫不了關係,”葛若竹惡狠狠地說道:“你可知道,其實這一切都是因為你!”
葛若竹抬手指著我,她的雙眼冒火,恨不得撲上來撕碎我。
我被她恨意搞得有些莫名其妙,說真的,葛若竹對我的恨意如此強烈,真是來得有些奇怪,於是,我便問道:“因為我,為什麼,我也是後來才回到葛家村的,那時你阿爸已經封鎖了村子,開始屠村了。”
“花半蕾,你別假惺惺了,你會不知道?”葛若竹眯縫著雙眼,一臉看穿我的樣子。
實事上,我真的不知道她所指何意。這時,駱巧雨走上來,拉著我說道:“花姐姐,別理這怪女人,她無非是想拖延時間!”
“哈哈!”葛若竹大笑出聲,“怎麼,你們不相信是嗎,那好,我就告訴你!”
她說著,環視了一圈眾人,見我們都看著她,對她的話引起注意後,便緩緩地說道:“後來我請私家偵探調查,查出了毀了葛家村真正原兇原來就是杭城的梁家大少,他為了得到身為極陰之體的陰女而對葛家村展開了奢殺。”
葛若竹說這話的時候緊緊地盯著我,此時任誰都知道她指的“極陰之體的陰女”是指我了。
“你胡說!”駱巧雨瞪眼指著葛若竹說道:“那梁承海若是想要得到花姐姐,為什麼不來找我們駱家村,要知道花姐姐那時候已經嫁到我們駱家村,常年住在駱家村,好多年都沒有回你們葛家村了,他又為什麼去對你們葛家村下手。”
“哼,那是因為你們駱家村有巫女守護,有大陣防禦!”葛若竹几乎是揭斯里底地喊出來的,連帶著她對駱巧雨也滿是恨意。
我看著她這樣子,在心裡嘆了一口氣,看來葛若竹真是被恨意左右了心智了,在她的眼裡我們都是她的仇人。
“要不是因為你們駱家村攻不進去,梁承海又怎麼會拿葛家村開刀來引花半蕾回去,哼,說到底,花半蕾你才是我們葛家村的罪人,要不是因為你,我們村子也不會變成**,我的阿爸和阿孃,還有阿弟都不會死!”葛若竹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