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不管以何種形式!
博士老淚縱橫目送,百般滋味。
“怎麼那麼娘娘腔起來了,男子漢哭什麼哭。”板本不自在的說道,心裡想著,自己那個親親老婆不知道有沒有這麼愛他?好想搭第一班飛機去間問,沒有也要威逼、色誘到香霖點頭。
“那你眼角溼溼的是什麼?”好意思說?!申屠奎推推鼻樑上的眼鏡,順便拭去淚水。
植物人?!
翟穎好想尖叫、砸東西抗議,但似乎沒人理會。
這是搞什麼?她明明意識清楚,植物人有她反應這麼靈敏,思考邏輯這麼快速嗎?!
為什麼他們沒有人仔細一點看出其中的不同呢?不可能她有任何喜怒哀樂,大家都視而不見呀?
心陡地驚跳,難道她估計錯誤……實際上她已經死亡了?所以沒人看得見她的靈魂……
剎那間,唯一佔據翟穎思維的是風鑑堯,此後是兩個世界了嗎?這是最教她疼痛難捱的事。
沉浸在悲觀慘霧中許久,身體驀然的晃動抽回她的心思,那感覺應該是原先的房間……
他的床,她隱約聽到板本信平罵過風鑑堯變態時提到。
火般的羞赧轟地燒人。
聰明的她馬上聯想到一個不爭的事實,她真的沒死,或許他們所套用的形容詞沒錯。
她生命現象仍存,不過不能移不能動,看起來的確和植物人無異,所以他們都無從得知她真實的情況。
簡言之,她認為的生氣皺眉、苦惱尖叫,都只是她意識中感覺自己表現的情緒罷了,但卻無法傳達到神經末梢做出表情。
解釋的清楚一點就像是靈魂與肉體分家了,她人是極端清醒的,卻彷彿陷入夢中動彈不得。
“翟穎……翟穎……”風鑑堯溫熱的氣息襲向她頸耳。
房間裡難道就只剩他和她了?翟穎能解決任何疑難雜症,但難敵他突然這麼溫柔的一面、曖昧的低喚?
感覺像過了一輩子,風鑑堯終於放過她了,剛鬆口氣,不再小鹿亂跳,可是他一走開,那隨即浮上心頭的驚慌與無措又萬分眷戀他任何的一言一行、輕聲細語。
嘩啦、嘩啦的水聲,應該沒過多久,風鑑堯帶著好聞的香皂氣味回來,溼淋淋的水滴滑落在她額上。
“啊,不小心滴到你了,不過沒關係……”翟穎沒聽清楚他在咕噥什麼,可是他下一個動作就關係很大了。
“我這幾天那麼邋遢,一定薰死你了。”他低笑的聲音從來就教她著迷,他心情似乎好極了,平時不常聽到的。
他高高在上的距離總是難以跨越……
可是他現在究竟要幹麼呢?翟穎羞都羞死了,因為他正一顆一顆的解她鈕釦,胸前突然涼颼颼的。
喂!拜託遵守一下非禮勿動的古有名訓……她……她真要被……被他羞死了。就算當她死人,也不能不尊重她的身體隱私權啊?
“你一向很愛乾淨的,我這就幫你洗澡……”
轟地應驗了她不敢想的推測,是啊?清潔是很重要的,她當然不喜歡自己會像風鑑堯那樣臭氣薰天,多丟臉。但是……
隨著長褲也被褪下,翟穎腦神經一下子堵住了。
但是……為什麼要由他來照顧?應該找個女的來呀?
誰來解救她脫離這個醒不過來的夢魘哪?
風鑑堯衝去這幾天來的惡劣心情,興高采烈對著鏡子咧嘴刮鬍子,身體胡亂擦一下就走出浴室。
他美麗的翟穎還安安靜靜躺在床上等他呢。
“來,我們洗澡了。”滿足的神情加深他深情款款的瞳眸,閃亮的水珠滴在赤銅的肌肉上輝映,要是有女人在一旁一定心動尖叫。可惜他唯一渴望的女性沒得捧場,聳聳肩,風鑑堯笑笑的啄吻一下她粉唇,“沒關係,我們有的是天長地久,我有的是耐心。”總有那麼一天!
以往,翟穎能跑能逃的時候,風鑑堯要想親近她,機會確實也不太多,忍不往開玩笑道:“我們正好多聯絡、聯絡感情。”
“我發誓,我的意圖絕對是純正的……”她衣服下的肌膚一寸寸展現在眼前,他倒抽口氣,心猿意馬,“……我們只是要去洗個澡……”
這話也不知道是在說服誰?
他曾親吻過她,當然深知她的柔軟香甜,像美酒甘醇久遠留香,彷彿飲鴆止渴,渴求愈多。那馨香,那雋永的氣韻……風鑑堯露出自己也不自覺的大野狼笑容。
翟穎的身段或許比不上波霸、小蠻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