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擾我。”馬楚明伸手推開他,罵道:“你們自個一邊喝酒樂去,今晚我這裡需要清靜。”
“好好,我們玩我們的,你泡你的新馬子。”長頭髮男子一邊走,一邊招呼其他幾個,他們轉身往包廂的方向走去,剛走幾步,長頭髮的男子突然回過頭問馬楚明:“馬哥,你還記得你上次那個藝校跳舞的學生嗎?”
馬楚明聞聲心一動,他真的忘了她,不知到她現在怎麼了,天浪酒吧它已經不再去了,不知道她是不是還在那裡跳舞。他望望國曉恩,心想,不能讓她曉得這件事,於是他向曹寶超與曉恩做了一個手勢,示意他們稍等一會他,他去一會就回來,他站起去追長頭髮的男子,在通往酒吧大廳通往包廂的過道邊他一把揪住長髮男子,長毛停下腳步與其他人招呼一聲便與他走出酒吧門口,在一處偏僻的地方他們聊了起來,他問道:“長毛,我問你,張欣晴怎麼了?”
長毛看了他一眼,驚奇的反問他:“馬哥,你真不知道?”
“不知道?”
“她死了。” 。。
死在流產的床上45
“什麼!”馬楚明的胸口如同被一記重拳擊中,他的身體晃了幾晃,下意識的抓住長毛的胳膊狠狠的一掐,男子疼的喊了一聲:“馬哥你怎麼了?”
馬楚明失魂落魄呆站,這訊息讓他太震撼了,事情的發展出乎他的預料,一個青春朝氣的妙齡少女怎麼會說死就突然死去,難道真的因為他狠心將她拋棄,絕望的她由於看不開而自殺嗎,如果真是這樣的緣由,那麼他將罪孽深重。他明白不管如何,她的死一定跟她脫離不了關係。於是他急促地問道:“她怎麼死的?”
“死在流產的床上。”
馬楚明大驚失色,好在昏暗的燈光掩飾他的失態,這個訊息證實她懷上了他的孩子,她還是一個沒有畢業的學生,肯定是因為害怕別人知道者一樁違犯校規的事情而不得不去找小診所私自墮胎,小診所的醫療設施簡陋就會導致意外發生,但是他覺得一個大學生怎麼也不應該糊塗到這種地步,拿自己的生命當作玩笑,哪怕她害怕別人知道她未婚先孕,她即使採取墮胎的措施也應該在週末到另一個城市的大醫院去做這樣的手術,這樣的話就絕對不會有人知道她打胎的事情,可是張欣晴這個糊塗的女孩,怎麼就這樣愚昧呀,一想到這悲慘的結局他心中哀疼無比。
可是長毛對他說的話讓他震驚,長毛對他說:“聽說張欣晴死在福康醫院的最著名的外科專家曹寶超的診室,專家診斷,她懷上的胎十分怪異,極有可能是一種罕見的畸形怪胎,因為這個在她腹中不斷生長的胎兒黑乎乎一片,任何儀器照射不出她的樣子,,為了驗證他的猜測,他決定親自操刀為她做這個墮胎手術,然而結果手術沒有結束,張欣晴就死在手術檯上,而她的死因更是蹊蹺無比,令人恐懼。”
“什麼?她死在曹寶超的手術檯,這不可能。”馬楚明的聲音完全變了調,聲音又尖又高,嚇了長毛一跳,他轉頭看見馬楚明的臉色變得煞白,他了解馬楚明與張欣晴的關係,認為她的死讓他悲痛欲絕,殊不知馬楚明其實是因為恐懼而感覺渾身一陣陣發冷,冒起雞皮疙瘩打顫不住,馬楚明明白張欣晴實屬不祥,他想知道張欣晴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意外。於是他壓住恐懼,繼續問道長毛:“她是怎麼死的。”
死亡的慘狀46
“具體原因沒有人知道,我只是聽說這個年輕的女孩死的時候,因身體虛弱導致墮胎失敗而亡,醫院裡面流傳著一個說法,有見過可怕一幕的人說,這個女孩的下體流出了一大灘墨綠色的黏液。”
馬楚明的聽了臉色更是蒼白,冷汗唰唰的冒出,正常人墮胎絕不可能出現這種狀態,人流出的血應該是紅色的,墨綠色的血液使他想起木乃伊研究中心的那一具古女屍的下體曾經流出一種墨綠色的黏液,如今張欣晴的死與這墨綠色的黏液有關,難道她們之間存在可怕的關聯,也就是說張欣晴中了某種致命的屍毒,而屍毒的顏色就是墨綠色,如果推斷正確,也就是說這種墨綠色的屍毒首先從古女屍傳在他身上,然後又從他身上傳到張欣晴身上,因為他與她之間的每一次做愛她都要求他不要戴套,正是因為他們存在直接接觸,所以屍毒侵入了她的身體,但是有一點他感到疑惑,那就是他為什麼沒有死?難道是宿命嗎。她比他年輕,更有活力,抵抗力更強,可是她還是先他而去,這究竟是為什麼?
所以他很想知道真相,他也知道長毛已經無法告訴更詳細的資訊,只有去問曹寶超,問他在對張欣晴進行墮胎手術時,究竟發生什麼意外,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