詞奪理。”
馬麗麗也上來說:“春燕啊,你胡鬧什麼啊,這事哪能怪心唯,她能知道你家陳賀的事?連你都不知道她能知道啊?”
洪春燕氣不打一處來,連馬麗麗一起罵,她說:“馬麗麗,你少給我幫腔,你家傅易南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那個叫小茹的表子不就是你家傅易南的姘頭麼。”
馬麗麗一下被噎住了,怒氣上揚,羞愧難當。
洪春燕繼續說:“馬麗麗,你應該站到我這裡,問問這個喬心唯有何居心,為什麼偏偏要帶我們到臨州大廈吃自助餐?!”
馬麗麗氣得渾身發抖,家醜不可外揚,可這個洪春燕,真是一點教養和素質都沒有啊。
喬心唯擔心著馬麗麗的身體,連忙將她扶坐下來,回頭對洪春燕大聲呵斥道:“洪春燕我忍你很久了,你不要跟瘋狗一樣到處噴人。我怎麼知道她們也去那裡,我又怎麼知道我請你吃飯你要把你一大家子人都帶上?!”
“你罵我什麼?”洪春燕兇巴巴地走過去,“喬心唯,有膽你再說一遍,你罵我什麼?瘋狗?”
門口有人勸道:“春燕,你幹嘛呢?無事生非麼?”
“是啊春燕,這事能怪心唯嗎?你丟了錢還能怪賣錢包的?你這樣跟瘋狗沒差。”
洪春燕本來就同事關係處得不好,大家都受過她的氣,這一鬧誰都看不過去啊。
可是洪春燕不管啊,憋了一肚子氣沒處撒,想來想去她就把錯怪到了喬心唯的頭上,她就一根筋地想著,只要不去那家餐廳就什麼事沒有,誰選的餐廳她就往誰撒氣。
何以信也走了過來,擋在她們中間,說:“洪春燕,你家裡有事你不回家好好處理,到單位裡鬧什麼鬧,不想工作了?”
“你個偏心眼的少來嚇唬我,你無權干涉我的工作,更何況現在已經下班了,我在這裡教訓這個幸災樂禍的人你滾一邊去。”
喬心唯聽了就氣,她越忍,人家越過分,她不忍了,“洪春燕,你聽好了,第一,我沒有幸災樂禍,第二,我不知道會在餐廳遇到那些人,第三,我更不知道你老公那些事,最後,就你這種低下的素質我都替你感到臉紅。”
大家發現,原來喬心唯並不是包子啊,原來喬心唯也有脾氣啊。
洪春燕惱羞成怒,揚起手就朝喬心唯的臉打去。
“啪”的一聲,手掌結結實實地落在了何以信的臉上,“你給我滾開。”洪春燕一把將何以信推開,虎背熊腰的洪春燕有的是力氣,她揚起手非要打喬心唯。
喬心唯已經有了準備,她的手一下來,她就抓住了她的手腕,以前跟江浩學過幾招護身的基本功,但是這些年都沒練,早就荒廢了。
“你還想還手是不?”
洪春燕另一手一把抓住喬心唯的頭髮,用力地扯,“啊??”喬心唯痛得大喊,她把她當病貓,揪著她的頭髮甩到這邊,甩到那邊。
見狀,何以信顧不得臉上火辣辣的疼痛,一把鉗住洪春燕的雙手,“洪春燕,你放開。”
“我不放,我就不放。”洪春燕更加用力地扯。
喬心唯痛得自己知道,她完全是被動的一方。
大家都在罵洪春燕,可誰都不敢上去攔,勸架的勸架,喊人的喊人。
就在這時,江浩推開人群擠了進來,“住手!”如雷般的聲音威嚴而又霸氣,震懾了在場的所有人。
他一看,那個揪著喬心唯頭髮的胖女人,不就是昨晚在餐廳裡打架的那位洪春燕麼,他大跨步上前,只一手往洪春燕的肩膀上一捏,洪春燕就痛得不得不鬆手了。
“哎呦呦,哎呦呦,我的肩膀,我的骨頭要碎了。”
眾人又一次被江浩的霸氣所折服,連何以信都不得不佩服他有這麼厲害的身手。
江浩不屑與女人動手,他將洪春燕推到一邊就鬆開了手,一鬆手,洪春燕就跟瘋狗一樣撲過來。
一個普通的婦女,怎麼可能是江浩的對手,江浩也不願真的出手對付她。見她撲過來,他只是眼疾手快側身一閃,她就撲了空,身體直接撞向了門口的同事。
門口的同事躲避不及,撞的撞,倒的倒,一時間叫喊聲和咒罵聲此起彼伏。
江浩扶住喬心唯,她的頭髮全亂了,臉色也不太好,看是嚇到了,他看看她全身上下,焦急地問:“哪裡受傷了?”
喬心唯被甩得頭暈,其他倒是沒什麼,她揮揮手說:“還好,還好,晞寶呢?”
“在看書,我沒讓他過來。”
在