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的更大聲、更囂狂。
“再來……喔……用力……”
那女人如飲鴆止渴,哼哼呀呀的不斷要求風鑑堯更粗魯、更使力,男女交歡的盛宴即將展開……
翟穎在門口愣住呆看,不知已無力松落的檔案夾製造了噪音。
宿醉的風鑑堯眯開雙眼,似見翟穎呆愕的面孔,唉,幻覺,於是他又閉上眼,不想看清身上女人的模樣,那會減低他的興致。
他有他的需求,可是礙於心裡住著個佳人,他只能在需要時戒酒麻痺,隨便找個女人發洩,聊以為藉。
他的亢奮已經蓄勢待發,上面的女體八成更猴急,已經迫不及待的撫摸他的硬挺……
“翟……穎?”準備解決需要的風鑑堯,不知為何又睜眼瞧向門邊,翟穎的身影模模糊糊的,心知這時候她不太可能會出現在這裡,而生理的怒吼又將噴發,他實在不必想太多的……
“哎喲……”那女人滿臉陶醉正要坐上去,誰知風鑑堯竟突然推開她,害她跌個倒栽蔥。
連風鑑堯也不能理解他的潛意識動作,尤其以他現在渾沌滿是酒精的腦袋,但似翟穎的影子就是會影響他的衝動。
找女人私下發洩是一回事,可是讓翟穎瞧見又是一回事,而且是很嚴重的事情,他沒那麼傻。
所以大概就在這樣的心理作用下,他將這女人,好像叫吉娜的推個一乾二淨。
“堯,你怎麼對人家這麼粗魯啦……”吉娜翻身努力不懈,從頭到尾,風鑑堯都挺被動的,但今天是她的幸運日,在酒吧被他瞧上,她無論如何要誘引他臣服在她的床功之下,或許以後她就飛上枝頭了。
但無論吉娜怎麼努力,風鑑堯都像睡死了,翻身沉寂不為所動,她這才發現門邊有人。
吉娜像搶著到手肥肉的射出兇狠目光,“你是誰?竟然在偷看我們辦事,你難道不知道他是什麼人嗎?”
翟穎瞟了床上的風鑑堯一眼,又迴轉視線看這女人毫無羞恥的赤裸迎視,也沒打算先套上遮掩衣物。
“你該走了。”第一次,翟穎放任心中的不快,訴諸言詞。
“你說什麼?”吉娜當然不當回事,以為是另個想分杯羹的女人。“你憑什麼趕我走?我可才是風鑑堯今晚選上的女人。”
翟穎一時理不清心裡的巨痛,一心只想趕走她,不準讓她繼續靠近風鑑堯。
“你走不走?!”
“你算什麼東西,以為我好欺負嗎?”吉娜說著搖晃風鑑堯,要他評評理,可是他不太合作,於是又忿忿的叉腰示威,藉以展露自己雄偉的本錢。“你以為你贏得過我麼?別笑死人了,”瞧她清湯掛麵的小女生,“我可是讓堯欲生欲死快活……”
翟穎掩耳拒聽她淫亂的描述,強勢的喝問:“你走不走?!”吉娜的不知羞恥,刻意在她面前撫弄風鑑堯身體,“很好,我請雷麒的保全人員轟你出去,從事保全的人可不會客氣的。”
“雷麒……?”吉娜自然是知道風鑑堯的地位的,所以眼前這女人不是毫無瓜葛囉?她衡量一下睡死的風鑑堯,然後聰明的緩緩起身,穿上先前脫下的低胸洋裝。
“我先離開,哼,”經過大風大浪的吉娜不吃眼前虧,“等明天我再向堯要個公道。”
殊不知風鑑堯根本沒給吉娜那個機會,隔天秘書通報就給轟走了。以前交往的女友或許講求條件,可是自從認定了翟穎,他對於發洩生理需要的歡場女子自然情份也無,銀貨兩訖,各取所需,純粹是交易。
那女人瘋了似的飆走了,翟穎站在門口好半天,等裡面的味道消淡了才進去。
風鑑堯似乎睡得人事不知,滿身酒臭味。
翟穎在浴室擰來溼毛巾,擦拭他汗溼和酒臭的臉、脖子、上身……再下去她就停住了。
“……翟……穎……?”風鑑堯口齒不清的呢喃,好像感覺到她的氣味。
她重新又擰乾淨毛巾,規律的再擦拭他,不停的擦……直到風鑑堯漸有醒轉的跡象,並且抗議,她方愣住。
她在幹什麼?
可是她也說不出個好理由,只是一心想擦去他身上那女人的味道。
風鑑堯咕噥一聲,翻身抱向她又睡去。
措手不及的翟穎,在推不開他的鉗制後,靜靜在他懷裡細思自己剛才毫不理智的舉動……為什麼她會如此在乎他身上有別的女人的味道?
無解的俯首貼向他溫暖的胸膛,好想弄清楚風鑑堯對自己究竟是何心態?
詫然相近的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