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響噹噹的人物,手底下幾百個兄弟呢,我都說想辦法叫他給你擺一桌了,你還怎麼著?你也就是個破編劇!”
我哇地號啕大哭起來,我上氣不接下氣地告訴奔奔我跟高原要分行李散夥的事兒,就像我想象的那樣,奔奔哈哈大笑,她說:“我以為是什麼大事呢,感情就為這個啊,這迪廳裡的男人你隨便挑!”這個只知道用生殖器思考的小流氓,我就知道,她是不懂感情的。
我正哭得可憐,李穹又打來了電話,問我:“怎麼樣初曉,抓了現形沒有?”我聽出了幸災樂禍的味道,我對著聽筒破口大罵,“李穹你個沒良心的,你看我的笑話!你看我這樣你高興了!”難怪人們老說,不幸的人最需要的不是安慰,不幸的人需要的是同伴,有了我做伴,李穹顯得平和多了。
“你怎麼不說話?李穹我告訴你實話吧,我根本不在乎,高原純粹玩她呢!他要招妓我還得給掏錢買單,這種免費的便宜我們幹嘛不佔!”
“初曉,這麼多年朋友了,我還不知道你是什麼操行?可是也甭跟我這裝大頭蒜,是個什麼滋味你心裡知道,我心裡也明白……”
“李穹……來找我,我們喝酒!”我終於忍不住在電話裡哭了出來,我想那天李穹在電話裡對我哭訴似的,聲淚俱下。
過了半個小時左右,李穹來找我了,看著我哭得那麼可憐,她也一臉的悲壯。
“你沒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