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額頭,然後就出去了。夏至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再看看手指上的鑽戒,她又哭了出來。回想這一路,她忍受了多少非議和懷疑,但她都熬過來了。
外面,檯球房,江浩被拉著打檯球,想走都走不掉。
喬心唯還是第一次看到江浩打檯球,在一群青年才俊中,她的丈夫,還是最耀眼的。
楊丹和她坐在一起,坐得無聊了,就隨意聊聊,“江太太,你兒子今天怎麼沒來?”
“他去爺爺奶奶家了,今天這種場合,也不適合他。”
“也對,那個??江太太,我??我想跟你打聽一件事。”
喬心唯轉頭看著她,“什麼?”
楊丹深吸一口氣,鼓足勇氣,問:“陳敬業??他的老婆,你知道他老婆的事情嗎?他老婆,到底是怎麼死的?”
喬心唯愣了一下,“陳敬業沒告訴你嗎?”
楊丹搖搖頭。
“既然他都沒有提起,我也不太好說啊,這都過去了,我覺得你沒有必要再去問,過去是無法改變的,珍惜當下才最重要。”
“可是他並不珍惜我,呵,你也看到了,他並不在意我,我對他來說,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女伴,我要不來,自然會有別的女人來。”
這一點,喬心唯也無話可說,她只能說:“其實他的事情,我也不太瞭解,我老公不太參與他們的活動,以前他在部隊的時候基本沒有時間參與,現在才偶爾有機會。”
“哦,我也聽說過江首長的事,江首長以前在部隊,任的是什麼職?”
喬心唯詫異了一下,這麼直接地打聽江浩官職的事情,她還是頭一次碰到,“呵呵,不瞞你說,其實我也不太瞭解。”
江浩說過,這個社會想攀關係的人太多了,我們不說不代表我們不真誠,只是不想給自己找麻煩,也不想耽誤別人的事情,不想說就說不知道,不能別人問什麼就老實地說什麼,凡事都得留個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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