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得找個女人來發洩,才不枉了上一趟學。同時,學校高年級那些考進來的沒有工資收入的男女已經給他們做好榜樣了,他張小元能不照著學嗎?
張小元下井時,井下有個農民協議工叫王進賢的。別看他在井下是一個黑鬼,可下班回“家”後,那個特別漂亮的鄉下妹子在等著陪他呢。王進賢在礦上沒有家,他那個漂亮媳婦叫劉花蘭,也是農村的,一手理髮的好手藝,他們就在職工食堂旁租了兩間房子,一間住人一間開理髮店。張小元在劉花蘭那裡理過發,早就盯上了這個漂亮的小媳婦。
一次下井時,他見王進賢口袋裡的鑰匙在換衣服時丟了,就悄悄地裝進自己的兜裡。開始,他是想和王進賢開個玩笑,可下班後他靈機一動就到街上配了一把。他知道,下一週王進賢上的是後半夜班,他上的是前半夜班。他要算計王進賢一次,睡一下他那漂亮的小媳婦。
王進賢為了找鑰匙找到了張小元,你見我的鑰匙沒有?張小元哈哈一笑說,請一頓,請一頓飯我給你報個信。王進賢見有門,果真請張小元吃了一頓。
那是個令張小元終身難忘的夜晚,凌晨兩點鐘,他下班了,接班的王進賢還朝他點了點頭。他心裡一陣狂跳,急匆匆轉身離開了王進賢。
洗澡時,他想像著劉花蘭那漂亮的身子,心裡一陣莫名的激動。他三下五除二洗完了澡。
他踩著銀色的月光,悄悄地來到了劉花蘭的理髮店門前。他左右看了一陣,街上靜靜的,別說是人,連一個有生命的生靈都看不到。他心慌毛亂地把鑰匙插進了鎖孔,心裡不由地“咚!咚!咚!”跳了起來。他定了定神,小心翼翼地開啟了門鎖,他快要窒息了,那山洪般響的開鎖聲,嚇得他不敢動彈了。
他貼在門邊站了一陣兒,見沒有什麼動靜,才悄悄地推開了門。睡房在理髮店的裡間,劉花蘭此時在裡間睡的正香,她根本沒有聽到開門聲。可是,張小元卻嚇了個半死,他手忙腳亂地反鎖上了門,嚇得緊緊地又貼在了門板上,心跳的節奏更快了,快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了。
張小元在門板上貼了一陣後,確信沒有人發現他,他才溜進了裡間。進那個掛門簾的裡間時,他脫掉了鞋,是光著腳板走進去的。
隱隱約約中,他看到了光著身子睡著的劉花蘭,他三下兩下脫去了襯衫和寬大的褲頭。他小心地上到了床上,他感到那刺耳的聲音像是把劉花蘭驚醒了,他又一次嚇得不敢動彈了。可是,劉花蘭睡得那麼香,從鼻翼裡輕微撥出的氣體,香香地酥透了張小元的半邊身子。他用手摸劉花蘭時,劉花蘭翻身抓住了他的胳膊,他不顧一切地爬到了劉花蘭的身上。劉花蘭含糊的聲音在責備他:“慢點,幹啥呀?你咋又來了,不上班了?”
完事兒後,劉花蘭感覺出了不是王進賢。
“你是誰?”劉花蘭呼地坐了起來,拉過被子蓋上了自己的身子。
“我,我是張、張小元。”
“張小元,你是咋進來的?”
“我……我”張小元又摸著劉花蘭,“我想你,都想死了……”
“你走!快走!……不然,我喊人了!”
“你喊吧,喊出去了,丟人的可是你!”張小元這下不怕了,他感到這沒有什麼可怕的。他又抱住了劉花蘭,“你要不答應我,我就說出去!”
劉花蘭沒有了反抗,她不敢叫了,生怕讓別人知道了。這一夜,張小元把劉花蘭折騰的精疲力竭,直到劉花蘭一遍遍喊告饒時,張小元才離開了。
此後的三天中,他天天來,到第四天,他沒有開啟劉花蘭的門,因為劉花蘭讓王進賢把鎖頭給換了……
張小元開啟了“姑媽”家的門,把盧小鳳請進了屋裡。張小元泡了兩杯濃濃的甜茶,一杯遞到了盧小鳳的面前,一杯自己端起來喝了一口,“喝,喝點茶,也許過了今天,我們就變成了陌路人了。”
“喝就喝!”盧小鳳端起杯子一口氣把茶水喝了個精光。張小元又給她倒了一杯,她又一口氣喝光了。
“快點說,我還要回去洗衣服呢。”盧小鳳催促道。
張小元不說話,只是傻呵呵地望著盧小鳳笑。
“你,你笑啥?”盧小鳳這下才感到渾身乏力,想睡覺,她驚了一下:“你這……茶……”
盧小鳳沒有說完一句完整的話,就呼呼地睡過去了。
張小元冷笑一聲後,拉上了窗簾,鎖上了門。他把盧小鳳拖到了床上,慢慢地剝去了她的衣褲。
“哇!”張小元被盧小鳳美麗的胴體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