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藥,褲裙已全然褪去,被子裡就是一雙光溜溜的玉腿。他這樣一壓進來,腿間立即就是一陣冰冷的衣帛摩擦。
她很難堪,想用雙手去奮力護住自己,無奈趴臥著,讓他高大的體魄死死壓著,難以動彈。
等到將她剝得一絲不掛,他突然安靜下來,似在打量她,又似在猶豫,粗重的鼻息在她頸間撩撥不已。
半刻,她的脊背被盯得爬滿冷汗,正要回首,卻突然一聲悶哼,長長玉指將身下的錦單緊緊抓住。
他在俯身吻她薄汗微施的雪背,且在沒有任何前戲的情況下,一下子撐開她的玉腿從後面直直進入。
然後,他動一下,她就撕心裂肺的痛一下,臀部的傷與體內突然被撐大的痛楚讓她將錦被越抓越緊。
只是身上的他似乎很亢奮,不再吻她的背,也不再緩緩的讓她適應,掐緊她的腰猛力動起來,眸中閃著灼熱的光芒。
一刻後,她以仰躺的姿勢在紅羅帳內承歡,三千如墨青絲散落一枕,隨著身上男人的動作一蕩一蕩,與那身香肌玉膚映襯成如雪魅惑。
這個姿勢,讓她清清楚楚看到他眸中的光芒,緊緊盯著身下的她,彷彿在馴服一頭不聽話的母獸。
“……”他沒有低吼,只在低喘,愈發黑亮的利眸不放過她臉上任何一絲表情,很清醒。
她不想看他,將頭偏過去,卻在他越來越快的最後一刻,終是拱起上身,雙腿繃直,拽住錦單的手改為深深掐住他的臂膀。
“呵。”他得意的低笑了聲,翻身躺下,重重喘息:“滋味還不錯。”
她還在喘息,緋紅的臉卻“轟”的一下冷卻!這一刻她感覺自己不是他過門的妾,而是千夫枕、萬人騎的花樓女子!淚,就那麼急急的淌了出來,倉惶的將反駁的話語吞進嘴,赤身裸體側躺了過去。
女人這輩子難道輸的就只有貞操麼?一朝被他毀,再度讓白楊毀婚,於是她成了一個遭人笑柄的輕賤女子。一個這樣的女子,該如何選擇她後面的路?
女子貞操堪比性命重要,該感謝他在洞房花燭夜沒有對她大加責問,她亦問心無愧。只是今日這句輕賤的語,比起不責問,更加傷人。她突然發現自己很在乎,是真的在乎。
“我希望……你明日能放雲淺出來。”駁斥的話,轉為如咽乞求,收起了她欲張開的雙翅。
這裡是她自願選擇進來的,一路上不管有多少陰霾,她只能隱忍。或許如他所說,只有做了他的寵妾,她方能翻身。即便前面等著她的是刀山火海。
“能不能得救,要靠她自己的表現。”他已站在帳子外讓善音為他整理微微凌亂的外袍,冷冷站立,隔著帳子望她一眼,轉身大步走出去。
紅羅帳猶溫,輕紗飄動,她散著三千青絲,玉體橫陳大紅錦單。濃密睫毛一掩。雲輕雪,其實你好沒用。
第二十三章
他離去了,吩咐丫鬟端來淨身湯藥,除去他在她體內留下的種。她憋住氣一口喝盡,靜靜躺著,聽那再次響起的陣陣如咽排簫聲。
夜很深,簫聲很清晰,幽怨稚嫩,斷斷續續,與剛才那首爐火純青的曲子一個天一個地。
她起了好奇心,掀被起來。
簫聲是從鳳舞府那邊傳來的,穿越層層竹林,在這寂靜的御敕府劃開。
“這裡是鳳舞府了,少主吩咐不能在這裡隨便走動。”隨後跟來的丫鬟善音在身後提醒她。
“這裡是屬於凌府吧。”她還是向前踏了一步。
“不是屬於,是本來就是,凌府分為御敕和鳳舞兩府,一正一偏,御敕為少主與大夫人及各房主子居住,鳳舞則為老鳳主與京雲少爺的住所。”
“那這個吹簫的人?”她看到花窗那邊還有燭火,隔著灌木叢,隱隱約約見得涼亭裡坐了個人。
“這個應該是青寰小姐,她寂寞的時候就會吹簫。二夫人,莫要推開院門,青寰小姐有些神志不清,善音怕傷了你。”
“這個小姐是什麼人?”她看到那厚重的遠門上掛了一把帶鐵鏈的銅鎖,跟關犯人似的關住了這個吹簫的小姐。
“青寰小姐是少主的三妹,是個乖巧的小姐,前幾年府裡發生了一些事,她受不住才變成這樣。一般情況下,少主會將她關在這裡,等她神志清醒些才會放出來。”
“間歇性的?”她走到厚重的院門前,推開一條縫,看到亭裡那個身影停下吹簫,在向旁邊的丫鬟討要什麼。丫鬟急著解釋,而後陡然一個踉蹌被那身影推倒,卻飛快爬起來緊緊拽住女子的手,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