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輕鎖著疼痛的過往。我要用我的陽光,摩挲他的靜寂,我要讓他鮮活起來,如那片自由的紅。風,明天我們出發,到瀘沽湖,到麗江,到香格里拉,重循你走過的路。
風的眉毛輕輕一挑,*的嘴角泛起一片成熟的笑,好的,雨兒,我也好想再去一次,那裡的空氣清新自然,可以洗去我們滿身的城市喧囂,讓我們的靈魂歸於寧靜和安詳。
六月的溫情,在臺北一點味的空氣裡瀰漫。服務小姐送來了我們的午餐,我們開始吃著。風的吃相很細膩,他不是那種大刀闊斧的男人,他會若有所思地細嚼慢嚥,儘量不發出聲音。他會將餐巾摺疊好,優雅地輕拭嘴邊,決不讓好看的嘴角沾上飯粒或者湯汁。這樣的男人,經過痛苦洗禮的男人,讓你放心。
風說,他原來不是這樣,他多情、善感、衝動,才華橫溢,是一個浪漫的男人,但絕對不是一個稱職的男人。
餐廳的門開了又關,有人進來,有人出去。書架上擺放著安妮寶貝、亦舒、三毛、張愛玲等人的言情小說,泛著歲月曖昧的思想,安靜地排列在一起,令人懷舊。
我把碗中的咖哩雞塊撥了一半給風,甜甜地看著他品味著我的愛。第一次到臺北一點味進餐,就意外的邂逅了我成年的生命中屬於我的第一個男人。他就坐在那裡,眼神憂鬱,我感覺到了他的寂寞,就像灌木叢下白色的蘑菇。那一刻起,我明白了少年時代在峽谷中奔赴的盛大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