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於話語之間的淡然,正是有無盡的自信和底氣所舒發出來的,那些話度德米不會覺得只是說說而已。
“那……飛舞為什麼不把事實告訴南宮風。”度德米忽然明朗了,既然是南宮風的知心好友,或許對方要的不是錢財勒索。
“我覺得問題不在於南宮風知不知情,而在於你想不想南宮風知情,你是代理族長。”源飛舞說道。
“飛舞你多慮了,我根本無心要和風兒搶著族長之位。我本是孤兒,父母死於非命,要不是南宮川父親收留我,我或許也不知道能活多久。甚至不計較我的身世讓我娶了南宮秀,老實說,父親對我恩重如山,他不讓我獲得他任何家財我也不會有半句怨言。”度德米有些生氣地說道。
“你也覺得南宮風適合族長之位?”
“我……雖然我沒看到風兒身上父親所說的特質,也不怎麼贊成父親用這種逼迫風兒繼承族長的方法,但我尊重父親的選擇。”
“和你尊重南宮川的選擇一樣,我也尊重風的選擇。如果南宮風並不想繼承南宮家的基業,你們又何苦逼迫他?”
“因為他……”
“這些年來南宮家有因為南宮風不在而出現什麼問題嗎?南宮川裝病多年,一直是你在代勞,雖說幕後還是南宮川在操縱南宮家的走向,但那些瑣碎的事情都已經放手給你。起碼你做的並無差錯,否則南宮川又怎麼會讓你當了那麼多年的代理族長?”
“我還有很多不足。飛舞,南宮家的基業,始終是南宮家的。”度德米皺了皺眉,這人這麼說,難道是想挑起自己的野心嗎?
恐怕對方的詭計要失敗了,因為他對南宮家一點野心都沒有。
“我的意思是,既然南宮川還很健康,還能坐在族長的位置上許多年,這些時間讓南宮風去做一些自己想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