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行!”
老闆娘面目和善,言語得體,看起來很會做生意。
“沒關係,不就幾分鐘嘛,我可以等。”
“來來來,同志,先坐下休息!不好意思啊!”
老闆娘客氣地端出一張小凳子。我客氣地接過,坐下跟老闆娘拉家常。
這時店外走來幾個人,吵吵鬧鬧的。領頭的一個傢伙歪斜地戴頂綠色舊布軍帽,穿著一身草綠軍衣,腳下一雙解放鞋,邋遢骯髒。
這群人流裡流氣,一看到包子鋪老闆娘,遠遠叫道:“哎喲,老闆娘今晚興致不錯嘛!私會小情人啊?不怕我們跟老闆告狀啊!”
我冷眼掃了他們一眼。這幾個小痞子面黃肌瘦跟竹竿似的,一陣風都能吹倒。
我估計十招以內就能擺平他們,重重“哼”了一聲。
老闆娘看苗頭不對,忙拉住我的手臂,輕聲說:“同志,雙拳難敵四手,這些人都是縣裡的小痞子,惹不起的。”
我又“哼”了一聲,坐回去。
小痞子們走到包子鋪,領頭戴綠軍帽的扔出一張兩元鈔票,道:“老闆娘,給我們來四十個包子,快點。”
恰好,此時包子也出籠了。
老闆娘拿出紙包了四十個肉包子給他們,領頭戴綠軍帽的各分給手下八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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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孃的,這包子是人吃的嗎?”
其中一個長頭髮的傢伙把咬了一口的包子一扔,雪白溫香的大包子滾到一邊,被野狗叼去。
“同志,瞧你說的,找們張記包子鋪在作水縣城可是幾十年的老字號。”
老闆娘微笑以答,似乎一點都不生氣。
“老字號?我呸,老子吃不慣,走!”
長毛一招呼,小痞子們喳呼一聲就想離開。
老闆娘追出去拉住長毛,道:“長毛哥,還沒給錢呢。”
長毛給綠軍帽使了個眼色,綠軍帽會意,對老闆娘說:“我說,老闆娘,長毛剛才吃壞肚子,我們沒要你出醫藥費已經是給你面子。讓你賠幾個包子是便宜你,別給臉不要臉!”
綠軍帽伸出色手在老闆娘的臉上猥褻地摸了一把。
老闆娘臊得臉一紅,卻羞不得、怒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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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東西付帳,是天經地義,我勸你們馬上給錢,不然叫你們吃不完兜著走。”
長毛看剛才坐在一邊吃癟的傻子站出來,“唰”一聲拿出刀子,在我面前揮了揮,道:“哪來的傻小子?還冒充大俠,想見義勇為還是怎麼著啊?”
一群人也紛紛拿出傢伙,有刀有棍,威脅說:“小子,少管閒事,不然哥們兒要你好看。”
我哈哈一笑:“要我好看?”
突然伸手,一掌將拿刀的長毛打得倒飛出去。
長毛跌在地上痛哼半晌,爬不起來。
眾痞子見我動手,操起刀棍朝我襲來。
“幹,兄弟們,打死他!”
“砍他媽的!”
我練的密宗功夫是以硬碰硬、以快打快的路子。
一棍過來,我伸手一架,“喀嚓”一聲手沒事,棍子卻斷了。那小痞子一愣,冷不防被我一腳踹翻在地,接著綠軍帽手上的軍棍帶起呼呼風聲砸我的後腦勺,這招狠,要是砸實會被打成半身癱瘓。
你硬我也硬,你狠我更狠!對這小子我更不客氣,扭住他手腕,順勢一帶,軍棍沒砸到我,反把他自己砸個七葷八素。
餘下兩個一看,單是己方就躺下三個,見勢不妙,拔腿就跑,溜得比兔子還快。
長毛倒在地上直哼,看到兩個同伴跑了,大罵:“明子、雷子,我幹你媽的……哎喲,大哥饒命、大哥饒命。”
我走過去一腳踩在長毛那馬臉上,笑著說:“你要幹誰媽啊?”
長毛臉被踩,哪裡說得出話,只能哼哼不已。
這時被我踹了一腳的傢伙,爬起來跪在我腳下,哭道:“大哥,饒了我們吧。我們平時也沒幹什麼壞事,頂多就騙吃騙喝而已。”
我訓了他們一頓,又說:“把錢付了,就放過你們。”
三人哭喪著臉道:“大哥,我們向來是有多少花多少,現在早就兩手空空、身無分文了。不然我們也不會來訛詐……”
老闆娘剛才被嚇壞,見我一個人把幾個痞子都擺平,這才出來。一聽便說:“算了,算我倒黴。包子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